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驚人的真相
於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情況，剛剛從醫院離開的我和愛麗絲再一次回到了醫院，只不過這一次跟著的人還多出了我們的姑姑。
到了醫院，我明日香的病房裡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很顯然秋奈已經提前離開了。這讓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複雜了，如果再多出秋奈的問題的話，我的腦袋真的會爆炸的。
姑姑看到病床上正在輸液的明日香，趕緊快步走了。
「明日香，你這是了？臉色這麼難看？」
你還沒有看到她昨天的樣子呢，我當時簡直都要被嚇死了……
「重感冒發高燒罷了……」
明日香的腦袋往被子裡面縮了縮，顯然她還想把情況說的輕一點，可是這種小伎倆是沒辦法騙過姑姑的。
「你少亂說了，感冒發燒可不會變成你現在這個樣子的，除非你發燒到了四十度以上，那樣子你是沒辦法和我的，到底是回事？」
姑姑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語氣並沒有發火的跡象，可是卻讓明日香感覺到不得不說出真相來才行，這也可以說是姑姑的一項絕技了，之前我已經體驗過一次了。
「那個……其實是我小時候的病發作了……」
明日香小聲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小時候的病……是了，我也多少一些這件事，那你準備辦？如果真的和你小時候的情況差不多的話，接下來你們可是需要不少錢來治病的，光靠你們倆個打工和那些存款可擔負不起這個費用。」
「我……」
明日香不該說才好了。
「所以說，只要乖乖地接受我們的撫養就好了啊，這樣你們也能輕鬆一點。」
「不要，我就要和哥哥在一起，絕對不要分開」
明日香十分堅決地搖搖頭。
姑姑看到明日香的反應，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回過頭來看著我，道明彥你呢，你也是一樣的想法嗎？」無錯不跳字。
「嗯，我是絕對不會和明日香分開的。」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姑姑再次歎了一口氣。
「我剛才和你說了，到了醫院有話要問你，那就是，為你做到這個份上都要和明日香在一起？明明有很多可以輕鬆點的選擇，為你偏偏選了這條最艱難的路？不要說因為是兄妹所以必須在一起，如果是以前的情況這句話還行得通，但是現在明日香可是已經重病了。」
「我的，所以我不會再逃避了。」
「哥哥……」
明日香聽到我的話，已經察覺到了我想要做事情，她看出了我要和姑姑坦白了。明日香並沒有阻攔我，她繼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她對我投來了信任的目光。
「我之所以做到這個程度都要和明日香在一起，不接受親戚的收養，是因為……」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狠下心來，「是因為我喜歡她，不是一般的喜歡，而是戀人那種的喜歡，而且愛麗絲其實並不是老爸老媽收養的女兒，而是我們兩個收養的，姑姑你不在的時候，她叫我爸爸，叫明日香媽媽。因為這一切，我是不可能和明日香分開的。」
「你是說你們倆個其實彼此喜歡著對方，愛麗絲是你們收養的女兒？這件事老哥他嗎？」無錯不跳字。
姑姑靜靜地看著我，說實話她的這份安靜讓我有些不安。
「他的，因為這件事他當時狠狠揍了我一拳，然後突然就答應了我們。」
說起這件事，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因為就算是老爸是個無可救藥的女兒控，這麼決定是為了明日香的幸福，但是這個樣子的理由也有點過於牽強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啪」
就在這一瞬間，我不禁愣住了，因為姑姑居然給了我一個巴掌，我的整個人都被這一下弄得有點蒙住了。
「姑姑？」
明日香看到我挨打了，不由得露出了心疼的表情，不過她不敢對姑姑說，所以只好對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明彥，你覺得不應該挨打嗎？」無錯不跳字。
姑姑冷冷地看著我，用嚴肅的聲音問道，不過不為，我總感覺姑姑的心裡好像還隱藏著，不過這個不是現在的重點。
「我是該挨打，因為我做了十分荒唐的事，兄妹是不應該相愛的，這件事我是十分清楚的。」
「既然你很清楚，那就聽我一句話，收手吧，繼續這樣堅持下去只會讓你們倆個都受到傷害的。」
「雖然我這是不對的事，但是人有時候總會做些不對的事情的，我是不會改變的決定的，我已經想好了，不管發生事情都要和明日香走下去，我不想許多年以後為了現在的理智後悔，我想瘋狂一把。」
