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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腦子很痛,一直在整理後面的情節應該怎麼寫,所以更新很慢,不過會在這兩天內恢復,兄弟們用不著擔心,請大家繼續支持。謝謝
慕傾城原本就在想著事情,是連白月媚進來都不知道,現在突然被白月媚如此一嚇,小心肝那是差點沒有被嚇出來,沒好氣的回頭白了白月媚一眼,道:「媚姨你這進來也不敲,想嚇死人呀!」
「呵呵,是我敲門了你沒有聽到。」
說著,白月媚是在一旁坐了下來,道:「傾城,你也別怪人乾爹,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慕傾城點了下頭,不過嘴裡還是有些不滿的道:「只是,他這也太霸道了,江海那邊可是有好幾個廣告拍攝,他竟然全都給我推了。」
「我看你啊,並不是想去江海發展,而是想去找那傢伙對吧?」白月媚臉上帶著一陣若有所指的笑容看著慕傾城,嘴裡是繼續的開口道:「也別怪媚姨多嘴,你這跟別人也只不過是幾面之緣,而且你連別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就不要想太多了。」
「媚姨,我沒有」慕傾城一急,只不過這話才說到一半,卻是忍不住的低下了頭。
看到如此,白月媚臉上更是一陣沒好氣的搖起頭來,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敢說不沒有?」
「我」
話才開口。慕傾城不由抬頭看向白月媚道:「媚姨,我只不過是心裡不服氣而已。真沒有其它別的想法。」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也別解釋了,媚姨可是過來人,你騙不了媚姨。今天你也累了,就好好休息吧。」說著,白月媚是站了起來,轉身走出了慕傾城的房間。
「人家真的沒有嘛」
慕傾城看著輕輕關上的房門,小嘴是不由嘟的老高。只不過,心中卻是有些難免的發虛
與此同時。
蕭雲飛也是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只不過,這屁/股還沒有坐下,電話就已經是響了起來。
「哥,你現在那?家裡好像進賊了,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電話中。傳來著唐小薇焦急的聲音。
唔?
聽到這話,蕭雲飛不由微微的皺了下眉頭,還真沒有想到這『龍組』的人竟然跑去了他所住的出租屋!
「可能是跑來了幾隻大老鼠而以,你用不著多心,將家裡重新收拾好就行了。」蕭雲飛開口說道。
大老鼠?
唐小薇不由一愣,如果真是老鼠的話。那這老鼠還真是有夠大的,不過對此唐小薇也是沒有多想的道:「哥,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可是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這個」
話才出口,蕭雲飛不由一下子就沉默了起來,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唐小薇開口。
「哥你怎麼不說話了?」唐小薇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聞言。蕭雲飛的嘴角上是不由泛起一絲苦澀,過了一會。開口道:「小薇,哥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呃?
一愣,唐小薇只感到鼻子一酸,一滴眼淚是不由從眼中掉落了下來,道:「上次你不是說過,如果你有事要離開的話,一定會事先跟我打招呼的嗎?怎麼現在」.
「你先別哭,我現在不是跟你說了嘛,更何況我只不過是離開一段時間,又不是不回來。」蕭雲飛聽到電話裡傳來著唐小薇哽咽的聲音,是一下子就急了起來。
畢竟,這一直以來他對於唐小薇是寵愛有加,更看不得唐小薇受到任何的傷害,那怕是一點點,他都無法接受
「真的只是一小段時間?」唐小薇聲音有些哽咽的對著電話吐道。
「真的!我保證!」
蕭雲飛肯定無比的點了下頭,畢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先將唐小薇這丫頭給穩住,至於其它的,以後在考慮也不遲。
「這可是哥你說的,可不許騙人!」唐小薇聽到蕭雲飛的再三保證,此時才有些破泣而笑,伸手抹了抹眼中的淚花。
「傻丫頭,哥怎麼可能會騙你。」
蕭雲飛聽到唐小薇那破泣而笑的聲音,終於是鬆了口氣,怎麼說來也總算是安挽好了這個丫頭
一直以來,蕭雲飛於唐小薇的關懷都是無微不致,雖然這其中有很多是因為觸手的關係,但是另一方面,他對於唐小薇的關懷與寵愛,卻又是完全的出自真心
夜幕之下的香江,完全就是一個不夜之城,比起江海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xl酒吧,雖然只是一間小酒吧,不過一到晚上,這裡的生意卻是十分的紅火,除了這裡的環境與裝修外,最重要的,還是這裡的老闆調得一手的美酒。
走進酒吧,輕柔的音樂好像能讓人忘卻一切的煩惱,紓緩一天的工作壓力。
而在酒吧的吧檯內,一名身並算魁梧,不過卻是相貌堂堂,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男子一隻手在拋耍著調酒瓶,眼花繚亂的動作,時不時的引來著吧檯前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性尖叫聲。
只不過,稍微注意一下,卻可以察覺到這名調酒師右右袖子裡卻是空蕩蕩的,少了一隻右手。
而就算是只有一隻左手,這名調酒師玩起花式調酒,卻完全比得上國際上的花式調酒大師,甚至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給我一杯『血修羅』。」
蕭雲飛坐了下來,幽暗的雙眸是緊緊的盯著正在拋著調酒瓶的斷臂男子。
光當——!
