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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一章 光榮的童子雞 文 / 殷揚

    第四十一章光榮的童子雞

    「得得!」陣陣蹄聲響起,五匹神駿的駿馬不疾不徐,朝邯鄲城東而去。

    「好神駿的駿馬!」趙人看在眼裡,大是讚歎。

    這五匹駿馬,神駿非凡,匹匹不凡,一瞧便知是上等好馬。尤其是正中那匹白馬,渾身上下,清一色的白色,如同冬雪般,沒有一絲兒雜色。

    這種白馬,在當時,只有一個地方出產,那就是匈奴控制的陰山,叫「陰山雪」。

    這五人正是秦異人五人,騎著陰山雪的就是秦異人了。

    今天是秦異人他們正式離開小院,前去新宅的日子,他們個個身著新衣,穿金戴銀,騎著高頭大馬,極為騷包。

    最為騷包的就是秦異人了,頭戴嶄新的玉冠,身著全新的鑲金錦袍,足蹬軟底錦靴,腰佩金鑲玉的玉飾,要不是太瘦的話,一定當得起「玉樹臨風」這個讚美之詞了。

    如今的秦異人溫飽不愁,吃得飽,穿得暖,臉上色澤越來越好,越來越有王孫派頭了。

    在他們身後,是老大一群傭僕,抬著箱子,這是秦異人花錢請來的傭僕,供他們驅使。

    「這才是王孫派頭!」秦異人前呼後擁,頗為感慨,終於享受到王孫的待遇了。

    自從三載前被軟禁以至於今,秦異人就沒有再感受過王孫的滋味,眼下重品,雖然早已非以前那個王孫,也是讓他好一通感慨。

    「嗚嗚!」孟昭、馬蓋、范通、黑伯和茉兒臉上在歡笑,心裡在飲泣。

    闊別王孫派頭三載,九死一生,如今重品這滋味,誰能不感慨萬千呢?孟昭他們宛若在做夢。

    邯鄲佈局是「北王城,南工商,東吏士,西農牧」,秦異人如今鹹魚大翻身,自然要去城東居住了。

    他買的宅院是一座有數十間房屋的宅院,卻價錢不貴。如今的邯鄲,逃國成風,十室九空,房屋大降價,這宅院的舊主巴不得立時脫手,秦異人只用了三十金就買下了。

    若是在尋常時日,這宅院要值三兩百金,然而,舊主還千恩萬謝,讚揚秦異人給的價錢公道。

    秦異人買下後,重新佈置,煥然一新。

    「砰砰砰!」當秦異人到來時,傭僕忙點燃炮竹(竹節做的,非後世鞭炮),平添幾許熱鬧氣氛。

    秦異人翻身下馬,把韁繩遞給傭僕,打量著新宅院,感慨一句:「終於有個家了!」

    「我們有家了!」孟昭、馬蓋、范通、黑伯和茉兒垂淚,哽咽難言,激動得身體打顫。

    家,多麼溫馨的字眼,是中華民族的靈魂所繫的神聖之處。

    三載軟禁生活,局限在那個又髒又臭的小院裡,誰能想像他們能有一個大宅院呢?乍見這煥然一新的宅院,他們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齊上心頭,激動得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今兒是我們喬遷的喜慶之日,莫要傷心了。」秦異人鼻頭泛酸,他深知孟昭他們遭受的苦幾多,難幾多,委屈幾多,乍逢喜事,誰能不激動呢?

    「我們不是傷心,是歡喜,是歡喜!」黑伯一顆花白的頭顱直晃動,如同啄米的小雞。

    這是喜極而泣,孟昭他們點頭贊同。

    進入宅院後,黑伯這家老(管家)正式行事了,把一眾傭僕指揮得團團轉,一切事務井井有條的進行,不見絲毫紊亂。

    「黑伯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秦異人大為感慨。

    這喜悅之情不是短時間能渲洩的,秦異人他們足足鬧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方才作罷。

    晚湯(秦人的稱呼,即晚飯)之後,秦異人他們聚在一起,人人臉上泛著開心的笑容,彷彿大過年似的。

    「公子,在盤這宅院時,我們順便在博酒道盤下了四間酒坊。」黑伯開始匯報財務情況,道:「這四間酒坊若在尋常時日,每間沒有五六千金莫想盤下。如今,四間酒坊,我們才花費了八百金。」

    博酒道是邯鄲最為繁華的商業區,那裡釀造的酒遠銷山東六國,可以說寸土寸金。如今兵凶戰危,趙人破膽,紛紛逃國,坊主們恨不得立時脫手,是以秦異人才有如此好運氣。

    「大賺一筆!」孟昭歡喜得嘴都合不攏了。

    反正他們是秦國人,秦軍打來對他們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這賺錢是鐵定了。

    「不過,買馬,佈置宅院,用去不少。如今,我們只剩下不到百金了。」這幾日,秦異人花錢似流水,用去千多金。

    「公子,你怎生不向呂不韋那廝多要些呢?」孟昭有些後悔了,悔當初不向呂不韋獅子大開口。

    「孟昭,休要胡說。」黑伯年歲最大,經歷得最多,對人情世故最是瞭解,解釋道:「若超過五百金,呂不韋那廝斷不會買。」

    把荊雲賣回給呂不韋,這是侮辱,這是挑釁,要不是價錢實在是划算的話,呂不韋絕對不會買。超過五百金,呂不韋絕不會接受。

    「公子,這錢我們得省著花。」黑伯提醒一句:「如今,我們該置辦的都置辦好了,花用不會太大。」

    這是個好消息,秦異人重重點頭,大為贊成這話。

    喬遷新居,著實讓人興奮,五人又說了好一通話,這才準備歇息。

    秦異人叫傭僕燒了一大桶熱水,準備好好洗洗。

    喬遷新居,洗去舊塵,這不是迷信,是一種習俗,也是一種祝福。

    熱水燒好,秦異人脫得精光,進入木桶,浸泡在熱水裡,秦異人大是享受,瞇起了眼睛。

    秦異人右手伸到胯下,碰觸到某一部位,想起了什麼,定睛一瞧,滿臉通紅,跟做了最為丟人的事兒一般。

    「這個……」秦異人嘴巴張得老大,直接石化了。

    「還真是個光榮的童子雞!」胯下那玩意兒,一瞧便知還沒有呂嘗過女人的滋味。秦異人有些難以置信,把前任的記憶全部回憶一遍,這個秦異人還真是一名「光榮的童子雞」。

    在這十五歲當爹的年代,二十餘歲的秦異人還是一名光榮的童子雞,說出去誰會信?

    秦異人詫異萬分,大為不信,直到回憶了所有記憶,確認此點,這才不得不信。

    莫要說是在十五歲當爹的戰國時代,就是在現代社會,二十餘歲還是初哥,也是丟人的事兒。

    「這要找誰用?」秦異人有些犯難了,前任的記憶中倒也有幾個靚麗的倩影,就是太過模糊,都有些記不清了。

    「茉兒?」秦異人想到了朝夕相處的茉兒。

    茉兒清秀亮麗,本就是他的侍女,這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問題是,眼下的茉兒還沒有恢復,瘦得皮包骨,這合適麼?

    「會不會把它硌傷?」秦異人撫摸著那玩意兒,想得有些過於深遠。

    「難道真要找秦始皇他媽?」秦異人猛的想到了秦始皇他媽這個名動千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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