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正打量這面前的少年,單薄的身軀穿上了一身不合身的白大褂,略顯清秀但卻白皙的讓她要羨慕到死的臉龐,一頭淡藍色的長髮。
如果他沒有任何血絲的臉龐上,紅潤一點的話……王蓉正想下去的她忽然感覺到一股襲人的寒氣。
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四周並沒有任何恐怖的生物,僅僅只有這個面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但卻詭異的沒有一點血絲的少年。
她一個哆嗦,然後顫聲說道;「你……你想註冊哪個職位?」
「噢?還有職位?」梁翔驚訝道,以前他一直以為僅僅只是註冊後,就可以進內部工作……隨機他又啞然失笑,笑自己竟然這麼單純天真,一個龐大的工會會不考核,會沒有職位?
王蓉不愧為傭兵工會的工作人員,在剛開始驚恐一會後,她才強制讓自己平靜起來,道;「有註冊傭兵接受別人懸賞的任務,完成後回來領賞,並且領取積分。
或者,成為工會的工作人員,處理傭兵接受的日常任務,審核傭兵完成懸賞的任務,或者像我這樣,招募傭兵。
不過考核工作人員不但需要金錢外,還需要實力的考核……」
梁翔笑了笑,然後堅定的說道;「我選擇工作人員!」
選擇工作人員,他每天可以接觸到無數任務,找到治療妹妹病的放佛,或者那飄渺的凝神果的位置……
在走的時候,曹爺爺曾給他說過,世界上還有一種飄渺的凝神果,能夠治好妹妹……據說這是遠古前流傳下來的。
可惜,大陸幾萬年以來,沒有任何人聽到過消息,也沒有任何人見到過凝神過,僅僅只在某些遺跡的手禮裡看見凝神果的記載。
而且僅僅是一些布完全的描述……
「這是一個神秘的少年……」這時王蓉心中對梁翔的判斷。
王蓉點了點頭,伸手說道;「報名資金,一百金幣……」
而原本一臉平淡的梁翔,在聽到這一百金幣的金額之後,臉色一下變的鐵青了起來。
他渾身上下就只有一個金幣,而且還是他多年以來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錢,這一個金幣足以讓普通人美滿的生活一年。
但是那美女嘴裡卻血淋淋的吐出五百金幣大字,簡直宣判了他的死刑。
梁翔尷尬一笑,說道;「這個……我沒帶夠錢,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王蓉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您可以回家去取回來,傭兵會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梁翔臉色頓時露出了為難之色,不好意思的說道;「尊敬的小姐,我家裡面也沒有五百金幣,我的家族在不久前遭到了襲擊,他逃了出來,沒有一分錢。」
梁翔到最後,還是捨不得那一金幣,他吝嗇的名聲,無論在前世今世都是頂頂有名的。
王蓉看見尷尬的臉色,沉默了半晌,旋即在梁翔正緊張不已的時候,忽然說道;「如果你能夠打敗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帶墊付」
梁翔睜大了一眼,驚喜道;「真的?你真的願意幫助我?」
王蓉點了點頭,微笑道;「前提是你能夠有打敗我的實力」
梁翔握緊了拳頭,眼神忽然凌厲了起來,冷冷的注視這王蓉說道;「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正起身的王容感覺到梁翔帶來的恐怖煞氣,登時一個踉蹌,隨即又沒好氣的白了梁翔一眼,說道;「人家還沒準備好,你急個啥!」
梁翔又恢復了之前的冷靜,微笑道;「喔!那走吧,我要打敗你」
王容見梁翔情緒轉變的那麼快,那麼冷靜,心中卻是忍不住暗道;「此子,如果天賦不差的話,未來肯定是一名顛峰強者」
梁翔並不知道王容在她心中已經把他放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只是愣愣的跟著扭著水蛇腰往房間內走去的王容。
看著她讓人噴血的身材,梁翔臉上難以控制的露出了豬哥般的笑容,哈喇子又開始從嘴角嘩嘩流出。
忽然間,王容突然轉身!
梁翔臉色瞬變,變成了一臉和善善良的微笑,眼睛是那麼的純淨無暇,讓王容忍不住讚歎;「多好的男人啊,眼睛那麼純淨!不像那些混蛋,露出一張噁心的豬哥臉」
「啊丘……」梁翔忽然打了一個噴嚏,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想不通這個炎熱的正午,他為什麼會忽然打噴嚏。
「開始了喔!」王容微微一笑,嬌軀微震,淡紅色的靈氣破體而出,強大的氣勢不斷的遞增著。
「靈師!」梁翔瞳孔一下收縮,想不到這一個小小的職員,竟然是一個靈師!可比他這個這個兩三重天的小小靈士高了一個大台階。
他想以平常的方法戰勝她,就算天神來了也沒有任何用。
在大陸上,稍微一個小小的等級,僅僅一個重天,就可以決定雙方戰鬥的生死,更何況那王容竟然比他高了一個大境界。
梁翔沒有放棄,因為他實在是交不起那五百金幣,就算有那五百金幣,他也不願意交……
就算是一個大境界,他也想拚死一搏!
體外,一層單薄的黃色光華覆蓋全身,對面的王蓉見到梁翔竟然才有小小的靈士初階的境界,她不由得憤怒了起來。
收回了衝出體外的力量,憤怒道;「你這個無能的廢物,吃飽了沒事做?打擾本小姐時間?」
說完,她扭頭就走,不再理睬梁翔。
這本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這一幕在大陸上很容易出現。
「等一等」
正在王蓉生氣的走了幾步路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股襲入內心的恐怖寒氣,聽到了梁翔冰冷的聲音。
她瞬間轉身,臉上掛滿了怒氣。
「既然你找死,那就由不得我了!」她決定狠狠的收拾一頓這吃飽了撐著的的弱小修煉者,決定打斷他的筋骨,讓他嘗到戲耍別人的後果。
滂湃的靈力頓時如一條怒龍衝向了天空,紅光璀璨照亮了整個房間,強大的氣勢如潮水般鋪天蓋地的往梁翔壓迫而去。
正在她以為梁翔已經被壓迫倒地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一聲沉悶而堅毅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