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車上走神的坐了一會,柳迪拎著幾瓶飲料回來,扭頭衝我問了一句:「還去不去了,」
「去,怎麼不去呢,在哪兒住幾天,順便散散心,等著張衛東出現。」我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嗯,,。」柳迪聽到我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眨了眨大眼睛,不確定的問道:「怎麼,你這退休早了點吧,我可告訴你,我不養小白臉,你要不掙錢,趁早從我家滾蛋聽到沒。」
「上一邊去,老子的存款,夠包養你n個來回的。」我撇嘴說了一句,隨後一邊開車離開凱撒,一邊拿手機撥通了關宇的電話:「喂,人民滴公僕,你幹啥呢。」
「哦,孟飛吧,關隊不在。」我說完,於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別扯淡,,快點讓他接電話。」我直接呵斥了一句。
「他他真不在。」
「你告訴他,兩秒我聽不見他的聲,,我們就法庭見。」我無恥的說了一句。
另一頭,在刑警隊的於蓉,扭頭看了看,臉部表情有點害怕的關宇,捂著電話問道:「他讓你接電話。」
「我不告訴你,說我不在了麼,。」關宇有點急。
「他說你要不接電話,他就跟你法庭見,。」於蓉無語的回了一句。
「尼瑪,,你是不是又收他錢了,。」關二哥臉色憋的通紅問道。
「嗯,前段時間柳迪公司從新裝修,找我逛街我看中了一套歐式傢俱她送了,我就要了。」於蓉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弱弱的說道。
「傢俱多少錢啊。」
「兩萬多。」
「媽了個b的,兩萬,,夠判五年的了,趕緊滾犢子,敗家娘們,我特麼早早晚晚死在你身上。」關宇咬牙罵了一句,無奈的搶過電話,笑的很假的大聲說道:「哎呀呀飛哥,,剛才開會呢,這小蓉一接到你電話,就衝進會議室給我拽出來,。」
「呵呵,你還能在虛偽點麼,。」
「沒有,沒有。」
「躲我,不是劉備和二哥的關係了,,是不。」我陰陽怪氣的問道。
「大哥,,二弟為你誓死保衛荊州,。」關宇語氣高昂的說道。
「有空麼,出來吃口飯。」我隨口問道。
「沒。」
「不行就去法庭吧,。」
「有空,有空,。」關宇連連點頭。
「呵呵,老地方,拉州拉麵。」我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找關宇幹嘛啊。」柳迪對著小鏡子,一邊整理著秀髮,一邊隨口問道。
「聊點事兒,哎,你兜裡還有現金麼。」我開車轉了個彎,扭頭問道。
「下午要給廠家匯款,拿了點。」柳迪淡淡的回了一句。
「多少。」
「五萬多點。」
「一會你跟於蓉出去買點東西。」我思考了一下,疲憊的囑咐了一句。
「都給啊。」柳迪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我點了點頭。
「你這也賄賂的太勤了點吧,,我一直以為你跟關宇的關係,不在錢上。」柳迪有點無語的,皺著黛眉問道。
「你不知道,關宇家條件一般,花錢還大手大腳的,這幾年攢的那點錢,將將巴巴夠弄個婚禮的,而於蓉的爸媽,屬於經濟狀況帶動情緒和態度的人,事兒挺多,我要不幫他弄個房子,別說結婚了,估計親個嘴,於蓉都得以書面形式請示她爸媽關宇雖然幫我,但有原則,我倆屬於神交,彼此都瞭解,我能給的,都是他能收的,,感情這種事兒,不一定牽扯錢就變質了,關鍵看什麼時候給,五萬能送出五十萬的感情,那叫雪中送炭,屬於高等的處事手法,而反過來,五萬能送出五塊的感覺,那他媽叫合為一體,已經超脫了人為可以,運作的最親密關係,。」我開著車,慵懶的坐在駕駛室,齜牙笑著說道。
「小飛飛,我一直感覺你這人挺黑的,看來我眼光還挺準的,。」
「可能吧,我也感覺,我他媽越來越沒底線了,。」我目光有點呆愣,開車奔著一條小吃街趕去,柳迪抓著我的手,露著潔白整齊的牙齒,莫名的傻笑著
不到十分鐘,我和柳迪率先到了蘭州拉麵館,我們中午總在這兒吃,面都是現擀的,非常筋道,很有嚼頭,找了一張桌子,我和柳迪坐下,點了四碗拉麵,一盤毛豆,還有醬牛肉等熏醬食品,柳迪對肉食不太感冒,她嫌吃了上火,就點了一些爽口清涼的小菜。
菜還沒等上來,關宇和於蓉到了,一看見我,這貨頓時張開雙臂,齜牙說道:「哎呀,飛哥,可想死我了。」
「呵呵,你是越來越適合當官了。」我調侃著說了一句,招呼二人坐下。
「當個屁官,這輩子弄個副局就算干到頭了。」關宇撇嘴說了一句,坐在了我的對面。
他們一坐下,菜就上來了,我們四個邊聊邊吃,過了不到二十分鐘,柳迪嘀嘀咕咕的拉著於蓉走了,關宇喝著汽水,吃的滿頭是汗,抬頭衝我問道:「說吧,又他媽找我幹啥。」
「最近,你手裡有案子麼,。」我沉吟了一下,衝著關宇問道。
「他媽的,天朝最不缺的就是罪犯,只要人不死絕了,到啥時候我都有活幹。」關宇無奈的說道。
「缺人麼。」
「你特麼好像傻,這玩應就跟你問足道缺按摩師不,經理永遠告訴你差一個,是一個道理,懂不,。」關宇齜牙回了一句。
「哥,無償幫幫你,借你兩個人用用啊。」我再次思考了一下,出言說道。
「啥,。」關宇抬起頭,無比意外的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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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記,是七點哦,,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