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脖子,高雅的氣質,修長的身材,在搭配上一串項鏈,以及項鏈上閃著幽蘭光芒的藍寶石,著簡直是一副絕美的畫面!
婷婷的表弟最終將大波妹拿下了,當然別想多了,這裡所說的拿下是指,大波妹答應同他交往,答應做他女朋友了,至於暖被窩的事兒,還得看小男生以後的表現了,此事就不再多提。
「去見見我爸媽,他們也在想你。你自始至終都是爸媽心中的女婿,他們最開始就喜歡你,現在雖然有點埋怨的情緒,但我也覺得可以理解,那都是哥哥沒有好好表現的結果……」婷婷小聲的說著,她此時就像一隻小小鳥。
「高開低走,嗯,確實是可以理解的,伯父伯母哪料到局勢變化的如此之迅猛,之前我可是個好學生了,現在了,差不多就是好長時間回來一次,還不知道天天都在哪裡混日子,他們沒有不認我這個女婿都是我走了八輩子桃花運了。我也正想看看他們……」子慎語氣平緩而舒張的說著。
兩人一起向程婷婷家裡走去,子慎居然是懷著緊張的心裡去程局家裡的,緊張這種感受他已經好久沒有經歷過了。
敲了門……
「婷婷,你們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多帶你弟弟在外頭玩會兒啊!」程母那依舊動人的聲音響起。門開了。
「伯母好!」子慎搶先說著,同時低著頭不敢看程母,並不是他有什麼賊心,他私底下同婷婷說的那些話,也只是開玩笑,怎麼可能色到去對程母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只是好長時間沒看婷婷了,沒來婷婷家了,當初程局可是當著眾人的面,把婷婷交給子慎的,這是多麼大的信任與責任,而子慎明顯沒有擔好這幅擔子,他是有愧於心,無顏見婷婷的爸媽。
半響的岑寂,好像大戰前夕的片刻寧靜,死一樣的寂寞。子慎不知道下一秒會是什麼,他甚至做好了被程母轟出去的思想準備。
好歹,程母也是局長的老婆,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她女兒為什麼心神不寧,茶飯不思,程父不知道,程母可是比誰都清楚。她忍耐住了,她又容忍了子慎一次。淡淡道:「你來了,進來吧。怎麼好長時間都沒見你了……」
子慎無比惶恐不安的走進婷婷的家門,每一步都無比艱難,其實婷婷的家,他是非常熟悉的,只是一時他不知道該往哪裡走,該往那邊站,該坐在那把椅子上。
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讓人極度的無所適從,誠惶誠恐,要知道程局還沒有出現了,還不知道他會不會發威。
「哥哥!……」婷婷很是時候的叫了一聲,同時拉著子慎到他房間裡去,著讓子慎感動萬分,也知道該往哪邊走了。
「咳咳……」熟悉的聲音響起。
子慎如遭雷劈,全身一顫。立即抬起頭顱,挺起胸膛,用男子漢的氣概中氣十足的喊著:「程叔叔,程伯父好!」
子慎之所以這樣,一來他的本性就是男子漢的,二來他知道同程局這種極具威嚴的局長交流,氣質一味著什麼?程局是否認可他這個女婿,看的就是子慎的氣質,要是子慎病怏怏的,即便他對婷婷再好,再關心,程局也未必會中意。那時候,可能一出悲劇要上演了。
作為一個強大的絕品情聖,子慎知道如何避免任何一出不該發生的悲劇。
「嗯!怎麼來了也不給個電話。什麼時候回豐收縣的,都在哪裡?幹什麼呢?」程局很是淡定的說著,從他的語氣中,子慎聽得出,程局對他還是有七分滿意的。
「一言難盡,總之就是沒干違法亂紀,沒干害民辱國的事,和程局的公務沒有任何衝突。」子慎稍稍輕鬆了不少,語言也有幾分詼諧的意味。
「嗯,那就好,以後只要再出現類似工地上的事情,那可是法不容情的,你知道上次那次殺人事件,我替你兜了多大的簍子嗎?下次再不能發生了,知道嗎?不說完全做為國為民的好事,至少不能做損人損國的壞事。」
「我知道了,一定謹記程叔叔的教誨。」
「那同婷婷說會兒話吧,她一個人也怪無聊的,就是因為她心情不大好,她舅舅還把她表弟送了過來,說陪她解解悶,好像最近幾天是好多了,不過今早她確實極度的不痛快,像是誰欠她錢,要找誰算賬似的……」
程局淡淡的話語中其實含著一些其他的意思,這個子慎當然懂。男人說話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女人會婆婆媽媽的說一大堆,最後就那點意思。而男人可能是點到為止,不會拉著你東說西說的……子慎需要好好表現,要多陪陪婷婷,畢竟程局就這麼個女兒,他能不關心嗎?