我目光堅定地看著姑姑，我她是在為我們著想，但是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姑姑，你不用再勸我們了，如果會後悔的話，我們早就已經後悔了。」
明日香對著姑姑輕聲說道，雖然她的聲音現在十分柔弱，但是這無法掩蓋明日香話語中的那份決意。
「明彥，我不希望你這麼做。」
姑姑看著我的表情居然多出了幾分哀求的感覺，因為這個樣子我不由得一愣。
為姑姑會對我露出這樣的表情……
「姑姑，你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我們的父母都沒有反對，所以我是不可能改變的主意的。」
我這句話多少有些傷人，但是這卻是我和明日香能夠堅持到現在的重要原因，既然老爸和老媽都贊同了我們的事，那麼我們還有好怕的？
「這樣嗎……」姑姑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了有些猶豫的表情，「明彥，那要是……我是你的媽媽呢……你還會堅持的決定不聽我的建議嗎？」無錯不跳字。
「姑姑……你在說啊？我姑姑你當時很想收養我，對於你的好意我十分感謝，真的，我姑姑你是真的在關心我們兄妹的，但是不管樣，我們的媽媽，那個喜歡在我面前自稱的傢伙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了……這件事是樣都無法改變的了。」
「有些事我想已經是時候告訴你了……」姑姑看著我發了一會呆，然後有些艱難地開口了，「明彥，你她為喜歡你叫她大人嗎？」無錯不跳字。
「為……」
說出這三個字的同時，我不禁嚥了一口口水，我有一種直覺，等姑姑說出接下來的話之後，我的生活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我真的很好奇，為明日香叫老媽媽**時候，她會很高興，而到了我這裡，她卻要求我叫她大人，而且一向比較死板的老爸對於這件事沒有任何的異議。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不是她的親生孩子。」
我不是老**親生孩子？
我不是親生的？
我和老媽沒有血緣關係？
開玩笑這是騙人的吧我……我居然不是親生的？
這一刻，我感覺就像是有一道霹靂從我心中劃過，我的大腦在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
「姑姑，你在說呢？哥哥他……他可能不是我的哥哥啊？」
明日香的語氣也有些慌張起來，這件事對於她來說無疑也像是一道晴天霹靂一樣。
「我會這麼說，自然是有理由的，還有明日香你可以放心，她就是你的哥哥，因為你們兩個有著同一個父親。」
「那你是說……哥哥是爸爸和別的生下來的？不可能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我很清楚爸爸的為人，他是一個十分死板保守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的確，那個人的確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但是，如果當時的情況是，他踩到了最喜歡的布下的陷阱，然後在無法控制的情況下做出了那種事情呢？」
姑姑看著我們苦笑了起來，這一刻她的笑容充滿了憂傷的感覺。
「你是想說……」
大腦逐漸恢復思考能力的我愣愣地看著姑姑，她話語中所傳達出來的信息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一點。
「明彥，我這件事很難讓人接受，但是現實情況就是……其實我才是你的媽媽……」
「不對這不可能是真的」
我幾乎是在瞬間就喊了出來，因為這個樣子，姑姑不禁露出了有些傷心的表情。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並不討厭姑姑你，只是這件事有點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我的，我都的，如果你討厭我的話，我也就不會說出實情了……」姑姑輕輕歎了一口氣，「明彥，明日香，你們想聽故事嗎？這個故事可能有點長，但是卻包含著我和你們的爸爸的經歷……」
「……你說吧，我們會好好聽著的……」
「我應該和你們說過吧？無不少字我和你的爸爸在差不多你們這麼大的時候，也失去了的父母，然後我們的親戚也提出了想要收養我們，對於這件事我的大哥，也就是你們的大伯是默認的態度。而你們的爸爸不同，他在那個時候站了出來，十分明確地表達了要和我們兩個靠的力量活下去，因為我們是兄妹，兄妹如果分開了，就會失去這份寶貴的羈絆。總之，在他的努力下，親戚們接受了他的要求，同意了讓我們三個一起生活。說實話我當時挺開心的，因為我很害怕和兩個哥哥分開，然後進到完全陌生的環境裡。」
姑姑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追憶的表情，同時還露出了一些笑意，很顯然這段經歷對於她來分寶貴的回憶。
「然後呢？」
那邊的明日香已經被姑姑的故事吸引住了，我想這和我們兩個類似的經歷也有不小的關係。