清脆的響聲之下。從來都沒有失過手的斷臂男子,這次卻是失手了。或者說並不是失手,而是他完全因為蕭雲飛的這話,而忘記去接從空中落下的調酒瓶。
「稍等。」
斷臂男子聲音有些激動的撿起地上的調酒瓶,很快又重新調酒,大約幾分鐘後,一杯鮮紅如血的雞尾酒是端在了蕭雲飛的面前。
「鮮紅如血,烈如火燒。一杯入口神仙也倒。」說著,蕭雲飛已經是將這鮮紅如血的雞尾酒給一飲入進。小腹裡頓時是如同火燒,酒勁還絕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
斷臂男子等到蕭雲飛將酒一飲而盡的時候,便是直接的開口喊道出聲:「明泰,酒吧現在打烊!」
打烊?
一名酒吧的服務員聽到這話,心頭是不由一驚,要知道現在可是生意最好的時候,怎麼說打烊就打烊?
「段哥。現在打烊是不是」
「客人所喝了多少,全部算我請客,打烊!」斷臂男子打斷著明泰後面的說道:「收拾好之後,你們都可以下班了。」
看到如此,酒吧的服務員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這能提前下班。他們也是樂得自在,很快便是開始疏散著酒吧的客人。
叫段哥的斷臂男子根本沒有理會那一個個離開的酒吧客人,目光是一直緊緊的看著蕭雲飛,臉上是透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激動。
「段哥,客人都已經離開了。沒什麼事情,我們也下班了。」叫明泰的酒吧服務員開口對著斷臂男子喊道。不過看到斷臂男子完全沒有理會他,他這只好是拉下酒吧的卷閘門離開。
原本還生意紅火的酒,一下子就變得冷冷清清,只剩下蕭雲飛跟斷臂男子兩人。
「老大,真的是你嗎?」
過了好一會,斷臂男子聲音激動的從嘴裡吐出這麼兩個字來,眼神之中,儘是那說不出來的興奮。
聞言,蕭雲飛輕輕的點了下頭,目光卻是十分愧疚與自責的看著斷臂男子不見了的右手,道:「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還行,開了這家小酒吧,生意一直都很不錯。」說著,斷臂男子看了下自己少去的右手,道:「老大你也用不著自責與內疚,雖然沒了右手,不過我不是還有一隻左手嗎?」
這話,更是讓蕭雲飛臉上不由泛起著一陣的苦澀,眼前這斷臂男子叫段飛凡,是曾經修羅僱傭兵團的一員。
到現在,他還清晰的記得,當年如果不是段飛凡的捨命一撲,用身軀為他擋下了一枚手雷,也許用不著在三年前,在六年前他說不定早就死了!
但也正是段飛凡的這捨命一撲,手雷將他的整條右手從肩膀處被炸斷,鮮血流滿著全身
而也正是這一撲,也讓他的僱傭兵生涯不得不提前結束,雖然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可是目前看來,蕭雲飛卻認為是一件好事,畢竟如果當年段飛凡還繼續的留下來的話,指不定他現在也不可能在看到他。
「我也是正好路過香江,順便就跑來看看你。看到你現在如此,我也安心許多。」
說著,蕭雲飛是隨手掏出一根點燃吸了起來,道:「飛塵在江海也有了自己的等待,能看到你們兩人如此,我這個做老大是真的可以放下心來。」
「我也是從飛塵那裡得知老大還活著的消息。」段飛凡苦笑了笑,嘴裡是繼續的開口道:「我還聽說了,老大現在已經是被華夏列為最不受歡迎人物。」
蕭雲飛自嘲出聲,道:「學我這種人,估計那個國家也不會歡迎我。」
突然,段飛凡目光堅定的看向蕭雲飛,道:「老大,我想跟著你再干!」
唔?
聞言,蕭雲飛不由瞬間沉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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