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顏妲昕同樣坐在那,看著黑漆漆的夜空,雖有星星的閃爍,但沒有了月亮的照耀,空中顯得那般寂寥。
小月端著一茶杯給她,她伸手接過,正喝著。
正在此時,太子君立荀走了進來,來到她的面前,出聲道:「昕兒……」
「噗!」顏妲昕一聽到君立荀如此稱呼自己,剛進口的茶水立馬噴了出來,也幸虧他站的不是太近,否則這茶水可全部在他身上。
抬頭看向了因為她的反應而愣在原地的君立荀:「你剛剛叫我什麼?」
「昕兒啊。」君立荀一臉茫然,不解的回應了一句,有那麼驚人嗎?
「太子,我實在無法接受你喊我昕兒。」歪著腦袋,思考了下後,她滿臉笑意的看向他,「若想套近乎的話,喊昕姐姐我就接受。」
「你是太子妃,我是太子……」
「可我比你大也是事實,喊一個比自己大的女子為姐姐也沒錯啊。」
「……」君立荀頓時無言以對。
其實她說的也有理,如若不是一開始就成為夫妻,把兩人的關係定在那,那他喚她為姐姐也屬於正常狀況。
走過去,坐在圓桌旁,拿起小月倒的茶水,品茗著:「父皇賞賜了很多東西於你,你不去看看?」
「無非金銀首飾,有什麼好看的。」玩弄著手中的杯子,顏妲昕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有意無意的問了句,之後,像是想起什麼般,帶著童真該有的笑容,說道,「對了,今日好多官員的美眷都誇你,說你必定會成為未來的皇后。」
說完這句,君立荀再次品茗起了茶水。
「皇后??」只見顏妲昕滿臉不解,「不會吧,你父皇連兒媳都不放過?」寧國也開放到這種程度?
「噗!!」這回換君立荀把口中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
被他這麼一噴,顏妲昕似乎頓時明白其中的意思了。頓時滿臉紅暈,她是太子妃對吧,君立荀是太子,幾乎是已經注定了是下一任皇帝,那她成為皇后的可能性也很大,她怎麼會突然這麼二的想到那邊去?
走到她面前,帶著無可奈何的表情,對她說道:「這位昕姐姐,你的想法能否正常點?」
好吧,這次確實是她的想法不正常了,顏妲昕慢慢低下了頭。
「不過。」拉來一張椅子,君立荀坐在了她的面前,揮手示意小月下去後,臉上帶著孩童般純真的笑容,「父皇已經許久未如此喜悅,你功不可沒。」
「啊??」頓時,顏妲昕也沒能明白他所說的是何意,什麼叫父皇已經許久未如此喜悅?難不成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什麼傷心事?
「自從槿妃薨逝後,在父皇的臉上再也看不到發自內心的喜悅。」轉頭同樣看向了外面那黑漆漆的夜空。
「槿妃??」那是何許人也?
「父皇喜歡木槿花,只是因為他最寵愛的女子就名為木槿。據說那是一個極美的女子,父皇對她情深意重,她離去後,父皇就再也沒對任何女子用心過。」或許對於這個父親,他沒有太多的喜愛,卻對他的癡心佩服,雖後宮佳麗無數,卻對她無法忘懷。
「哦哦~」照理說,那君應祁的父親安寧王喜愛木槿花,估計也與這木槿有著莫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