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傑天天跟我混在一起,經過我長時間的熏陶,養成了一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特別賤,特別心疼媳婦,自從他媳婦跟他在一起以後,那是要星星不給他媽月亮
我感覺我就挺沒下線的了但是跟曹傑比屁都不是
他媳婦原來是一樓慢搖吧做台的小姐,但是我可以用人格保證,他媳婦絕對不出台,而且年輕漂亮,就是喝酒唱歌,賺普通小費,挺守規矩的一個姑娘,後來跟曹傑在一起以後,我跟晨晨打了個招呼,讓這姑娘去了一樓當銷售經理,每個月月薪八千,主要負責管理女孩和維持客戶,
自從當了經理以後,這姑娘異常賣力,工作確實認真,再加上小嘴甜,所以給晨晨籠絡住不少好客戶,就連副市長公子宇哥一去,都是衝著她面子,每次最少消費兩萬,所以晨晨給她個特批,晚上11點以後,就可以下班,
但是今天大康結婚,基本所有社會人都去了飯店吃飯,所以東海龍宮,根本沒啥人,她從飯店喝了兩杯酒,隨了禮,就回家了,
而曹傑本來以為,她出去跟朋友打麻將去了,所以才敢帶沈磊回家,但是曹傑一開門,正好看見了他媳婦,在客廳做瑜伽,
「哎呦,我還以為,你得喝醫院去呢,你康哥結婚,怎麼回來這麼早。」曹傑媳婦穿著瑜伽服,做著高難度的姿勢,身體背對著門口,所以並未看見曹傑帶人回來,
「沒事兒,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對了,甜甜,你過來認識一下,沈磊,磊哥。」曹傑膽戰心驚的回了一句,生怕他家母老虎飆,
甜甜一聽,頓時撲稜一下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有些濕漉漉的秀,用毛巾擦了一下小臉,回頭看了一眼沈磊,隨後一愣,臉色刷的一下拉了下來,淡漠的點了一點頭,
都在一個圈子呆著,沈磊是什麼樣人,甜甜可能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不是甜甜不尊重他,而是他實在沒啥可尊重的,
「哎呀,這是弟妹吧,長滴跟唐伯虎點秋香裡面的,石榴姐似滴這叫一個亭亭玉立。」沈磊根本沒脫鞋,賤賤的穿著人字拖走了進去,想伸出手,跟甜甜握一下,
「呵磊哥,你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甜甜給自己倒了杯水,根本沒搭理沈磊,打開電視,看起了電影,
「媳婦,給磊哥倒一杯啊,,就你自己喝啊」曹傑有點尷尬的說了一句,
「磊哥,也不是外人,自己倒唄。」甜甜狠狠瞪了一眼曹傑,隨口說了一句,
「沒事兒,我自己來,你給東西整上,。」沈磊大大咧咧的自己拿著杯子倒了杯水,也他媽不知道,他是知不知道,人家女主人煩他,
曹傑趁著沈磊倒水的功夫,趴在甜甜的耳朵上說了幾句,甜甜俏臉越聽越難看,最後胸口兩座雙峰,氣的起伏不定,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曹傑,一咬嘴唇,直接摔門,回屋睡覺去了,
而沈磊看著甜甜穿著瑜伽服的性感身材,狠狠的用眼睛掃過屁股和美腿,擦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
「磊哥,別挑理,甜甜任性,讓我慣壞了,回頭我收拾她。」曹傑燦笑著說了一句,正想著一會怎麼他媽哄媳婦呢,
「沒事兒,弟妹真性情,純爺們哦,不對純娘們好娘們,。」沈磊連續抽了兩天,眼睛直,表情呆滯,神情明顯有些恍惚,
「呵呵。」曹傑都快煩死他了,不過沒辦法,咬著牙,支上了桌子,又從電視櫃的抽屜裡,拿出一袋子冰毒,還有小鏟子,小錘子什麼的,
兩個人一頓忙活,忙活的滿腦瓜子是汗水,花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扣了兩個水瓶子做的過濾壺,又把打火機改裝完畢,開始吸上了,
寫到這裡,我給大家普及一下,不該普及的東西,冰毒這個東西,細數下來,光我知道的就數百種,
這個東西最早的起源是日本,當時侵華戰爭時期,日本士兵經常要長途奔襲,夜間巡邏和作戰,精神異常疲憊,所以要用冰毒,讓士兵亢奮,因為吸食完冰毒,會麻痺中樞神經,身體感受不到疼痛,而且吸食者不知疲倦,精神頭異常充足,兩三天不睡覺,長途奔襲根本一點問題沒有,
人家本來這東西是用來軍事戰爭,而且用量節制,但他媽什麼東西到天朝以後,不知道他媽為什麼,都會很好的給你「揚光大」,冰毒也是,蒼井空也是日本兵被揍跑了,但是冰毒卻流傳下來了,
其他的冰毒就不介紹了,現在咱們說說,曹傑和沈磊吸食的這種冰毒,這種冰毒被社會中人,稱之為騷冰,就是抽完春,很春毒性幾乎比蒼蠅粉還劇烈幾分,當然跟那些一次性,喝一包蒼蠅粉的猛人肯定沒法比,
本來沈磊就已經過量了,用行話說,就是已經吸不進去「煙兒」了,但是這b養的就是佔便宜沒夠,硬是拿這玩應當黃金,吸不進去,也咬著牙吸,
「磊哥,東西有的是,但命就他媽一條咱犯不上玩命兒你慢點慢點。」曹傑生怕沈磊死自己家裡頭,所以根本沒心情玩,就他媽在一旁勸著沈磊,
「沒事兒,我量大」沈磊擺了擺手,又連抽了兩口,隨後閉著眼睛,飄飄然了一下,停了一會,特別噁心的盯著曹傑,
「咋滴了,磊哥。」曹傑挺不理解的問了一句,
「哎,你跟哥哥說實話,你媳婦床上活是不是可好了,,東海龍宮,都傳言說,你媳婦那兩條腿就能給人整射了」沈磊粗鄙的撓了撓褲襠,已經有些上勁兒了,
「說啥呢,磊哥,玩笑不是這麼開的吧。」曹傑愣了一下,臉色頓時陰了下來,聲音挺低的挑著眉毛問了一句,
「呵呵,操,你還不好意思了都他媽一個圈子裡的,磊哥啥事兒不知道啊,甜甜有名的社會大炕,誰樂意誰上,一個婊子你還生氣了,不能還影響咱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吧。」沈磊越說越埋汰,很是不上道,
「蓬,。」曹傑一拍桌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眼珠子說道:「你他媽說話注意點,這麼大人了,我他媽還教你怎麼說話麼,。」
沈磊一看曹傑真急了,立馬笑著說道:「呵呵,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逗逗樂子,你還當真了」
「開玩笑有他媽這麼開的麼,。」曹傑脾氣雖然挺好,但是也他媽是判過刑,開過槍,扎過人的大混子,他肯定不是怕沈磊,他之所以忍了這麼長時間,就是不想給東海龍宮惹麻煩,
「坐坐,我不說了,還不行麼。」沈磊燦笑了一下,拉著曹傑的手臂,
「我出去買包煙,。」曹傑一下甩開沈磊的手臂,拿著鑰匙出門走了,
沈磊看著曹傑不屑的撇了撇嘴,又抽了兩口,頓時感覺褲襠已經快要炸了,難受無比,拿出電話,想找個小姐但是隨意一掃,卻將目光掃向了甜甜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