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以後,馬飛開著車,和我一起來到了小酒吧。
我穿著拖鞋背著手,面無表情的走進了酒吧大廳,馬飛鎖上車,低頭走在我的後面,穿過大廳,我一邊向辦公室走去,一邊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後,我開門見山的說道:「木,賭場停了,所有員工,調一樓當保安去,你和腸子手裡的姑娘分成四波,排序上班,一天一波人,上班的時候別去休息室,在慢搖開幾個卡台,讓她們在哪兒呆著,場子裡賣藥的,全給我清出去!!」
「我操,這年前生意這麼好,你扯啥犢子呢??」
「嚴打了!!」
「至於這樣麼?做做樣子得了唄!!」
「我發現你這人,現在真jb墨跡,能做樣子,我用給你特意打電話說麼??老關最近事兒多,別讓他在這事兒上為難,就這樣吧!」我歎了口氣,走到辦公室門口,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啥時候能過去啊?」
「不知道,半個月,一個月的得看領導心情!」我搖頭無奈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
「嗯!」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關宇給我發的短信,按了幾下,徹底刪除以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吱嘎!!」
「操,別他媽看我屏幕!!!」
「你也可以看我的!!!」
「看你奶奶b!!」
「你咋罵人呢?」
我剛一進屋,高東和福鑫,正在雞頭白臉的玩著cs對抗,估計我進去的在晚一會,倆人肯定掐起來了。
「呵呵,扯犢子呢?」我踩著拖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哎呀我操,你這是換風格了?嘻哈??」高東看見我站起來,指了指我的腳丫子,驚悚的問道。
「摩登,謝謝!」我翻了翻白眼,自己倒了杯水,又非常有眼力價的給我司機馬哥,也倒了一杯,繼續衝著高東問道:「找我啥事兒啊?」
「小天養的事兒!」福鑫從兜裡掏出煙,遞給我和馬飛一根,坐在我旁邊說了一句。
「天養??他有啥事兒?」我抽了口煙,心裡面又感覺自己可能jb被他倆騙來喝酒了。
「呵呵,你最近能抓住他人影麼?」福鑫眨巴眨巴眼睛,出言問道。
「我誰人影都抓不到,別說天養了,我都兩天沒看見大康了!」
「我明說了吧,我場子裡有個小崽子,一直在這兒賣貨,干夜場這jb玩應的,就得讓三教九流這幫人捧捧自己,所以我也沒攆他,給他了個地方,讓他在我這兒小倒騰著,這小崽子領一小幫人,天天晚上在這泡著,就前兩天,我和東子出門送個朋友,看見天養過來,還以為找我倆聊天,誰知道他來接跟這崽子混一塊的一個小子,看樣子兩個人關係非常好,當時我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讓天養過來和我聊聊,誰知道三四天,他都沒來,而且這幾天,我場子裡賣貨的人,一個都沒有了,你說這事兒反常不?」福鑫衝著我,說的挺詳細。
天養平時憨憨的,一說一笑的,而且年齡最小,沒事兒都拿他開玩笑,非常討喜,我們這幫人誰有啥事兒,哪怕就是修下水管,給他打個電話,立馬就到,而且人品特別好,他不算新人了,跟著我們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欺負過新人,就連剛進來的馬飛,舟舟,彬彬等人都跟他關係相當好,所以大家對他的事兒很上心。
我聽福鑫一說,沉思了一下,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他也跟著攙和了?這不可能天養不缺這點錢啊?!再說他知道凱撒不碰這玩應,你要說,像我旁邊這小子,我還信,天養?不可能!!」
「我咋地!!!」馬飛急眼了。
「不一定是他跟著攙和,我怕這裡面,還有些別的事兒!!」高東靠在辦公桌上,插了一句。
我揉了揉腦袋,沒在說話,直接掏出電話,撥通了天養的手機
另一頭,剛剛到了小馬哥家樓下的天養和大康,剛要下車,電話就響了起來。
「飛哥!!」天養看了一眼手機,眼神有點慌亂。
「接電話!!」
「咋說??」
「實話實說!!!」
天養看了看,陰著臉的大康,喘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兒?」我聲音挺冷的說道。
「哥,出事兒了!!」
兩分鐘以後,天養說清楚了事情經過,我愣了半天,皺著眉頭問道:「你說在哪兒?出事兒的?」
「論道茶館!!」天養再次重複了一句。
「我問你,你到底他媽的攙沒攙和!?」我揉了揉腦袋,再次問了一句。
「沒有,絕對沒有!」天養堅決的搖頭說道。
「那你現在心裡咋想的!」
「哥,我想幫幫小馬哥!」
「剛才我接到了關宇的電話,好像還不光是販毒這點事兒,牽扯的東西挺多,你想找他我答應,但大康得跟著你!」我思考了足足一分多鐘,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我知道了,飛哥!」天養沉默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好!」
說著,我和天養掛斷了電話,我站起來,衝著高東和福鑫說道:「這事兒,他媽的我一時半會,也整不清楚,我得先回去一趟,哦,還有,這段時間場子裡乾淨點,上面要嚴打,這陣勁兒過了,我通知你!」
「好!」
「行!」
高東和福鑫,答應了一聲,我帶著馬飛走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找個這小馬哥和光子的時候,二人在診所處理完傷口,拿了幾瓶消炎點滴,和一堆一次性的點滴注射器,跑出了診所。
二人哪兒都不敢去,商量了半天,最後光子想起來,老式工業區裡面,有很多坍塌的防空洞,在沒有任何藏身之所情況下的二人,被逼無奈,只能現在哪兒對付著。
打了輛車,二熱直奔老式工業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