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抽點煙吧!這車裡快他媽著火了都!」大康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把慶忠嗆的直咳嗽,其實我們也忍了好半天了,只是一直沒說而已。
「滾,別煩我,我抽煙礙著你什麼事了?」大康翻了翻白眼,挺不樂意的說道。
「你較勁是不是,我他媽也抽,我他媽抽冰毒!!」慶忠從帶著的斜跨包裡面,掏出一個白色的小袋子,跟變戲法似的,一會拿出一個,什麼小剪子,小螺絲刀子,還有燙頭用的錫紙跟他媽隨身攜帶了一個武器庫一樣。
「你他媽的要抽出去抽,別他媽在這車上整這東西!」大康似乎挺反感慶忠在車上吸冰毒的,其實這東西我們沒見過,只是聽說過,所以有些好奇。
「不行,太睏了,抽兩口,精神精神!」慶忠沒搭理大康,動作非常熟練,拿起錫紙做了個槍頭,又用大火氣在冰紅茶的瓶子上,摳出兩個洞,然後在錫紙上,放上顆粒狀的白色冰毒,用大火機燎了起來,一股白煙順著水瓶子過濾,然後一點沒糟踐,全都吸到了慶忠的嘴裡。
「咕嚕咕嚕」
「呼舒坦,你們要不要來點??」慶忠衝著窗外吐了一口煙,滿臉陶醉的表情,衝著我們說道。
「你他媽的要死自己死,別拉上這幫小孩,抽吧,早晚抽死你!」大康第一次說出讓我們意外的話,我原來一直以為他巴不得我們死呢。
「大康我剛才不小心吸了一口他媽的會不會上癮啊??」王木木有點欠,慶忠吐出氣的時候,他正好把腦袋伸出了窗外,非常點背的吸了一口,嚇的臉都綠了。
「沒事,這東西沒事抽兩口,沒癮,但是不能天天抽,那樣肯定很難戒掉!」
「我擦,你不會騙我吧,我告訴你昂,包公是不能騙人滴!」王木木抓住一個人,就開始撩撥,這個毛病可能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滾,愛信不信!」大康不願意和他墨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就這樣我們四個,看著慶忠吸毒,大康悶著個臉,在前面開車,過了兩個小時以後,我主動跟大康說道:「你歇一會吧,我來開!」
「好,順著高速一直跑!」大康把車停到邊上,隨後一腳把慶忠從副駕駛踹了下去,然後自己坐到了副駕駛上。
我搖頭晃腦的開著車,嘴裡哼著小曲,心情頗為愉悅,晨晨可能在後面看著我搖頭晃腦的直迷糊,出聲說道:「你他媽能不能不晃悠,你沒事瞎興奮個什麼勁啊?」
「你他媽懂個屁,這叫心中有曲自然嗨!!」我閒著沒事開始和他扯皮。
「傻b!」晨晨淡定的罵了我一句。
「啪!」
「你罵人家小飛幹嘛?」王木木一巴掌呼在晨晨的腦袋上,怒氣沖沖的說道。
「我說你他媽這是跟那個尼姑睡了,怎麼傻bb的,我罵他,你欠個什麼勁啊,小飛是你爹啊?」晨晨掐著王木木的脖子說道。
「干,掐!使勁掐!」張維一個勁的起哄。
「」
我們這一路還算愉快,笑笑呵呵的扯著犢子,歷盡六個小時,終於來到了一個縣城,此時天還沒完全黑下來,我們隨便找了個飯店,吃了一口飯,等到了晚上八點多鐘,終於開始辦事正事了。
這會換大康開著車,七拐八拐的繞進了一個,有些破舊的工廠外面停了下來,我們的車子沒停的太近,怕人發現,熄了火大康轉過頭,對著我們說道:「咱們要抓的人,四十多歲,光頭,是個瘸子,非常好認,不要理會其他人,給瘸子綁了,咱們的任務就算完事,懂了不?」
「嗯,知道了!」我們幾個點著頭,回答到。
「慶忠,給他們傢伙,自己挑!」聽到大康的話,慶忠走下車,在後備箱,拿出一個帆布包,扔在了後面的座位上。
王木木特別欠的打開帆布包,只見裡面砍刀,軍刺,棒球棍子,一應俱全,我們哥幾個都喜歡用刀,感覺有震懾力,而慶忠拿了一把軍刺,大康是一手棒球棍子,一手砍刀,整的挺嚇人的。
我們幾個拿著傢伙都沒說話,坐在車裡靜靜的等著,這片地方一片漆黑,連個路燈都沒有,而且大冬天的還特別冷,呆在車裡實在有些遭罪。
「消息准去麼,大康?」慶忠這時候沒有了嬉笑之色,跟換了個人似的,特別嚴肅與認真。
「消息肯定錯不了,那個王八蛋肯定回來了!」大康特別肯定的說道。
而我們四個則是一臉迷茫,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聽也聽不懂,那他媽乾脆就別聽了,我們迷迷糊糊的躺在座位上,我們只是瞇一會,而王木木乾脆就是他媽的要睡覺了,沒多一會,竟然打起呼嚕了,心真他媽的不是一般大,就差沒脫衣服了。
「木木,我操,你他媽專業點,行不?咱們砍人來了,我去你媽的!!」晨晨跟敲鼓一樣,狠狠在王木木的腦袋上敲了兩下。
「你滾開,現在不他媽沒事麼,閒著也是閒著,不睡覺幹嘛?」王木木瞪著無知的眼睛,特別不情願的說道。
「別他媽吵了,你們當這是鬧著玩呢,弄不好全他媽得死在這!!」大康回過頭,對著我們罵道。
本來我們以為就是抓個人,小菜一碟,但是聽他說的這麼嚴重,也不敢大意了,紛紛攥著砍刀,在車裡等著。
足足過了三個小時,工廠的周圍,沒有一點動靜,一片寂靜,我們都有些焦急,畢竟在這他媽的車裡,太遭罪了。
「大康,不能再等了,咱們車一直停在這,肯定得他媽的引起注意,趕緊走,明天晚上來!」慶忠對著大康說道。
「嗯,找地方睡覺!」大康答應了一聲,緩緩啟動汽車,離開了此地。
「一會找個沒人地方,換一副車牌子!」此時的慶忠,就像是大康的大腦,不停的發出指令。
大康點了點頭,開了一會,停下車從後備箱裡面,拿出一副假的車牌子,用螺絲刀子,從新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