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那些年混過的兄弟

正文 後記結(完結章 ) 文 / 偽戒

    十五年後。

    泰國某旅遊區域的小島上,有著這樣一群人,過來旅遊。

    他們都已年過四十,他們身材略微有些佝僂,他們鬢角已有絲絲發白,他們都已兒女成群,他們都已經老了。

    「他們玩的那是啥玩應,。」我穿著大背心,褲衩子,戴著一頂草帽,脖子上圍著手巾,站在沙灘燒烤架子前,汗流浹背的一邊烤著燒烤,一邊叼著煙,指著遠處淺灘裡一男一女,腳上綁著類似火箭的東西,從海水裡一躍三四米的高度,驚愕的衝著已經跟我差不多高的凡凡問道。

    「能不能行了,孟哥,敢不敢在我面前裝的博學點。」凡凡喝著西瓜汁,斜眼衝我撇嘴說道。

    「我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懂就問。」我咳嗽了一聲,有點尷尬。

    「切。」凡凡撇了撇嘴。

    「你咋不跟小仙玩去呢。」我隨口問了一句。

    「我一會還得寫個報表呢,哪像他那麼閒。」凡凡挺「成熟」的說了一句,16.7歲的孩子,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

    「你是不是喜歡彤彤。」我裝作隨意的問道。

    「不喜歡,腿太細,我喜歡豐滿一點的。」凡凡很乾脆的搖了搖頭。

    「嗯,這點隨我,。」我莊重的點了點頭。

    「你倆聊什麼呢。」洪馨穿著泳衣,頭髮濕漉漉的走了過來,十多年過去,除了幾條無法避免的皺紋以外,她並沒有顯老,還是那麼美麗動人,我問過她你咋不老呢,她說你進去的這十五年,我是最省心的,怎麼會老呢,我無言以對。

    「扯蛋呢。」我斜眼看了她一眼,踹了一腳凡凡說道:「去,那些烤好了,你拿過去。」

    「沒呢。」

    「我說好了就好了。」我有點急。

    「你看還嘩嘩淌血呢。」

    「你煩不煩,能不能學學你爹我這種眼力價。」我暴怒的說道。

    「切,多大歲數了,還在一起膩歪。」凡凡撇嘴說了一句,掉頭走了。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再次斜眼打量了一下馨馨,拿話「點」了她一句:「穿的有點涼快哈。」

    「很露麼,我咋沒這個感覺呢。」洪馨帶著太陽鏡,端著西瓜汁嘬了一口,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很不矜持的問道。

    「唉,人真是越老越浪。」我歎了口氣,心中泛起一陣無力感。

    「來,讓我聽聽你這小心眼,到底有多小。」洪馨抿嘴笑了笑,伸出手臂抱住我的腰,將頭埋在我的胸口,我笑呵呵的摟著她,一邊烤著燒烤,一邊看著遠處蔚藍的海灘,突然心生感慨。

    這將近二十年的愛情等待,似乎來的也並不是那麼晚

    「最近忙啥呢。」大康帶著墨鏡,領著老婆,孩子,扭頭衝著晨晨和王木木問道。

    「我縱觀西北,似有妖氣瀰漫,下半年,我準備約兩個姑子(尼姑)一起過去看看,如果談判解決不了,我去紫真觀,請我師父出山。」王木木左手一直玩弄一個佛珠,說話神神叨叨的,以前的他是精神病早期,而現在已經病入膏肓,地球的大夫顯然已經整不了他了。