「爸爸,這是哥哥送我的寶石項鏈,你看怎麼樣?」婷婷不失時機的炫耀著她脖子上的藍寶石,她這是在為子慎拉分拉票啊,她可不想程局對子慎有哪怕那麼一點點的壞印象。她必須讓程局知道她的心始終是向著子慎的。
程局瞟了一眼,厲聲道:「胡鬧!……」
然後立即平息了下來,「以後再不要買這些東西了,這是你能買得起的嗎?說了沒在外邊幹壞事,我相信你,但是著東西的價值少說也幾十萬,這錢是一天兩天能夠掙得來的嗎?再說,婷婷雖然養尊處優,但畢竟也是個學生,能戴這麼珠光寶氣的東西嗎?以後再不要這樣了,知道嗎?」
婷婷抿著嘴偷偷的笑,子慎確實唯唯諾諾的道,「嗯……」
「回屋去吧……」程局擺擺手,又道,「子慎啦,在外邊注意點,說實在的,程叔我看著你能賺錢也高興。但是你沒錢我也無所謂,我要是在乎錢,還會……你自己想明白點,不要犯錯了,如果真有錯,就算天大的錯,現在後悔也還來的急,我雖然說了不幫你,但是只要你能改過自新,多大的事,我都盡力幫你兜著,畢竟女兒我就一個,男孩我也就你一個……」
「我知道,程叔不用擔心,我在外頭做的都是好事,這個絕對的,沒有騙您。您就沒有關注一些地方新聞嗎?hongkong那邊的……」
他並不是喜歡炫耀的人,只是不想讓程局擔心他,只要把他做的好人好事說給程局聽,程局差不多就能放心了。
「新聞?你,你上新聞呢?到底什麼個情況?」程局好像是激動,但更多的像是擔憂和害怕,他可不願意子慎出什麼大事,如果真那樣,他的女兒怎麼辦,在他心中,女人不能跟著一個男人終老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呵呵……沒事啊,說了是好事。給,我也送你一點禮物,然後您自然會明白了……」子慎說著就拿出hongkong省行政長官老董送他的一副字畫。
程局展開字畫,「從善如登,從惡如崩!」
「什麼意思?」程局滿臉的疑惑不解,他肯定不是不知道這幅字是什麼意思,而是在問子慎送他這幅字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是小輩再教訓長輩?在警示長輩?
「這是hongkong行政長官董爺爺送我的啟功先生的字畫,我還同他一起吃飯了的,你說我可能是做壞事的嗎?真要做了,他那麼大的人物,還會請我吃飯?」
「啊?……」程局驚訝著將字畫翻來覆去看了一遍,這可是省部級高官送的字畫,他可才是個縣處級官啦……
「後面有老董的簽名,小鉛筆字寫的,不認真看還看不見。這是啟功先生的落款和印章……」子慎指著字畫上的相應位置認真的說著。
「好!好!……快給叔叔說說是怎麼回事?你小子原來是在幹大事?」程局突然一改淡定優雅的風格,像個大老粗似的喊著。同時還用一隻手拍著子慎的肩膀,兩人一下子就像哥們似的。
子慎甚至有點受寵若驚,他哪裡想到,程局雖然是個大好人,但畢竟在官場混了幾十年了,知道是省部級高官老董送的東西,他那個心那,一下子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好像這幅字畫是老董送給他似的。
「……」子慎在實事求是的基礎上繪聲繪色的將故事原封不動的講給了程局聽。程局則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聽著子慎「傳道授業解惑……」
「好啊……好……好好幹,很有前途……那叔叔就謝謝你了,著禮物我就收下了。這幅字畫雖然不值多少錢,但你的心意在這兒,所謂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程局大聲說著。
子慎暗自好笑道:「叔叔啊,這幅字畫本身就值個一二十萬好吧,再加上他的附加價值,少說也可以賣個二三十萬吧,如果時間流轉,越往後面去,啟功的字越值錢了怎麼辦?居然把著比作鵝毛,這比喻也太操蛋了吧……不過相對於叔叔的人品,還有如此放心的將好姑娘婷婷交給我,這點付出算不得什麼。值,值,值……不說是啟功的書法,就算是王羲之的書法真跡,同婷婷比起來,我還是覺得婷婷好……」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