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慎是什麼人?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決不至於是恩將仇報,暴虐成性的渾球,其實對於娜美,他雖然談不上愛,但至少也沒什麼厭惡。只是他最近實在忙,又有櫻雅子吸引了他,因而他根本沒工夫搭理娜美,也沒有太顧忌她的感受。如果是在荒島之上,他遇上了娜美,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因而,在對得時候,遇上了對的人,那叫喜劇。在不對的時候,遇到了對的人,那叫悲劇。在對的時候,遇到了不對的人,那也可能是個比較完美的結局。時機或許真的很重要……
子慎細細的看了娜美一眼,她的眼中躺著清淚,但卻沒有任何哭泣之聲,那是她實在太淚了,全身沒有一點氣力,只能任淚水自由的流溢。娜美長的很漂亮,身材也非常火爆。此時她一絲不掛的躺在木質地上,胸前的兩朵粉紅顫抖著,修長的腿部還能看到被子慎蹂躪後滲出的鮮血……
子慎彎下腰,將她抱上傳,他心中已經有了些柔情,但嘴上還是嚴肅道:「睡覺吧,睡會就好多了,過一會兒再端飯給你吃。」
娜美沒有再說一句話,她或許是不想說,或許是沒氣力再說多餘的話。只是默默的注視著子慎,任由淚水從眼眶像兩邊流淌……
開了門,子慎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不知道是為了掩飾他心中的罪惡感,還是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好像自己在做冠冕堂皇、拯救飢渴女人的偉大壯舉……
「哥哥,娜美她怎麼樣呢?你是不是對她?……」淳子第一個衝上前去問著子慎,子慎沒有搭理她,她看了子慎一眼,逕直的朝房間裡跑去。
子慎挨著櫻雅子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櫻雅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也沒同他說話。室內有一種異樣的說不出的感覺……
淳子跑到房間,看著娜美流著淚水,被子也歪歪斜斜的沒有蓋好,輕輕的拉著被子,娜美臉上卻露著痛苦之色,淳子關心揭開被子一看,知道是被子摩擦膝蓋上破損處所產生的痛苦,然後再仔細一看,發現娜美那裡居然有一絲絲淺色的暗紅,她當然知道娜美不是第一次了,怎麼可能出現明顯的血跡……
淳子憤怒的跑了出去,舉著巴掌就扇了子慎一耳光,罵道:「哥哥,你這麼像個畜生,娜美她是個女孩子,你居然把她弄成這樣呢?你也是那樣對老師的嗎?難怪老師今天沒和你吵鬧了,是你把她折磨的沒有脾性呢?」
子慎臉上挨了一耳光到無所謂,只是著口水還有些傷人,他自認為自己內心足夠強大,臉皮也還比較厚,現在居然被淳子這個小丫頭罵得心中不是滋味。
一旁的櫻雅子雖然感覺室內在發生著虐待戰,但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聽淳子這麼一說,臉上一紅,蠕動著嘴唇發出著微弱的聲音,「我,他……怎麼?……淳子……」
過了老半天,室內冷戰的氣氛才漸漸緩和,是由子慎首先打破寂寞的,「你去看看她餓不餓,她現在應該比較虛脫,需要吃些軟軟的,高糖量,高熱量的食物,你自己做或者到外邊去買。再問問她身體有什麼不適沒有。」
淳子沒有做聲,轉身就去關心娜美。
「你,你對她怎麼樣呢?」櫻雅子有些害怕的問道。
「沒什麼,跟你沒關係。」子慎平靜的說著。
「但是看淳子的表情,好像很恐怖,你,你好像確實有些不對,怎麼能對女人那樣凶狠。」
「你去關心一下她,然後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我,我不去,她很恨我,我去了,她會更加暴怒的,再說我也不好意思去,剛才還同她吵架的,現在去了,好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似的。」
「不會的,她想在就算想怒也怒不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怒。只求你同情她一些都是老天開眼了。」
「你什麼意思啊?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是說我會落井下石的害她,怎麼可能,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斗小三本來就是老婆該做的,雖然這樣,我也不至於見她落難了就把她往死裡整,再說我也怕她呀。」
