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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日本的心機 文 / 準噶爾刀王

    20、

    i本的心機

    i本人在共和軍登陸台灣之前就在美國人的幫助下將大部分的部隊撤到了菲律賓,共和軍方面默認了美國人的這次行動,共和軍的高層有相當一部分是當年從台灣返回大陸的棟軍官兵或是他們的後代,並不希望看到把整個台灣打得千瘡百孔。

    這也是為什麼共和軍寧可選擇在難度更大的濟州島和對馬島登陸,也沒有發起「台灣戰役」的原因之一。

    面對著共和軍即將登陸

    i本本土的局勢和切斷了駐台

    i本的海上補給通道後,東京的

    i軍大本營這才終於痛下決心,把台灣的45萬

    i軍全部撤出,調往菲律賓,然後在美國人的幫助下進行重新的裝備。

    台灣的戰事進行的並不激烈,共和軍登陸台灣後,全省只剩下不到八萬人的守備部隊還沒有來得及撤出,這些部隊一部分固守在基隆和高雄港口的要塞中。另外有三萬多人逃往台灣東部的一些漁港,在搶奪了大批漁船後,乘坐這些木帆船出海,逃往呂宋北部。

    姜紹武大將乘坐一艘巡洋艦在淡水港上了岸,這是他自1895年12歲時跟隨棟軍撤離台灣後,第一次踏上故鄉的土地。

    這一片讓他魂牽夢想卻又顯得有些陌生的土地。

    在從基隆通向台北的公路上,一隊隊的

    i本戰俘被從前線上押了下來,這些由在鄉軍人組成的「民兵」,其戰鬥意志

    i軍警銳的主力師團相差甚遠。由三萬

    i軍防守的基隆要塞,不到5天的時間就宣告陷落,這讓準備進行一場艱苦的攻堅戰的共和軍將士們都深感意外。歷經三年的戰爭,

    i本人的信心在逐漸喪失,雖然戰敗的消息都被嚴密封鎖,但共和軍在

    i本上空肆無忌憚地持續大規模轟炸,已經摧毀了

    i本人的信念。

    大部分的

    i本人已經知道戰敗已不可避免,雖然還有一小部分陸軍狂熱分子在叫囂著「總體決戰」和「全體玉碎」,但大部分人卻在為今後的生路作著打算。

    畢竟大多數普通人還是渴望生存下去。

    「他們很可怕不是嗎?」坐在吉普車裡的戰區參謀長李漢俊看著路邊整齊列隊的

    i本戰俘,這些人顯得十分溫順,那些傷兵們也忍受著傷痛,一聲不吭。

    「但是他們也很守紀律,這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第二集團軍司令張益陽說道,「總統在國內推行了二十多年的軍事化教育,我們的孩子們從入學開始就要接受軍事化訓練,但我們的士兵們卻很難做到這樣。這只是一些由在鄉軍人組成的臨時隊伍。如果是在裝備相同的情況下,我們的作戰能力應該弱於他們,這是一些很好的軍人。」

    「有時候表現得也像野獸?」李漢俊笑了笑,

    i本人執行力很強,但戰術思想卻十分呆板,這是不是一種很大的缺陷?

    i本人可不像我們,他們缺少戰略空間,所以在軍事上的表現極為冒進,他們認為冒險是理所當然的事,大陸民族永遠無法理解這些島民們的思維方式。」張益陽說道。

    東京灣,已經辭職的前首相米內光政正要乘船離開碼頭,台灣的陷落必須要有人負責,雖然放棄台灣是御前會議上所做出的決定,但

    i本人肯定不會怪罪到天皇的頭上,這個「賣國」的罪責只能由米內承擔下來。

    一群少壯派的陸軍軍官揚言要殺死米內,這位前首相在國內實在呆不下去了,海軍方面決定護送這位海軍大將前往南美,「考察海軍軍備」。

    「石原君,山本君,帝國今後的命運就寄托在大家的努力上,拜託各位了!」米內在登上軍艦前,向前來送行的石原莞爾和山本五十六深鞠一躬。

    「米內大將能夠忍辱負重,作出艱難的正確決定,這份勇氣會得到後人正確的評價的。我們在南美的軍工生產,還要大將繼續操勞,還望大將永遠珍重。」石原莞爾出人意料地地前往碼頭為米內海軍大將送行,這位

    i本陸軍的大腦絲毫不去理會這樣去做有些巴結海軍的嫌疑,這位陸軍中的異類很多思維方式卻與海軍裡的一些人物相似。

    「帝國曾經以弱擊強,僥倖取得了

    i清戰爭和

    i露戰爭的勝利,多年以來片面的宣傳使我們的國民養成盲目自大的毛病,這一點在軍方猶為突出。實際上在歐戰之後,支那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帝國,我們則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態來看待著這種變化。多年以來,我們總以東亞的領導者自居,但卻忽略了支那人比我們強大得多的事實。滿洲人能以區區百萬人就統治了這個龐大的帝國,我們為什麼不能做得到?」米內用一種低沉的語氣說道,「我們總懷著一種妒嫉的心態來看待中國人的崛起,我們輕視他們,因為我們曾經有過戰勝他們的經歷。帝國花費了很大的精力,來支持中國人的革m命,以期望那片土地上再出現明朝末年一樣的混亂局面,帝國能夠象滿洲人一樣趁虛而入,統治整個東亞大陸。我們曾經很接近過這個目標,但卻絲毫不顧世界形勢的變化。滿洲人的孱弱使他們選擇了用和平的方式放棄了政權,我們所期望的如同俄國一樣的大規模內戰並沒有發生。」

    「西方列強們的干預影響了我們的行動,中國最虛弱的時候帝國也不強大,實際上我們並沒有多少機會。」山本冷冷地說道,「石原君1931年匆匆搞出滿洲事變是為了什麼?」

    「當初的想法是如果能夠一舉吞併滿洲的話,帝國就有一定的能力在大陸上站穩腳跟。而僅僅是關東州,我們早晚會失去它的。」石原莞爾說道,「現在想起來,我們這麼多年來一直在中國人的算計之中,即使我們不發動這這場戰爭,早晚他們也會向帝國開戰,除非我們能放棄這麼多年來辛苦拓展的所有領土。」

    「掌握軍部的那幫蠢材們不該讓帝國匆匆就捲入戰爭,如果能有三年的準備,情況會好得很多。」米內光政說道,「如今本土的淪陷已經不可逆轉,我們與其『玉碎』,不如保存實力,跟著美國人後面,我們還會有復國的希望。為了帝國的明天,希望諸君努力保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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