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公園裡,來來回回的走著,心情裡面跟jb一團亂線似的,一時間捋不清頭緒,麻臉好像很瞭解我們這個團伙的習慣,甚至我感覺,他連我的大致的財力,人際關係,都知道一點,這種感覺很他媽的不好,這就好比一個警察,閒著沒事兒,天天研究你的卷宗,你雖然知道他沒啥抓你的能力,但無疑會很反感,甚至有點不安。
至於,畢子文就他媽更誇張了,我一直認為他是胸中蘊藏猛虎的陰損之人,但用我三米多長的腳趾頭,都想不到,他的路子會這麼野。
人家劉邦登基,是殺了一批,留了一批,死忠的干死,不那麼忠誠的留下加官進爵,這就是什麼長處都沒有的老劉家人,最牛b的御人之道,劉邦如此,劉備也如此。
但目前來看,畢子文要登基,是直接準備換個系統,以前但凡是他這個團伙的骨幹,直接自己砸碎,讓畢子文團伙徹底在瀋陽覆滅,我們不是在公安局上線麼!!不是有很多人想要搬倒我麼,。
那好!!我他媽自己干碎了,你還能說出啥!!我現在是企業家,在國際性的集團有股份,天天什麼都不幹,就他媽釣釣魚,吃吃飯,你總不能說我自己一個人拿著個指甲刀,就暴力斂財,就涉嫌組織黑社會吧!!,。
表面上團伙覆滅了,不過那四個麻臉口中誰都不知道的人,一樣可以斂財,一樣可以經營著他旗下產業,不過跟他畢子文就沒啥關係了,合法收購,合法運營……
這種路子很野,帶勁兒,如果不是王白石關鍵時刻沒在搭理他,如果不是畢子文的計劃,在běijing折戟沉沙,估計這時候那個什麼五家子鎮的雞蛋,已經可以大家都去買了,拎回家嘗個鮮了……
還是那句話,我對畢子文瞭解的太少,他比朱浩龍更懂得收斂,他跟王博文的智商,一個巴菲特,一個是鳳姐,根本他媽不是一個層次,面對他,我的壓力不亞於要組織一場,中國vs巴西的比賽,並且還不知死的要踢人家一個10:0……
夜色淒涼,黃葉飄落,附身站起,憂鬱的踢開一個個煙頭,我背影略微有些蕭瑟,聲音透著淡淡的哀愁說到:「老畢啊!!,好好的星光大道玩不下你了是不!!飛的,撩撥你大飛哥……你等你大飛哥研究研究你,好好讓你跪下直溜的,唱個《山丹丹花開紅艷艷》……!」
說完,我拿著手機,裹著衣服,邁著大步衝著公園外面走去,到了車裡,啟動汽車,打開空調,隨後拿起電話開機以後,撥通了大康的號碼。
「人散了麼。」我踩著油門,轉著方向盤,一邊倒車,一邊問道。
「沒有,你不大哥麼,沒接到你的剩紙,誰敢走啊。」大康對於我剛才電話關機,微微有些不滿。
「你跟個老娘們似的,我電話一開機,你一分鐘一遍,誰能受得了!」
「你他媽以後愛幹啥幹啥,我還不管你了呢。」大康經常弄不清自己的位置,經常以我媳婦的口氣,跟我說話。
「行了,別墨跡,還得去一趟榆林鎮。」我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
「找到劉老九了。」大康快速問了一句。
「嗯,榆林鎮客運站,站北旅店,!」
「好,自己走自己的,門口見!」
「好叻!」
說著我倆掛斷了電話,直奔榆林鎮開去。
……
半個小時以後,我的車停到了站北旅店門口,大康和王木木,一看我車到了,賤b兮兮的跑了過來,坐在了後面。
「在這呢麼。」我知道他們到得早,肯定閒不住進去看了看。
「在呢,你看見沒有,那個地下室亮燈的那屋就是,爺倆在哪一邊喝酒一邊吵架呢,好像還因為個娘們!!」王木木就穿了個半袖,凍的直吸大鼻涕,抱著膀子,哆哆嗦嗦的說到。
「那還等啥呢啊!!進去啊!!」我熄滅火,拉上手剎車,開門就要下去,不過大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說到:「你怎麼回事兒!!丟魂了,!」
我愣了一下,迷茫的問道:「咋滴了!」
「你瞎啊,看不清是國營的。」大康指了指牌子罵道。
「……國營的不用身份證!!」我愣了一下,又坐上了車,有點尷尬的問了一句,王木木奇怪的看著我,眨巴眨巴三角眼,呲牙問道:「你咋地了,咋好像不在狀態,大腦長痔瘡了呢!」
「別墨跡,趕緊給人整出來,一會再說。」我也感覺自己狀態不對,總想著畢子文的事兒。
「這種生孩子沒屁/眼的事兒……我就和王木木搶了。」大康翻了翻白眼說了一句。
「那我可不客氣了……!」
「嗯,你千萬別客氣,你家積的那點德,到你這輩,算他媽沒了。」大康罵罵咧咧的說到。
「你說,我爸挺正直個人,我咋這麼壞呢。」王木木磨磨唧唧的掏出電話,迫不及待的撥通了110。
「你好,110報警中心,!」
「你好,我要舉報。」王木木開門見山的說到。
「請您說一下舉報的案件……!」
「我是力工,天天沒白天沒黑夜的為祖國建設,默默的做著不可磨滅的貢獻……!」
「請您說重點……!」
「哦,就是我樓下的站北招待所,太吵,經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去哪裡賣/yinpiao/娼,聲音還很大,你也知道,我是力工,也沒個媳婦,聽著這聲按理說也沒啥……但也不能老聽……!」
「站北招待所是吧,你確定裡面有賣/yin/piao娼的現象麼,報假案,是要受到處罰的!」
「你看你這話問的……有點侮辱人,我都四十多歲了,這點事還整不明白麼,那誰跟……!」
「行,我轉到了當地派出所,您還有事兒麼!」
「沒了,警察同志辛苦了……!」
「嘟嘟……!」
還沒等王木木叨b完,電話被掛掉,王木木淡定的扣除手機卡,掰碎了,直接順窗口扔了,隨後齜牙說到:「我就知道肯定會碰見這種情況,所以是黑卡……!」
「你……你…確實是有兩下子。」我驚愕的看著他,欽佩的說到。
「努爾哈赤,咋他媽那麼不開眼,整你這麼個分支……!」大康說著說著就急眼了,越看王木木越不順眼,一腳蹬在他腿上,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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