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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1 無法忘懷 文 / 雲深歸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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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個人一同來到了一家酒樓裡.這家酒樓應該也是他們這些皇親國戚常出現的地方吧.看那掌櫃好像認識他們的樣子.

    「只可惜.少了惜緣.」坐在座位上後.程若儀看了看其他幾個.出聲有些感概的說道.她記得.當初他們在郊外時.君惜緣也在.只可惜.現在發生如此大的事.他們這些人總是無法再一同聚在一起.

    「記得我們幾人上次聚在一起的時候.她也在.」他們幾個都沒有出聲回應.唯有今日的壽星君惜晴出聲接著程若儀的話.

    「是啊.不知她現在的狀況如何.」程若儀有些擔心她.自從君立荀被囚禁在太子府後.她們也就沒再走出太子府.也就沒有見到過出事後的君惜緣.

    「前幾天我去見過她.雖然駙馬的離去對她的打擊很大.但至少還有孩子.讓她有了精神的寄托.」還是君惜晴回答著程若儀的問話.

    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顏妲昕.舉著酒杯站起身:「今日是惜晴的生辰.我們就別提這些個傷心事了.惜晴.祝你生日快樂.好事連連.」

    「謝謝.」君惜晴也舉杯喝下口酒杯中的酒.

    程若儀聽到顏妲昕如此一說.這才想起了今日會來到這裡的原因.趕忙很是內疚的站起身:「若儀的錯.竟然忘記了今日是惜晴的生辰.竟說些不高興的事.若儀自罰一杯.」說完.她舉杯一飲而盡後.又倒上酒.再次舉向君惜晴.「這一杯.就祝你年年有今日.」

    「謝謝.」再一次.君惜晴起身.舉杯一飲而盡.

    坐下後.君惜晴看向了顏妲昕.出聲說道:「昕兒.你還記得我成親前一晚嗎.你說提前為我慶祝.然後自己卻一個人喝得爛醉.你不知道.當時我們四個是累死累活地照顧你這個發酒瘋後胡亂唱歌的太子妃啊.」

    「咳咳……」原本正舉杯喝著水的顏妲昕.差點因為君惜晴的這句話給噴了出來.幸虧只是嗆到而已.

    「你這麼激動作甚.」坐在顏妲昕邊上的君立荀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幫她順順氣.

    「我……」驀地.顏妲昕竟不知該如何說.她能說當時那麼個狀態是因為君應祁嗎.顯然是不能的.像是突然想到般.她出聲說道.「我如此一個窈窕淑女.被她在眾人面前說出酒後發酒瘋的窘態.莫不是太子以為我該感激.」

    「你說的有理.不過……」從上到下看了看顏妲昕後.君立荀出聲說道.「為何我看不出你哪一點符合窈窕淑女這四個字.」

    「你……」想要反駁什麼來著.卻又發現君立荀說得好像也沒錯.這四個字當中.她只能符合了窈窕這兩個字吧.

    突然站起身.顏妲昕離開了這個位置.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君立荀以為她生氣了.趕忙轉向她.出聲問道:「去哪.」

    「茅廁.你要跟嗎.」沒任何覺得哪裡不妥的顏妲昕.邊往某個方向走.邊出聲回答君立荀的問題.

    而君應祁.原本看著君立荀和顏妲昕如此感情不錯的談話.鬱悶的很.於是拿起酒杯在喝著酒.在聽到顏妲昕最後一句回答君立荀的話時.剛進口的酒.差點猶如顏妲昕方才般噴出來.也幸好只是咳了幾聲.

    在21世紀生活了二十幾年的顏妲昕.應該也沒察覺到這句話有何不可.畢竟.在現代中.一群朋友聚餐.說出這句話也很是正常.但對於生在古代的人來說.只能說顏妲昕的思想太特別.

    剛離開座位不久.顏妲昕就為他們座位邊上的某個地方上的匾額很是感興趣.抬著頭一直看著那個匾額上的字.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要去處理人生大事的.

    「咦.」對著那個匾額.是頭轉過來看.又轉過去看.可總也看不出這匾額上面寫了些什麼字.

    這匾額上的字.顯然不是寧國這的字.倒有點像現代的那些西藏或者是蒙古字.如此想來.這應該就是某個其他國家的字吧.

    「這地方是雲立國使者常駐的地方.」正好走過來的小二出聲替站在匾額前很是好奇的顏妲昕解釋道.

    「雲立國啊.哦.」知道真相後的顏妲昕.似乎也頓時想起了某件事.趕忙往樓下跑去.

    而她的一個咦得到了那張桌子上其他人的注意.只見六個人一同看著這方向.看著她站在那個房間的面前.他們也只是以為她懷念家鄉了.並不曾想過.她根本就不認識那些字.

    這一場聚餐中.只有兩人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那就是君應祁和陸芷姝.顏妲昕都不曾想過.這君應祁竟會如此沉默寡言.就連和自己的妹妹或是自己的妻子說上一句話都沒有.

    顏妲昕都有些奇怪.那他平日裡是怎麼跟陸芷姝相處的.兩人就一直是你不言我不語嗎.還是.他跟陸芷姝的關係依舊很不好.

    如此想後.顏妲昕臉上因方才聚餐的那抹笑.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從營地上回來已經差不多有十月了.為何.他就不能接受如今的事實.為何他就無法忘懷當初陸芷姝那一次的錯事.或者說.他無法忘懷的是她在他心中的位置.而並非無法忘記那件事.

    她說過.自己可以理解陸芷姝.卻無法原諒陸芷姝.其實.若是她的話.自己剛成親的丈夫就跟別人先有了孩子.而這孩子卻又對自己丈夫有著千絲萬縷的牽絆或者是個禍害.她會怎麼做.她不知道.因為她不曾經歷過.也不好去評價任何人的所作所為.

    若她是陸芷姝.本就知道了君應祁心有所屬.那就不會去參合到他的生活中.更加不會去嫁給他.當然.這必須是在她能夠選擇的情況下.就像當初嫁給君立荀時.她完全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

    「怎麼了.」同坐在馬車上的君立荀.見她的笑容瞬間消失.於是出聲問道.其實.他也算是明知故問吧.因為他差不多能夠猜出是跟君應祁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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