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寶哥的談話不歡而散,我去了隔壁的辦公室,王木木本來想跟我聊一會,但走到一半接到***最新指令,說要吃非洲的香蕉,立馬滾了
在屋內坐了一會,喝了杯咖啡,麻臉和大康走了進來。
「寶子跟咱位置不一樣,不答應,就不答應唄,何必鬧的雞頭白臉的。」麻臉笑著衝我說了一句。
「cāo,在一起玩這麼久,這點默契都沒有,,這話誰都能說,就他不能說,因為我就衝他才辦的事兒。」我氣兒還沒消透,語氣還是有點沖。
「呵呵。」麻臉看了我一眼,手裡玩著佛珠沒說話。
「行了,他家裡老爺子歲數越來越大,慢慢啥事兒都不管了,公司養著那麼多人,能沒壓力麼,。」大康勸了我一句,繼續說道:「咋地,還讓馬飛,他們在那兒啊,。」
「你有啥好地方啊。」我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大康的意思,寶哥這個態度,馬飛他們,在他那兒呆著已經有點不方便。
「不行,去老三租的那個房子吧,都jb身上有事兒,在一起湊合湊合唄。」麻臉看著我倆挺為難,插嘴說了一句。
「三哥,一天打坐參禪的,整一幫小年輕的,能受了麼,。」我有點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類似老三,高東,福鑫這樣的人,都獨來獨往習慣了,人一多就閒鬧騰。
「那你咋整,,不行也得行啊,,我做做工作唄。」麻臉攤手說道。
「行,那我給馬飛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吧。」我被逼無奈之下,再次掏出了手機,隨後站起來,走到窗口,低頭衝著電話說道:「幹啥呢,。」
「嘀鈴鈴。」
我打電話的時候,麻臉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翻開手機蓋看了一眼,頓時一愣,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猶豫了一下,緩緩接了起來。
「喂,。」麻臉拿著電話說了一句。
「麻哥,我在樓下呢,你下來,咱倆再聊聊,先別跟小飛說。」
「cāo,你這整的啥事兒這讓我坐蠟呢麼,。」麻臉掃了一眼,喝茶的大康,小聲無語的罵了一句。
「哪兒那麼多b事兒,凱撒我看現在就你不迷糊,不搭理他們,趕緊下來,別墨跡。」電話裡的聲音催促的說了一句。
「你辦事兒真賤吶,。」麻臉低頭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嘿嘿。」
「cāo。」麻臉罵了一句,掛斷了電話,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呆著吧,我出去一趟,如果沒啥事兒,在公司就掃掃地,現在清潔工太難找。」
「你幹啥去啊。」大康打了個哈欠,隨口問了一句。
「哈一建那個小子找我,我出去一趟。」麻臉隨口說道,推門走了出去。
等我跟馬飛通完話以後,一轉身看見麻臉沒了,就衝著大康問道:「他幹啥去了,。」
「找那個哈一建的騙子去了。」大康無聊的說道。
「別老jb陰陽怪氣的,騙你啦,。」我挺煩他的說了一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煩意亂的擺弄著電腦,想看看麻臉說的那個,技術部幾個小孩,做出的「驚人」恆遠官網。
打開一看,網頁總長度六厘米,黑底的橫幅,寫著恆遠兄弟四個白字,下面做的很精緻,星星點點的白花,散落在各個導航條上,讓人一看了就想哭兩嗓子,方方框框的人事分類區,掛著我們幾個股東的照片,也不知道從哪兒找的,表情悲傷且麻木,離遠了一瞅,就他媽是端端正正骨灰盒上的四寸照片
「這網頁整串了,我看一會跟技術部那幾個小孩商量商量,不行讓他們帶著這個作品,去殯儀館上班吧,,氣氛整的太悲憤了。」我崩潰的看著網頁,衝著大康說了一句。
「唉,這都啥和啥啊。」大康掃了一眼網頁,無奈的罵了一句,奔著門口走去。
「你幹啥去啊,。」
「我他媽上廁所,。」大康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
大康邁步從走廊裡走過,眼神從透明的落地玻璃,掃進工作區,看見新來的團隊,女的聚在一堆聊化妝品,男的聚在一堆,聊如何不掏錢買妝品,各有各的事兒,忙的不亦樂乎。
「唉。」大康歎了口氣,已經失去了喊一嗓子的衝動,邁著四方步,奔向走廊盡頭的廁所,這一打開門,霍,一股悶倒驢的sāo氣,撲面而來。
「媽了個b的,,,清潔工呢,,人吶,。」大康臉色鐵青的看著地上,泛黃的液體,和隨處可見被液體浸泡過的衛生紙,站在門口,沖走廊裡大喊了一聲。
「踏踏踏。」
工作區一個掛著銷售部經理牌子的青年,迅速跑了出來,衝著大康問道:「咋滴了,張總,。」
「清潔工呢,。」
「咱這兒還沒招上來清潔工啊,。」經理理直氣壯的說道。
「蓬。」大康伸出皮糙肉厚的大手,一把掐過經理脖子,跟拎著小雞崽似的,將腦袋插進廁所,怒氣沖沖的說道:「來,你看看,你再聞聞,這他媽都趕上731部隊了,,咋地,你們都他媽尿分叉啊,,不會往尿池子裡泚啊,,一天天有jb功夫扯犢子,不能收拾收拾廁所麼,,你們都jb不撒尿咋地,。」
「張總,我馬上組織人收拾,。」
「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們,在辦公室裡扯犢子,我他媽全給你們開了。」大康激動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經理連連點頭。
「cāo。」大康鬆開他,皺著眉頭,摸了摸褲襠,屏住一口氣,踮著腳尖,走進了廁所,兩步竄到窗台,伸手拽開了廁所的窗戶,想要通通風。
但就在這時,樓下一個人影,夾著包,叼著煙在道路對面,上了一台寶馬750,車是寶哥的車,人是麻臉。
大康皺著眉頭,停頓了一下,沒說什麼,拽開最邊上的門,走進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