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凱撒皇宮姑娘的質量比較高,出台價格是五千塊最少,但每個姑娘多多少少都有回頭客,除非第一次接觸,要不到手裡的錢,通常都是7000-8000,這個價錢,一般都是不帶任何措施的價錢,
畢竟戴那個玩應,有隔閡感,還有就是,價錢這麼高,姑娘通常都比較乾淨,不是足道那些三十歲以上的大媽可以比擬的,所以客人也比較放心,
所以這次的事兒,弄的影響很是jb不好,這就跟買了塊豬肉,回家才發現,這肉是他媽乾隆年間的,早他媽臭了……
最開始王木木認為這事兒,沒必要跟我說,怕弄的我煩心,等姑娘被砍以後,知道事兒瞞不住我了,才打電話告訴我,
我接到消息以後,讓李棍棍開車帶著我,直接去了醫院,我到的時候,七個姑娘正在縫針,有兩個臉上還被砍了一刀,毀容是肯定的了,
「誰砍的,,。」我叼著煙,面無表情的問道,其實我心裡早他媽怒火翻騰了,有事兒說事兒,該賠錢賠錢,弄他媽幾個姑娘,算個什麼jb玩應,,,,
「不知道,車牌子外地的,,其中一個姑娘說,領頭的人,叫什麼老狼,是瀋陽下屬一個縣城的土流氓,那天跟郭德缸一起來的。」大康站在旁邊,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我跟他喝過酒,這b這麼做,算是給咱面子了,畢竟沒在門口動手,應該是開車跟上去的。」晨晨也插了一句,
「郭德缸是他媽誰啊。」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眾人聽到我的問話,都沉默不語,支支吾吾誰也不說話,
我看著眾人一愣,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扯著嗓子問了一句:「王文博的人,是不是,,,,「
「……我們也是給趙國林打電話,打聽老狼他們消息的時候,才知道的。」張西憋了半天說了一句,
我咬了咬牙,指了指眾人,忍了怒氣,繼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不是設的套,,。」
「我問幾個姑娘了,前幾天,有幾個小b崽子,好像抽大了,並且七個人,都多花了錢,強烈要求不戴套干,回來以後幾個姑娘,就覺得身體不舒服……我問占魁,他說這幾個崽子,是跟著王文北玩的……!」王木木抽著煙,撓了撓頭,挺後悔當初,沒他媽給那幾個崽子攆出去,
「王文博下的套唄,,呵呵。」我被氣笑了,
「這他媽是什麼玩應,,,我他媽就沒聽說過,誰他媽用這麼奇葩的方式噁心人,,這也配叫個大哥,,。」張西極為不屑的跳腳罵著,
「這事兒確實整的太埋汰,。」
「麻痺,吃蟑螂的想出來的辦法,都他媽的這麼富有傳奇xing……!」雞腸子都已經被氣的語無倫次了,
「飛,你知道越南自衛反擊戰之前,鄧爺爺出訪美國,在接受採訪時,被問到越南的屢屢挑釁中國政府,持什麼看法時,你知道鄧爺爺咋說的麼,。」王木木的三角眼,泛著紅光,yin著臉衝我問道,
「小孩子不聽話,就要狠狠的打屁股,,,。」我沉默了一下,突兀的抬起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的,沒錯,王文博極致無恥的做法,已經徹底激怒了我們,這種矛盾如果再不反擊,以後怎麼跟場子裡的姑娘說話,,,,
「啪,。」
我扔掉煙頭,使勁捻了一腳,隨後衝著小海說道:「來,海,我單獨跟你聊兩句。」
「好,。」
小海說完,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直接慢慢衝著窗台走去,我們倆站在窗台旁邊,看著外面的景象,同時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鐘,
「海,這事兒,不能讓場子裡的姑娘知道……!」我有些為難的說道,
「飛哥…我明白,。」小海的聲音中有一股莫名的味道,
「毀容的姑娘,場子一次性給十萬,沒毀容的給五萬,醫藥費場子裡包了…小海,我能為她們做的只有這些……!」我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飛哥,你的意思是,。」小海扭頭看著我,愣了半天,問了一句,
「她們,回老家吧……不能再回場子了……!」我愧疚的看著小海,再次艱難的說了一句,
小海聽我說完,直勾勾的看了我半天,緩緩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不好意思,我沒能照顧好你,和那些姑娘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摯的說了一句,
「你也有……你的難處,我能理解。」
「謝謝。」我點了點頭,咬牙說了一句,
這七個姑娘從這以後,再也沒出現在瀋陽的夜店圈子裡,有的可能收手不幹了,有的可能去了外地,繼續重操舊業,我不知道小海用什麼樣的方式,讓這幫姑娘,消失的這麼徹底,可能是利誘,可能是威逼,也可能是恐嚇……
但小海這麼做,可以說是,我今天的話,逼的…逼著他這麼做的…
可能有人說我心狠,也有人說我絕情,甚至可能罵我不是人,讓這幫姑娘背景離鄉,在外漂泊,甚至不能跟以前的朋友聯繫……
可是誰又能瞭解我心中的難處,,,
這幫小姐如果回去,我敢保證,最少有一半的人,會離開凱撒……
一個小弟為自己活著,而一個大哥,卻要為所有人活著……
我只能說對不起,但卻,不能說我錯了……
跟小海談完,我叫上所有人,去了凱撒的辦公室開會,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默,有彷徨,有無助,甚至有爭吵,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面對一個社會老油子,真刀真槍的對碰,,
以前有旭哥,有猛爺,我們無所顧忌,
而今天,我們只能依靠自己,
但是我必須要在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站起來,並且微笑的對所有人說:「沒什麼jb事兒,不是還有我麼,,。」
在辦公室,談了一下午,煙蒂弄的滿地都是,礦泉水干進去兩箱,屋內煙霧繚繞,好像他媽的有人**了一樣……
我讓王木木和雞腸子,通過一切關係,先找到被傳染的客人,進行賠償,能挽回多少客戶,就挽回多少,他們肯定不差幾萬塊的醫藥費,但是我們必須要給,
開完會,我自己趴在辦公桌上,一動不動,感覺到身心,有著前所未有的疲憊,很累,想罵人,想發火,但他媽又不知道罵誰,也不知道沖誰發火,,,
自己呆了一會,我揉了揉太陽穴,站起來,在屋內溜躂了一圈,掏出兜裡的電話,深深喘了幾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開始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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