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身上的這柄長劍還值錢一些呢!」嬴政亮出自己身上放的長劍,四名斧幫成員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雖然嬴政表面上說起來是炫耀自己的劍,可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來文的肯定行不通了,右手很是隱蔽的往腰間摸了摸,圖窮匕首見就是這麼個情況了。
「小子,今天最好是識相點留下買路財,不然的話就讓你橫屍街頭,告訴你,我凶煞說到做到。」在場的斧幫之人想來也就是那個自稱凶煞的中年大叔在斧幫的地位高了點,所以在這關鍵時刻他也不好退縮,雖然看著嬴政手中的劍腿肚子有點想打哆嗦,可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威脅道。
還真別說,中年大叔這一挺身而出立馬讓其餘的三個斧幫成員有了點底氣,是啊,五個人對一個外鄉人,就算他身上帶著劍也不用怕,這樣想著,腰桿子也就直了點。
當然,這麼想的人中間絕對不會包括張靈,任中年大叔怎麼說,任其餘斧幫成員如何的底氣足,張靈想著逃跑的心思就是不動搖,深陷五個人的包圍卻面不改色還有心情和人調侃,打死張靈也不會相信這人是一個不知事故的傻子,排除這種可能,那就只剩下目標是一個有幾把刷子的人。
「呵呵,說的真是好,斧幫一定是一個大幫派吧,瞧各位身上的這身華貴的衣服就能看出,說起來某家不乖乖的服軟還真是不行了。」嬴政微笑著說道,中年大叔凶煞頓時變臉,除了張靈之外另外的三名斧幫成員也變臉了,張靈卻是再次小心隱蔽的往後退了半步與人拉開了距離。
似乎是看見了張靈的小動作,嬴政很是讚許的朝張靈投去了目光,張靈頓時一激靈,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哥幾個一起上,將這小子剁碎了餵狗。」嬴政那話說的是很微笑,可是這話卻讓人感到一陣刺耳,斧幫的人身上穿的衣服最多就是一些粗布織成的,在城中所有勢力裡面是最差的,可是到了嬴政嘴裡卻變成了華貴,這就是吃果果的諷刺。
也許他們加入斧幫只是迫於生活的無奈,可是斧幫混的不如意卻是他們心中的一塊傷疤,嬴政此舉無疑是在傷疤上撒了一塊鹽巴痛的人哇哇大叫,日月無關。
「哼,這年頭狗比人貴,真是該死。」嬴政見動刀子了也就撕下了臉皮,說話也不棉裡藏刀了。話音落下嬴政也就提刀衝了上去,直取當先的中年大叔凶煞,幾次對話都是中年大叔在出頭,不用想也知道他在這幫人中的地位不低。帶兵打仗的人思想總是那麼的直接,一切為了勝利,拿下敵軍頭領便是最簡單有效的。
斧幫的這些人只不過是些花架子,在城裡最多就是做一些嚇唬外地人的事情,那些稍微大一點的勢力都看不起他們。至於那些所謂的凶煞之類的外號也全是他們自己取得,無非就是在嚇唬人的時候威風一點,真要是碰見一個其他門閥的打手,絕對是乖乖夾起尾巴做人的料。
不過說起來花拳繡腿,可是練就了擺多了這使出來也倒是有點威風,一拳打出還感覺有點勁風,這不禁讓中年大叔有點激動。只是激動還沒多久就變成了痛苦,嬴政撲著他來了。
嬴政這出手也算是怒極出手,所以下手的輕重也就有點偏重了,長劍和匕首、拳頭比起來優勢就在長上面,所以中年大叔攻過來嬴政也就對刺過去,速度相當之快,中年大叔之間一道白光閃過,自己右肩上就中了一劍。
嬴政只是輕輕的一挑,凶煞整個人便往後飛了去。凶煞飛出去之後其餘的三人也攻了上來,嬴政好整以暇的收回長劍,左右卻是猛然向最左邊的一名穿麻布衣的斧幫成員,右手提著收回了劍鞘的劍護著身旁。
被嬴政照顧的那人倒也算是有點急智,見嬴政左手抓來當即就匕首刺向嬴政手臂,這一招倒不求傷敵,只求自保。
不過很可惜,他這一招並沒有發揮到應該的效應,嬴政並沒有理會他的動作,身體還是直直的往這邊衝來,左手也沒有想要收回的打算。斧幫那人見狀,內心一喜,在他看來嬴政挨一匕首那是穩定了的。
可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眼見著嬴政左手就要和自己的匕首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斧幫的這位卻明顯的感覺下腹一陣絞痛,然後耳邊生出了點風響,再回首之時人已經倒在地上了。
嬴政連看也沒看被自己一腳踢倒的斧幫打手,現如今,四人已去其二,幹掉兩人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因此其餘兩人還是保持著進攻的姿態,其中一人已經攻擊到了嬴政的身邊。
由於側踢,所以導致了嬴政現在背對著進攻的斧幫打手,斧幫打手攻過來的時候嬴政只感覺一陣涼風襲來,有些寒冷。趕緊快速的向前一躍,躲過斧幫打手的一擊。
斧幫打手這一招算是用盡了全力,嬴政的閃過讓他瞬間撲了個空,結果人頓時一踉蹌,攻勢頓時告磐。至於另外一位更是可笑,連嬴政的邊角都沒摸到。
嬴政閃開了之後也不拔劍,劍就裝在劍鞘之中隨著嬴政的右手朝著剛才那位偷襲自己的斧幫打手劈去。兩人的距離算是比較近的,嬴政的劍勢有相當的沉重,那名斧幫打手本來就屬於舊力剛去新力未生的階段,嬴政這一劍劈來,躲無可躲的斧幫打手只能咬著牙舉著匕首格擋住了嬴政的攻擊。
「噗,」武器相撞,斧幫打手便吐出了一口猩紅的鮮血,不好便是濺在了嬴政的身上。
「開。」嬴政手臂發力,斧幫打手應聲亦跟著倒飛出去,倒地之時卻再次吐了一口,面色蒼白的嚇人。
「通,」剩下的另一名斧幫打手很沒骨氣的扔下手中匕首轉身就便欲逃走,可是還沒跑出兩步卻聽見「嗖」的一聲,一柄匕首擦著他的腦袋飛過,一縷髮絲隨風飄落,這名斧幫打手頓時就下的癱軟在地,這是剛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圈。
「原地不許動,再動就是腦袋落地之時。」嬴政的聲音在這時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幽冥,聞者無不身體一顫。
「你叫什麼名字?」嬴政盯著張靈緩緩的問道,張靈的心肝頓時不爭氣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