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兩天,我和大康托了不少關係,但馮征口咬的很死,誰說話也不好使,我們根本見不到光子,甚至是不是在公安醫院都不知道。
馬飛他們被堵這事兒,大康答應過我,心裡也一直有氣,所以根本不會主動找麻臉談,而我也沒找麻臉說這事兒,準備等他來主動找我,看他怎麼說。
凱撒的氣氛現在也挺微妙,以前高東和福鑫,經常找麻臉或者老三喝酒,聊天,但自從飯店大康和麻臉吵過一架以後,這種活動明顯少了,而木木也不知道是,張璐真需要天天25小時照顧,還是他壓根就不願意回來,反正天天泡在醫院,好似閉關修煉葵花寶典。
兩天時間,光子的事兒沒有進展,家裡矛盾雖然不在表面,但心裡隔閡已經產生,這不是一個他媽好的現象,但我現在又不知道該怎麼化解,正在我好像要被巨力,從中間撕裂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剛加入布魯斯的時候,王騰,洪濤和旭哥,李猛的之間的矛盾,那時候的狀態和今天的凱撒是何其相似,,。
也正是因為這種矛盾,才引發出這麼多故事,也才讓養老院那個人,被逼無奈走到了幕後。
坐在辦公室裡,心裡越想越他媽煩躁,根本坐不住了,拿起手機和煙,鎖上門,走了出去,剛到走廊,正好碰見剛從彬彬和舟舟哪兒回來的天養,和喝了不止一頓的大康。
「你倆咋回來了呢。」我抬頭問了一句。
「康哥說你心情不好,叫我回來陪你喝點。」天養撓頭說道。
「你倆越來越上道了,哥培養你,走吧。」我看著他倆,心情好了一點,摟著脖子,和他倆走出了凱撒。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三個到了一家叫麻辣滋味新概念川菜館,原諒我的粗鄙,我他媽一直不明白,為啥飯店現在都喜歡,起名帶上個新概念三個字,這就跟每天晚上七點的新聞聯播四個字,下面非得整一排漢語拼音,完全是多此一舉,驢唇不對馬嘴的事兒。
不過,這玩應也確實有點邪性,都是一樣的菜,加上新概念幾個字,這生意確實不錯,我們來的時候,大廳基本沒有空位,要吃,必須得在機器旁邊領號排隊,。
為此已經喝的有點懵圈了的大康,勃然大怒,身為黑.社.會的社會人還用排隊麼,,一步買過去拽著經理,走到吧檯邊上,大康齜牙咧嘴,凶神惡煞的說道:「知道我誰不,。」
「呵呵先生,我雖但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我知道您是上帝。」經理愣了一下,很會說話的笑著說道。
「現在他媽上帝生氣了。」大康有點撒酒瘋的說道。
「怎麼了。」
「我是凱撒大康,不想排隊,能三秒之內解決吃飯問題麼。」大康眨著眼睛,自信滿滿的說道。
「先生,不好意思,上帝有點多,得按號排隊。」
「凱撒你聽過麼,。」
「嗯,聽過。」
「大康,聽過麼,。」
「嗯,聽過。」
「那還用排隊麼。」
「用。」經理笑著點頭說道。
「你知道你那我臉當鞋墊子了麼。」大康愣了半天,有點下不來台的問道。
「呵呵。」我和天養,幸災樂禍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大康,感覺這包公康,上來那股混勁兒,也jb挺可愛的。
「上帝,聽過市政府麼。」經理問。
「聽過。」大康點頭。
「市政府有個市長,市長有個小舅子,小舅子開了一家麻辣滋味新概念川菜館,聽說過麼。」經理繼續問。
「這家啊,。」大康有點傻眼。
「沒錯,上帝。」
「哦,那你給我來三杯果汁,我繼續排隊去。」大康轉身就走。
「上帝走好。」經理彎腰說道。
「哈哈。」
我和天養一陣爆笑,大康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擺手豪氣雲天的,還吹牛b呢:「以前跟我屁股後面的一個大弟兒,開了家飯店,我能不能意思意思麼,扔了五千塊錢。」
「嗯,五千塊錢,買了三杯果汁,康哥,有錢。」天養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哈哈。」我再次一笑,大康斜眼看著我倆,裝著沒聽見。
鬧騰了四十分鐘,我們三人才排完隊,按號碼分在了二樓的一個包房裡,進門以後,我點了七八個菜,要了兩箱啤酒。
「我操,喝死誰啊。」大康已經等的有點醒酒了。
「兩箱都干沒,,你們就可以回家了,來吧,整吧。」我擼上袖子,吃了兩口菜壓壓胃,隨後和他倆開整
另一頭,恆遠公司經理辦公室裡,麻臉皺眉看著下面新拿上來的,競標計劃書,緩緩問道:「這玩應誰做的。」
「麻總,怎麼了。」辦公桌對面站著的三十歲左右中年,衝著麻臉問道。
「你看了麼。」麻臉拿著計劃書,抬頭問道。
「看了啊。」
「你以前真是大盛地產的項目部經理,。」麻臉抬頭聲音無比疑惑的問道。
「是是啊。」
「是,你就給我拿出這麼個玩應,,按照這個標價,我還要你們項目部幹啥,,你們的任務是他媽把錢花到最少,拿到的卻是最好,,你見過哪個他媽會做買賣的,使金磚買廁所的,。」麻臉滿臉怒氣,給計劃書攢成紙糰子,直接扔在了中年的臉上。
「不是,麻總,好地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兒,競標就是走程序我在大盛地產的時候。」中年極力解釋道。
「你在大盛地產開多少錢,,我他媽給你開多少錢,,別人走程序,你長那倆b腿是幹啥吃的,,我要看的是你的工作能力,不是他媽看你雲山霧罩的寫一些誰也看不懂的計劃書,。」麻臉直接打斷了中年的話,呵斥著說道。
中年低著頭,沒吱聲。
「我不為難你,那兩塊目標地,你起碼給我進入競標內圍,我不想聽你的難處,我只看結果,,行了,你出去吧。」麻臉煩躁的擺手說道。
中年拿著紙糰子,歎了口氣,邁步走出了辦公室。
「唉,這批人真不行,就指著腰能有點勁兒,這他媽整個一個腰肌勞損,cāo。」麻臉使勁兒揉搓了一下臉蛋子,歎著氣說道。
「嘀鈴鈴。」
桌上的手機響起,麻臉喝了一口水,隨手接通。
「喂,麻哥,忙啥呢。」
「沒事兒,在公司呢。」
「那過來一起吃口飯唄。」哈一建那個「能人」邀請著說道。
「都誰啊。」
「沒誰,就兩個朋友,想找你說點事兒。」
「行,地址發我手機上,我現在過去。」麻臉沉默了一下,點頭答應。
ps:汗,昨晚喝多了,時間定錯了,晚發了一個小時,懇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