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間有限,小新也沒工夫跟我扯犢子,組織了一下語言,將今晚所發生的事兒,挑重點跟我說了一遍,我聽著他的話,一直沒打斷,等他說完以後,消化了一會,皺著眉頭問道:「他說他是秦萬天的人!」
「你不信。」小新停頓了一下,皺著眉頭問道。
「你說的我肯定信,再說,這個事兒像秦萬天能幹出來的。」我聲音平淡的回了一句。
「哦。」小新回應了一聲。
「旭哥,小舞,那邊都有麼!」
「他說不一定,但我分析,肯定有。」小新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行,我知道了,有事兒聯繫我,我還得打個電話!」
「飛哥!」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小新沉默了一下,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哦,沒事兒,我就想問問馬飛他們怎樣了!」
「慢慢都會好起來的!」
「嗯,我明白了!」
「那就這樣!」
說著,我和小新掛斷了電話,蹲在坑裡拉著屎,我總感覺和小新的談話裡,少點什麼,但具體什麼我又想不起來。
「光當!」
二十分鐘以後,我推門走出了廁所,撥通了李猛的電話,自從上次跟旭哥吵了一架以後,我倆一直沒通過電話,有啥事兒都是李猛在中間傳話。
「猛爺,幹啥呢,又和那個女記者,談金字塔啥時候倒呢。」我笑呵呵的衝著電話問道。
「你對我放尊重點,ok。」李猛的聲音充滿了威嚴。
「嗯,一聽你這麼說話,旁邊就是有娘們!」
「是小飛啊!!我挺忙,長話短說,伊拉克戰後重建那個工程,我看不行就往後推推吧,手裡現在活太多了,我正跟于謙和他爸,研究挖太平洋隧道的事兒呢。」李猛斜眼掃了一眼床榻上的萌妹子,語氣極淡的說了一句,此刻就他說,昨晚他跟布什一起piao/娼韓國總理,那也妥妥的有人相信。
「哥,你輕點整行不,東三省的奶牛都讓你吹出白帶異常了,你知道麼。」我崩潰的回了一句。
「啊,非得要干啊,那你說說細節。」我他媽打完這個電話就後悔了,這李猛明顯缺個吹牛b的對手,恰巧我送上門了。
「我不跟你扯了,我說,你聽著!」
「嗯嗯,你準備投點錢,好,我考慮一下。」李猛回了一句。
「我弄了個消息,洪濤那邊抓出來個鬼,是秦萬天的人,他走之前留下了五個人。」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了李猛一遍。
「他沒倒的時候,都沒怕過他,現在倒了整這麼五個傻b,嚇唬誰呢,回頭我讓維大隊查查。」李猛聽完,也不扯犢子了,點了根煙回了我一句。
「你可別小看這幾個人,凱撒裡肯定有一個,現在他媽弄的雞犬不寧的!!」我煩躁的說了一句。
「沒有這個人凱撒也會面臨這個問題,遲早的事兒。」李猛沉默了一下,直接的說道。
「但這個問題,比我想像的出現的要早!」
「那你現在緩過勁兒來了麼。」李猛問。
「早晚收拾他。」我咬著牙,慷鏘有力的回了一句。
「飛,你這消息從哪兒來的,洪濤那兒有你的人。」李猛停頓了一下,岔開話題問道。
「有,在外圍。」我停頓了一下,目光閃爍的回了一句。
「呵呵。」李猛陰陽怪氣的笑了,但也沒虎bb的把話戳穿,拿起電話走出臥室關上門,繼續衝我說道:「這個給你消息的人,跟你說,這五個人只要整死你們五個,一人就可以在律師那兒領兩千萬,是這個意思麼!」
「。」我突兀愣住,沒說話。
「cāo,這就是騙小孩的,沒個人在中間平衡這些事兒,秦萬天敢把一個億,放在一個律師那裡麼!!律師是他親兒子,還是他爹!!」李猛皺著眉頭衝我問道。
「你知道這個平衡的人是誰!」
「我想起一個人來,但不一定准。」李猛毫不猶豫的回答。
「你弄個准信。」我緩緩說道。
「你怎麼還沒弄明白!!這個平衡的人是誰,我肯定要弄個准信,但我跟你說這個事兒,不是這個意思。」李猛有點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就兩個可能,第一,是他真沒從死那個鬼裡扣出這個消息,第二,那他就是跟你撒謊,飛,人心都是肉長的,你現在天天鑽在被窩裡挺暖和,可你手裡那個人,還穿著單衣在天寒地凍的外面站著呢!!能給他溫暖的是誰!!是人家洪濤!!」李猛非常直接的衝我說道。
「我最煩給你打電話,你知道麼,怎麼天天總是訓我呢。」我低頭說了一句。
「飛,我告訴你個秘密。」李猛猛吸了一口煙,表情糾結的說道。
「啥秘密!」
「三年前你受傷,急需輸血,我毫不猶豫的給你整了兩罐頭瓶子,誰知道一化驗,咱倆的dna竟然吻合度達到99.99999%,這說明什麼!!。」李猛咬著嘴唇問道。
「兒啊!!,爸爸對不起你啊!!這麼多年,沒照顧好你,一轉五十了!!」我突然嚎啕大哭的叫著。
「cāo,掛了,沒意思。」李猛頓時被帶出戲,破口大罵了一句,興致缺缺的掛斷了電話。
「媽的,一不留神,凡凡又多了個弟弟。」我看著手機,淡然的罵了一句,沒再回病房,直接奔著樓下走去,準備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起來,接到了白哥的電話,迎來了這段時間,凱撒唯一的一個好消息。
「飛,事兒我剛想給你辦,沒成想得到個消息。」白哥挺開心的說道。
「咋滴了,!」
「就你弟弟,在青崗傷害致死那個光子,!」
「撲稜,!」
我突兀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問道:「咋滴了!」
「批捕令重簽了!!簽的是聚眾鬥毆和輕傷害,送青崗二看去了。」白哥簡潔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