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以後眼鏡男思考了一下隨後說到:「當時我問了她是托一家移民公司辦理的簽證辦理的也就是她一個人」
我聽完沉默了一下隨後皺著眉頭問道:「你能查出來她走的那個日期有沒有嬰兒一起出國並且跟她飛往同一個城市」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他媽怎麼會問出這句話就是心裡一直有一個感覺但一直也不敢確定……
「大哥我他媽不是fbi這玩應瞎打聽是犯法滴」眼鏡男都快被我逼哭了
「別jb扯淡你他媽不一直都犯法呢麼你搞人家四十多歲的有夫之大老娘們不犯法今天查查這個貪污明天查查那個這就不犯法」我頓時怒了
「這個真不行我同學在單位屬於那種人見人煩的類型真整不出來這消息」眼鏡男第二次拒絕著說道
他這人是如果有錢拿jj都能割下來賣了的人所以他第二次拒絕就說明此路不通
「那就算了還有別的消息沒」我搖了搖頭再次問道
「有確定了人在h市以後我在出入境管理局那個區找了好多民工翻遍了所有租房子的中介在離管理局不遠的一個地產交易所花了三千塊錢買到了一個租房信息承租人就是洪馨」眼鏡男專業的說到
「幹的漂亮」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使勁揮舞了一下拳頭激動的說到
「咋樣你過來看一眼不」
「你在h市」我冷靜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操我不來誰給你找民工」
「兒子撒謊你真專業」
「吃這口飯嘛怎麼也得像那麼回事兒」眼鏡男難得謙虛了一句
「行你給我訂一張最快飛h市的機票」我還是有些激動的說了一句
「……你有病啊你有趕到機場的時間坐火車自己開車都到了」
「好我現在就走」
「**我嘴真欠大哥半夜一點多了你行不行啊」眼睛男愣了一下無語的說到
「不行我等不了了到了h市聯繫吧掛了」我焦急的說了一句還沒等眼鏡男反應過來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屋內來回走了兩步我也不他媽困了只想快點趕去h市找到洪馨我竄到衣櫃裡面隨便翻了一身衣服胡亂穿在了身上光當拉開抽屜隨手將裡面的三萬多塊錢塞進包裡想了想又塞進包裡兩盒煙一瓶礦泉水然後背在肩上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但我萬萬沒想到我剛一出門就碰見了一個淒慘無比的慘案比滿門抄斬還慘……
原因是我往樓下跑的時候猶豫著急就沒開燈跑到樓梯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右腳踢在了一個非常柔軟的東西上隨後我噗通一聲直接一個狗吃屎趴在了樓梯上這一下差點沒他媽給我整永垂不朽了……
我大頭衝下足足在樓梯上趴了十多分鐘才緩過勁來來我感覺嘴裡一甜用手一摸全是血再一碰一顆大牙竟然在牙齦上轉了一圈……
「**你媽b是暗器絕對暗器」我頓時大怒費力的爬起來沒頭沒腦的衝著腳下狠狠踩了一腳……
「噗嗤」
「嘎……嗝嗝嗝…!」
奇怪的聲音傳來隨後我見到了此生想忘都難忘的情景
一連串五彩斑斕的氣泡忽然從地上飄了起來跟那種遊樂場賣的吹氣泡一模一樣
我這人特別膽小怕鬼很怕
一看到這種詭異的場景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
「王木木出來打鬼快點我草你媽這鬼是個小孩還他媽玩氣泡呢」我後退一步嗷的喊了一嗓子
「咕嚕嚕」
地上再次泛起一陣奇怪的聲音
「光當」
「**你媽鬼在哪呢」正在準備造小人的王木木一聽見鬼直接撲稜一下從床上竄了起來連拖鞋都沒穿拎著個雞毛撣子就出來了
「開燈快他媽點的鬼怕光」我又喊了一嗓子
「啪」
開燈的是大康他穿著三角褲衩手持一柄水果刀目光很犀利……
「唰」
當燈亮起的時候所有趕出來的人都他媽掃向樓梯隨後同時愣住了……
只見王一橫穿著個火紅的肚兜和火紅的三角褲衩四仰八叉的躺在樓梯上翻著白眼臉色鐵青肚子發出咕嚕嚕的叫聲嘴裡噴著五彩斑斕的泡泡……
「這……這…木爺這也是…貴族睡覺法」張西蒙圈了
「沒他媽聽說啊……!」王木木也迷糊的扔下雞毛撣子飛快的跑到王一橫的旁邊隨後再次愣住了
我們順著他目光一看頓時傻逼了…因為王木木驚愕的從王一橫的嘴邊拿起來一個,類似牛奶盒的盒子……
「盒子」
「天吶我看到了什麼西西那玩應叫啥來著」雞腸子頓時凌亂了
「啥玩應叫什麼」
「就是整個老外洗洗更健康那個」雞腸子急的滿頭冒汗已經語無倫次了
「都別吵了是婦炎潔……!」大康淡定的說了一句
「我的……!」穿著睡衣的張璐頓時崩潰
「他怎麼找到的」我無語的問道
「我放冰箱了他問我是啥我不知道咋跟他解釋就說了句飲料……!」王木木哭了真哭了……
「你他媽有病啊那玩應你放冰箱幹啥」我跳腳罵了一句話
「我不尋思用的時候涼快麼」
「都別說了趕緊上醫院這玩應不是鬧得會死人大家抬一下他抽了身體都僵了千萬別硬掰他容易弄骨折了快點我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組織洗胃」懂醫的小護士臉都嚇綠了慌張的說了一句回屋打電話去了
我們幾個愣了一下一擁而上使勁將第一個品嚐婦炎潔的鬥士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