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馬飛,彬彬,舟舟,被推進手術室,醫生著急忙慌的從辦公室走出來,衝著我焦急的說了一句:「三人失血太多,醫院血漿不夠用,剛才我給其他醫院打了個電話,不過現在太晚,救護車司機組的都出崗了,你們自己開車去拿一下,我告訴你地址!!」
「行,你說吧!」我點頭答應了一聲。
醫生告訴我玩我地址,我衝著王木木,晨晨,喊了一句:「走,去別的醫院,腸子,你去收費處給用費結一下!!」
「我他媽刷臉結啊??兜裡一毛都不毛!」雞腸子翻了翻白眼,無語的說道。
「你卡呢??」
「怕木木訛我藏著藏著藏丟了還沒補呢!」
「廢物晨晨把你卡給他!操!」我崩潰的罵了一句,邁著大步,焦急的向樓下走去,王木木跟在我後面,開始叨b了:「我說你他媽就不應該混社會,你應該剃個禿子,去佛學院,整個叫獸啥當當!!**媽的!也不知道這幾個崽子跟你有啥關係!!這大晚上的穿會虎皮裙好不好,扯這犢子幹啥!操!」
王木木情緒不小的說了一句,因為他感覺,馬飛這幾個人,就jb是個災星,一碰到他們,準沒好事兒。
「別bb了,煩不煩,等回頭我再跟你細聊!!」我煩躁的說了一句。
「弄急眼了,我就帶人彈劾你,boss能不能當!!不能當趁早下台!!我他媽都閒好幾年了!」
「輪他媽誰,也輪不到你啊!!我這二號人物還沒說話呢,你欠欠的干個jb!!」晨晨翻著白眼罵了一句。
「你??滾一邊,輪你的片刀去!!」王木木充滿不屑的說了一句,對晨晨的智商,赤/裸裸的鄙夷著。
「哎!!」我對於這種經常莫名其妙的內訌,只能不停的歎息著。
出了醫院,我上了王木木開來的汽車,直奔另一家醫院趕去
後半夜,一點半。
「滴滴!!
尖銳的汽笛聲響起,瀋陽火車站,一輛從大興安嶺發過來的慢車,緩緩進站。
「吱吱吱吱吱嘎!」
火車緩緩停滯,車門一打開,無數人流,大包小裹的從車門子裡,「橫」著擠了出來。
「大哥你他媽練啥功夫呢?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要不我蹲下,你踩我腦袋上走唄別他媽擠了素質!!能不能有點素質!!後面那個你控制一下行不?他媽都快把我褲衩子,拽脖子上去了勒著我的「溝」了不知道啊!!」一個身材壯碩的青年,左手拎著耐克的行李包,扯著嗓子悲痛的喊了幾句,幾乎是飛著出來的。
到了地下,放下帶著無數腳印的耐克包,唾了口唾沫,淡定的捋了捋,新剪的坎頭,歇了一會,拎起包,哼起了小曲,奔著出站口走去。
「狼牙月基友憔悴我上車,一路飲盡了風雪是誰猛拽三角褲頭,惹無儘是非我發如雪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慘死的頭型!」青年哼著是人就聽不懂的串燒,走出出站口,找了一家24小時的快捷售貨亭走了進去。
「能打電話麼?」青年眨著眼睛,放下包,衝著裡面的大媽問道。
「能,市話,3塊錢一分鐘!!」大媽吃著瓜子,看著牛德華上海八萬人的演唱會,隨口說了一句。
「**你這電話!!從銀河系接過來的線啊???因為啥啊?就三塊錢!!」青年驚愕的問道。
「別墨跡,火車站附近,我家算打折的了,沒讓你打完電話,在要你錢,就已經為和諧社會做貢獻了!這大半夜的,我就是累了不愛坑你知道不?」老娘們拿著遙控器隨口說了一句。
「你別跟我整這童叟無欺的事兒便宜點!!」青年挺不樂意的說道。
「那就兩塊!跳樓價了!!」
「操!」青年四周掃了一眼周圍,這都快兩點了,除了火車站附近,其他地方還真就沒有公用電話了,所以沒辦法,他只好拿起電話,掏出衣服兜裡的電話本,照著按下了號碼
「嘀鈴鈴!!」
沒去凱撒,正在家洗澡的天養,聽到外面電話響,胡亂的用手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打開門,走到床上,疑惑的拿起電話,緩緩接通了起來。
「喂天養??」青年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裡。
「你是??」天養疑惑的問了一句。
「操!!真是你天養!!我聲你都聽不出來了??」聽著天養的聲音,青年挺激動的說了一句。
「你是小馬哥????」天養愣了半天,一拍額頭突兀的問了一句。
「別這麼叫,多少年沒拍英雄本色了!」
「**!!真是你??你咋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了呢???」程栓柱,天養兒時的玩伴,一家子護林員,9幾年的時候,鄉里進山組織慰問演出,在露天的大興安嶺,播放了一場投影電影,放的是英雄本色,程拴柱瘋狂迷戀上了周潤發,從此綽號,大興安嶺小馬哥!
「我來瀋陽了,剛下車!!」小馬哥沉默著說了一句。
「來瀋陽了??」天養一愣,停頓一下,有點意外的問了一句。
「咋地??混好了?不歡迎我了唄!!」
「操,扯哪去了??你在哪兒??」
「哈哈,我在火車站!!」
「等我吧,最多二十分鐘!!」
「行,你到了火車站,在出站口旁邊的售貨亭找我!!」程拴柱齜牙說了一句。
「那我先掛了!」天養說著掛斷電話,站在原地走了兩步,拿起床上的衣服,快速穿上,推門走了出去。
「你上哪啊?」剛準備找天養聊天的大康,迷茫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出去一趟!」天養沉默了一下,沒說出原因,邁著步子,跑出了家門。
「操,有病!」大康罵了一句,回屋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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