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許久未見,都挺開心的聊著以前的那些事兒,不時傳來笑聲,晨晨雖然胃疼,但還是起碼喝了兩三瓶啤酒,可以看出來他確實挺開心的。
「這麼跑也不是事兒啊?你有啥打算沒?」晨晨關心的問了一句。
「在外面玩,躲躲藏藏的那是不可避免的!!沒jb事兒,外面晃個一年半載的,等家裡松點了,我就回去,就當他媽當留學了!呵呵!」暴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你這麼整不是回事兒,手裡沒盾牌,出點事兒就跑,你啥時候能站起來啊!」晨晨思考了半天,還是委婉的說了一句。
「你不懂,跑一圈回去以後,身份立馬不一樣了!!」暴暴似乎沒太聽懂的整了一句。
晨晨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也就沒再繼續說這個事兒,岔開話題問道:「住哪兒呢??」
「賓館!!」
「旅店!!」
暴暴和二姐幾乎同時說了一句,隨後說完賓館的二姐,臉刷一下紅了,扭頭尷尬的捋了捋頭髮,強笑著說道:「環境挺好的!」
「我有個朋友,開了賓館,你們過去住吧!!我打個招呼就行!」晨晨隨口說了一句。
「不用了,住哪兒挺好的!」暴暴說完,感覺腰間一疼,不用想肯定是,早都受不了旅店沒法洗澡的二姐掐的。
「客氣啥,到這兒就是到家了,走吧!」晨晨拿著車鑰匙站起來,叫過來服務員結了賬,和兩人緩步走出了燒烤店。
走到門口,下台階的時候,由於地面濕滑,二姐穿著高跟鞋,一下沒站穩,哎呦一聲,身體向後一仰。
「蓬!」
暴暴眼疾手快,伸出胳膊一把拽住了二姐的衣服,二姐身體晃悠了一下,才緩緩站穩,而暴暴剛縫合上的傷口用力一抻,紗布下再次流出鮮血。
「呵呵!!二姐怎麼現在走道還跟腦血栓似的呢?」晨晨齜牙調侃了一句,拽開車門子說道:「手扣裡有紙!!」
「滾犢子!」二姐罵了一句,踩著高跟鞋,扶著暴暴上了後座,隨手打開了手扣,隨後掃了一眼,衝著剛拽開正駕駛車門的晨晨問道:「沒有啊!?」
「肯定有!!我他媽天天一個人,啥都沒有,就紙多!」晨晨挺不要臉的說了一句,放下手剎,打著了火。
「光當!」
二姐拽開雜物箱,看見一包紙巾,順手拿了出來,剛想說話,又猛然回頭,再次給手伸進雜物箱裡,掏出來一把仿**「我去,你多大個人了,還玩這玩應??」二姐拿著仿**比劃了一下,撇嘴說道。
「唰!!」晨晨一扭頭,看見二姐手裡的手槍,突兀的愣了一下,隨手從車裡一伸手,拿了過來,隨口笑著說道:「我們有個槍迷俱樂部,買著玩的!」
坐在後座抬頭看著晨晨的暴暴,捂著胳膊,皺著眉頭,一言沒發
不到十五分鐘,晨晨開車,來到一家賓館,隨後跟經理打了個招呼,也沒用身份證,就開了一個圓床套房。
「多少錢??」暴暴掏出錢包,就要付賬。
「不用!我給完了!」晨晨給房卡遞給二姐,笑著摟著暴暴的脖子說道。
「我咋沒看見?」
「你瞎唄,呵呵!」晨晨笑罵了一句暴暴,扭頭衝著二姐說道:「你先上去吧,我跟暴暴說兩句話!」
「哦,好!」二姐看著二人,也沒墨跡,拿著房卡直接奔著樓上走去,隨後晨晨扭頭衝著經理說道:「哎,朋朋!」
「咋滴了?」經理回頭看著晨晨問道。
「給我拿三萬塊錢唄,我沒帶那麼多現金!」晨晨隨口說了一句。
「哦,行!」朋朋停頓了一秒,點頭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你啥意思啊?晨晨??」暴暴仰著脖子,皺著眉頭問道。
「踏踏踏!」經理進屋了一趟,隨後拿著一個牛皮信封走過來,遞給了晨晨。
「謝了,那天我順道,過來還你!」晨晨笑著說道。
「操,沒事兒,反正也jb不是我的,誰花不是花呢!!」經理擠咕著眼睛曖昧的說道。
「你這b養的,不怪占魁天天琢磨開除你!」晨晨無語的說道。
「呵呵!」經理一笑,擺手說道:「你們聊!!」隨後轉身走了。
「拿著!」晨晨直接將牛皮信封,塞在了暴暴手裡。
「我活不起了,拿你的錢??」暴暴看著晨晨,真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跟那個沒關係,我有能力幫你,你就接著,等我沒能力幫你那天,我就該求你了,咱是哥們,別整假了,行麼?」晨晨摟著暴暴的脖子說了一句,直接將錢揣進了他兜裡。
「操,啥jb也不說了,還是老同學!」暴暴眼圈有點紅的說道。
「那必須滴,早點歇著!!我最近爛事兒不少,你們先溜躂溜躂,等小飛和木木回來,咱們幾個好好玩玩!」
「妥了!」
「那我走了!」
「行,打電話吧!」
說完,兩個人分開,晨晨自己走到門口,沉思了一下,撥通了麻臉的手機。
「你是不是有病!!一到後半夜,你就騷擾我!我他媽快五十了!能跟你們這幫小年輕的扯起麼??」麻臉從占魁的麻將桌上跑下來,剛想睡一覺,就接到了晨晨的電話。
「這回真不是騷擾,麻爺!求你個事兒!」
「快點bb!」
「我有個朋友在h市,整了個特殊人口!!你看能不能給他掛個在逃,讓他回去溜躂溜躂!」晨晨齜牙問道。
「你拿我當神龍了是麼??你說咋地就咋地?」麻臉無語的罵道。
「你不凱撒老不死的麼??」
「明兒我有空,你在提醒提醒我吧,操,睡覺了!」麻臉隨口說了一句。
「謝了!」
「哎,你給小澤阿里路亞的片子放哪兒了?!我他媽怎麼找半天,沒找著呢?」麻臉沉默了一下,正經的問道。
「操辦公桌,左手第三個抽屜,有一本《遏制低俗文化傳播》的書,你打開,裡面可jb花花了,啥口味的都有!」晨晨利索的回了一句。
「整地跟他媽西經似的,看一次這個麻煩,那個傻逼放的!!咋不鎖保險櫃裡呢?操!」麻臉煩躁的罵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這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騷.貨!!」晨晨看著手機,搖了搖頭,鄙視的罵了一句,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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