    「那你幹啥呢。」大康完全跟王木木搭不上話,兩路人如何交談。

    「整我爸公司留下的那點爛攤子呢唄。」晨晨有點上火的說道。

    「能過去麼。」大康出口問道。

    「缺錢你吱聲。」王木木插了一句。

    「大師,你不都看破紅塵了麼,,操,咋還一身銅臭味呢,。」大康崩潰的沖王木木問道。

    「你懂個屁,這年頭,沒倆b錢,你怎麼看破紅塵,,姑子搭理你麼。」王木木調侃中的話往往透著無限真理,他就是一個哲學家,必須哲學家。

    「噗咚,。」

    一個身材依舊苗條的中年男子,從水裡竄了出來,齜牙衝著王木木說道:「你永遠都那麼迷人,你造嗎,我就喜歡你什麼都不懂,但又裝作很懂的樣子。」

    "雞媽媽,我媳婦在哪兒呢,你能說話拐點彎麼。」王木木誰都能整了,唯獨對他20來年熱情不減的雞腸子,他整不了。

    「不能。」雞腸子美眸中再次泛起漣漪。

    「我受不了。」晨晨轉身就走。

    「噁心,太噁心了。」大康罵了一句,領著老婆孩子,也走了

    遠處,老一輩圍著個桌子正在聚會。

    「旭子,出來幹點啥啊。」五十多歲的麻臉,除了臉上密密麻麻的疙瘩上長了不少皺紋以外,看著一點沒老。

    「呵呵,跟猛爺混唄。」旭哥笑了笑,指著李猛說道。

    「你可拉倒吧,混是混不動了,,錢咱花到重孫子輩,都花不完,老實養老挺好。」李猛隨口回了一句。

    「那總得幹點啥吧,呆著有點他媽的難受。」高東已經胖的快要二百斤了,這時候你別說讓他拿個炮狙了,就拿著奶瓶子都直晃悠。

    「不行,整個投資公司吧,旭子當老總,我們錢都扔你那兒,咋樣。」老三提出了建議。

    「我看行。」福鑫表示贊同。

    「行,你們干吧,我給你們托底,國內不好運作,我從非洲套個殼,你們運作就行。」一直逗小兒子玩的磊磊,躺在籐椅上插了一句。

    「操,你不說話,我還想不起來,你這兒子咋叫「葉宇」呢,張萌背著你搞破鞋了,呵呵」李猛嘴損的問道。

    「別扯,葉哥一直沒兒子,人老了,事兒就多,非得讓小宇給他當兒子,,我他媽有啥招。」磊磊怨憤的說道

    「彤姐我已經第一萬次向你表白了,你能接受我麼。」王小仙半跪在地上,手裡捧著一朵髒兮兮的牛喇叭花,隨他爹的三角眼無比火辣,看著躺在籐椅上,穿著泳衣,長腿雪白,正在翻著書看的楊彤彤,淌著哈喇子問道。

    「仙兒,咱倆不合適。」彤彤一邊翻著書,一邊隨口說道。

    「為個啥嘛,。」這是近兩年來,王小仙第一萬次表白,也是第一萬次被拒絕,他那15歲就已經稀碎的小心臟,早都無法粘合在了一起。

    「咱倆太熟了。」

    「那我上韓國整個容,。」

    「我說的是熟悉的感覺,並不是說你的臉,你能明白麼。」

    「可我愛你。」

    「你能不這麼肉麻麼。」

    「我就愛你。」

    「那你愛吧。」

    「你不愛我,我也愛你。」王小仙眼神依舊火辣。

    「。」彤彤翻著白眼,乾脆不搭理他。

    「你是不是對隔壁的那個張帥帥動心了。」

    「大哥,張帥帥是非洲人,。」

    「你寧可喜歡個胳肢窩有狐臭的非洲人,都不喜歡玉樹凌風的我,。」王小仙很悲憤,有點想死。

    「我沒說我喜歡他,我倆根本不可能,你能別墨跡了麼。」說完,彤彤落荒而逃。

    王小仙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抬頭看著遠處的海天一線,籌措良久,吟了一首詩:「我心如火,卻被寒冰包裹,愁思念幾許,歎落花無情,愁愁愁,,歎歎歎,。」

    這濕多他媽悲憤吶,,,。

    爹是哲學家,兒子能是個啥都不懂的文盲麼,。

    顯然不能,。

    「兒子,吃飯了。」王木木光著腳丫子,走過來喊了一句。

    「別理我,我需要靜一靜。」王小仙依舊目露哀傷。

    「又咋了,。」王木木不解的問道。

    「我心已被寒冰包裹,萬年不化,如何吃飯,,。」王小仙惆悵的問道。

    「操,那還叫個事兒,它不化,你砸碎他就完了唄,這事兒愁個蛋,走吃飯去。」王木木撇嘴說了一句,拽著小仙就走。

    王小仙目瞪口呆,驚詫不已。

    一桌子人落座,我和洪馨推出已經神智不太清晰的黑哥,坐在了正當中,沒人能想到,這一桌子人竟然有一天,能坐在一起吃飯。

    「給,維維上香了麼。」我扭頭看著木木問道。

    「嗯,上完了。」王木木停頓了一下,臉上笑容頓時有點僵,低頭說了一句。

    「開席吧。」我招呼了一聲。

    「你們舉杯,我給你們照張相吧,。」凡凡撓頭說了一句。

    「行,整一張吧。」

    「來,我擺著造型,。」

    所有人都很興奮,15年來,我們第一次人聚的這麼齊,除了韋爵爺沒來,幾乎都到齊了。

    眾人摟著各自的孩子和媳婦,站了起來。

    「笑一個,。」凡凡喊了一聲。

    「嘿嘿。」

    神志不清的黑哥,竟然是第一個笑的。

    「卡,。」

    畫面定格,美好的場景,留在了這一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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