正說著,淳子已經從外邊買回了很多香噴噴的食物,差不多都是些液體,固液混合物之類的軟軟的事物,現在娜美極度虛脫,哪還有力氣去嚼一些硬邦邦的食物。
「淳子,讓櫻雅子也同你一起去,你們兩個一起照顧她。明天再去上學報道。」子慎喊著,同時推著櫻雅子。
「我,我,老公,但是……」櫻雅子進退兩難道。
子慎微微一笑,撫了撫櫻雅子的髮絲,又親了她一下,「老婆,我知道你為難,就算幫老公一個忙了,幫我還債行吧。我是不能去的,去了前面做的工作就白費了,並且好像我前面做的全是錯的,我是來賠罪來的。還是你去好,可以表現你的氣質,你的大度……」
櫻雅子很是為難的同淳子一起走到娜美的床邊,見娜美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不過她肌膚美白,身材凹凸有致,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也隨著她曲線的身材波瀾起伏著,她雖然虛脫的很,但臉上仍然顯露著**之後粉紅色的光澤,櫻雅子甚至有些自行慚愧,又有些莫名的羨慕,好像她也希望這樣被子慎虐待似的,她立即搖了搖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櫻雅子肯定是有教養的,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娜美發難,至於她是否真心關心娜美,那就不得而知了。兩人一齊餵著娜美吃下了不少東西,娜美稍稍恢復了些體力。淳子開始忙前忙後的替她整理衣物等等,同時問她身體怎麼樣?……櫻雅子覺得伺候娜美穿衣什麼的就用不著她了,她因此走了出去,表情怪異的挨著子慎坐著。
「那都是你幹的?」櫻雅子表情陰晴不定的問著。
「怎麼呢?」
「你很喜歡那麼樣嗎?要不是對我有些憐惜,要不是我哀求你,你是不是也要對我那樣?」
「怎麼突然這樣問,我對你怎麼樣呢?不都是一些正常的恩恩愛愛嗎?」
「你是不是很喜歡那樣虐待,那麼很舒服嗎?」櫻雅子有些期待的問著。
「舒服?……呵呵……你問的都是些什麼?」
「你還笑得出來,告訴我,你是不是很喜歡和她那樣做?你就是故意裝作這種表情,就想掩飾你內心的爽快,其實你都爽死呢?你現在已經喜歡上她了,對不對?」
子慎不做與否,他知道在這種問題上糾纏,只會越來越亂,他笑道,「大姐,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嗎?別扯這些沒用的,行嗎?」
「哼!我是你老婆,看著你和她那樣,我能不管嗎?我又不是死人?」櫻雅子醋意中帶著惱火。
子慎只能軟磨了,溫情的抱著她道,「老婆,那不是情勢所需嗎?我愛的是你,難道你也不懂?」
「我不管,就算是愛我。但是你要告訴我,你和她做的是不是很爽快?比我還舒服?」
「哪有,我都沒感覺的。」
「你騙人,沒感覺還做了幾個小時,我都看見她下面都有血跡了,可見你多麼賣力。並且我還聽著她一直在歡快的叫,那是什麼?那叫聲是真的,假的,我是女人,難道我不懂?」
「好了,別說這事了,以後我好好愛你就行了。我看書呢?……」子慎說著就把頭一歪,整個身子倒了下來,頭直接放在了櫻雅子軟綿綿的大腿上。
「不許看,這是什麼破書,也是害人的書,你現在都那麼厲害呢?還看這些歪門邪道。日國的性文化很邪門的,你要是迷進去了,那不是要害死人。我會害怕的。」櫻雅子總是被不知不覺的轉移了話題。
「把書給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疼你就行了。這些天都快累死了。你其實也比娜美好不到哪裡去,就是氣質更高雅點,火氣還真不比她小,我努力伺候著你們兩個欲/女,我容易嗎我,腰都快斷了。」
「你,你說什麼呀,我,我沒有那樣?……」櫻雅子突然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說著。
「幫我揉揉,氣息**再厲害,也敵不過兩個欲/女輪番的轟炸。」子慎說著轉了個身,搶奪下櫻雅子手中的書籍,又認真的看了起來。
櫻雅子可能是被說中了要害,緋紅著臉,默不吭聲的幫子慎揉捏著腰背,子慎則是潛心鑽研著書中的訣竅。陰陽協調、採陰補陽、陰陽互惠……
「好像真的很有道理,我現在只是一味的御,雖然我的確很強勢,但御多了也累。我應該不僅是御,還得養,在御的同時還得滋養身心,讓男女雙方都受益無窮,那樣愛才能持久,才能保鮮,要是總是一味的御,一來受不了,二來隨著身體的消耗、衰老自然而然的會沒什麼感覺的。只有讓身體越發的健康、年輕,這些事情才會永遠的美妙下去……」他領悟著。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