「然後啊……說起來多少有些遺憾，大哥因為受不了只靠的力量活下去的艱辛生活，偷偷一個人跑到了一個親戚的家裡，然後就再也沒有。我記得很清楚，大哥離開的那個晚上，從來不喝酒的他一個人喝了一瓶清酒，當時我就一直在後面偷偷地看著那個寂寞的背影，心中不為想要把他緊緊摟進懷裡，我想大概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我對你們的爸爸的感情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大伯真是沒出息，居然扔下你們倆個跑掉了，還真虧得他是家裡面最大的」
明日香露出了氣氛的表情，而我聽到這裡也對大伯的做法多少產生了一些不滿。
「你們不要怨他，其實他也有的苦衷。因為當時大哥的飯量是我們三個人裡面最大的，而且幾乎是我們兩個人加起來的份量，所以他離開也是為了減輕我們的負擔。所以你們的爸爸只是一個人喝悶酒，不然以他的性格，絕對是會找上門去痛揍大哥一頓的。」
我想了想老爸的性格，然後忍不住苦笑起來，姑姑說的沒，如果真的遇到那種情況，老爸是絕對有可能會做出找上門去算賬這種事情的。
「從那一天開始，那個傢伙每天更加努力了，而且對我也更加溫柔了，現在想想的話，他只是因為失去了大哥而產生了不安，想要更好地對我，以免我也有一天做出和大哥一樣的選擇。可是在當時的我的眼中，他的溫柔無疑就像毒藥一樣，讓我不受控制地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而且越陷越深。終於有一天，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們的爸爸……」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沉默了，父母雙亡的兄妹彼此相依為命，自然是會十分重視對方的，但是，這份重視很容易就會在某些因素的影響下變成另外一種感情……
「然後，我們就這樣平靜地生活了一年多的，因為我不能確定你們的爸爸究竟對我是感覺，他雖然對我十分溫柔，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會讓我進一步誤會他的事情……說呢，他就是在盡的全力去扮演一個好哥哥。」
「接下來樣了？」
明日香瞪著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姑姑，很顯然她已經徹底被這個故事迷住了，至於我，雖然有些不想承認，但是我也很想這個故事的後面究竟發生了事情。
「後來啊……後來就很簡單了，我趁著情人節向你們的爸爸告白了，」說到這裡，姑姑突然像是小孩子一樣開心地笑了起來，「我現在還能清楚地回想起他當時的表情，他就像見了鬼一樣用差異的目光瞪著我，說不出來半句話，而且我還清楚地記得，他當時有些臉紅了。」
聽到這裡，我和明日香不由得開始聯想老爸那張可怕的臉變紅會是一種樣的景象……這種果然還是沒辦法想像啊，那個修羅臉的老爸臉紅的，這是何等稀有的景象啊
「然後他對我說不許胡鬧，我們是兄妹，是不可以確認那種關係的，我老哥的性格十分死板，所以也就沒有進一步做，於是那一次的情人節就在略微有些尷尬的感覺中結束了。從第二天開始，老哥就好像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依然像以前一樣溫柔地照顧著我，不過我自然是不會這樣就放棄的，所以我開始主動發起攻勢了，我開始每天黏著他，在家裡穿十分性感的衣服，洗完澡故意只裹著一條浴巾在他面前亂晃。因為這個樣子老哥他沒少訓我，但是我很清楚他的性格，所以我能夠察覺到老哥訓斥我的態度並沒有那麼堅決。」說到這裡，姑姑竊笑了起來，「簡單來說，他對我有感覺了，只不過他的性格不會允許他承認這種事情的。」
聽到這裡，我不禁一陣汗顏，果然當一個，尤其是比較漂亮的看中一個男人發起攻勢的時候，這個男人是很難抵擋下來的，這一刻我不由得想起了秋奈，這個傢伙就是在一直對我發動著溫柔的攻勢，而我也是幾乎完全淪陷了，如果不是昨天的意外，如果不是明日香突然病倒，誰我們兩個最後會變成樣子。
「這個樣子的狀態大概維持了快要一年，不得不說老哥的意志力果然十分出色，雖然我一直在誘惑他，他也對我多少有了感覺，但是這段裡他根本沒有做出過任何出格的舉動。因為這個樣子我開始感到不安了，雖然老哥他對我有些感覺了，但是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冒出來一個陌生的把老哥從我身邊搶走的，所以我決定稍微做的大膽一點。」
說到這裡，姑姑的笑容重新變得苦澀起來，而我和明日香也察覺到了這裡可能就是這個故事的重點了。
「那年的聖誕節，我用軟磨硬泡把老哥硬是拽了出來，兩個人一起在一家西餐廳享用了一次十分美好的晚餐，然後在回家之後，我提出了想要和老哥一起喝杯紅酒慶祝一下，老哥當時沒想太多就喝下了那杯紅酒……」姑姑輕輕歎了一口氣，「而那杯酒，是被我動過手腳的，我在裡面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