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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8和解才是王道 文 / 逸思

    118和解才是王道

    形勢已經急轉,昨天還在被多方勢力追捕暗殺,今天卻已逃出牢籠,並且還成功卸掉了猛獸的牙齒爪子,猛獸儼然成了毫無攻擊力的紙老虎。而他和秦雨就是大虎英雄。

    「一片天」繼續報復追殺陳子慎的計劃泡湯了,汪局也徹底萎了,應該說陳子慎在整個豐收縣已經再無敵手,在正面交鋒上他不再會懼怕任何勢力,不用再過著躲躲藏藏的生活了,但在暗地裡他還是有些危險的,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想著繼續和「一片天」較勁,把他們一網打盡,但他又有顧慮,他自己確實沒什麼危險,但他身邊的女孩特別是小薇——他的女朋友,這個大家都知道,很容易成為黑勢力下手的對象,他還有些慶幸在他出逃的兩三周裡黑勢力居然沒有動小薇,也不知道是他們沒想到,還是他們也有自己的道義,覺得沒必要對一個不太相干的女孩動手。

    聽說趙四已經被學校開除了,廁所收保護費的歷史徹底終結,至於以後還有沒有這種現象就不得而知了。

    洪哥和另外一個被他打中頭顱的小弟都已經悲慘的死了,還有一個被陳子慎打中背部的小弟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應該說「一片天」早已被他攪的雞犬不寧、人人自危。死了人本是大事,但最後卻以被一夥黑勢力包圍,和黑勢力搏鬥,乃正當防衛收場,當然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因而陳子慎和秦雨並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一片天」受到如此重創後是否還敢在城裡肆無忌憚的賺不義之財那就很難說了。汪局肯定是不敢再管了的,只能袖手旁觀。程局也在想方設法將城裡所有攪亂社會秩序的不法分子全部清掃乾淨,秦局給了他機會,他肯定要好好表現一番。

    「一片天」失去了強有力的靠山,不管陳子慎是否再和他們作對,他們在豐收縣都有些站不住腳了,明著搶錢的事——收保費肯定是很難做了。

    不過農村鄉下的地區保護還是可以幹幹的,畢竟農村是片廣闊而未引起關注的天地,只要不明著搞死人,什麼事都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城裡還有數家賭場及一兩家娛樂場所——夜總會、酒吧之類的也都有他們全部或部分股份,是他們的管轄範圍,這些都還可以繼續做,因而「一片天」的財路並未動搖,常言道「有錢能使磨推鬼」,經濟沒斷,一切事情都好辦,且還有不斷回暖變強的可能。

    聽說娛樂場所譬如夜總會、酒吧等等,這些都不可能是某個黑勢力一個人拿全部股份,必須無償分一點股份給某某正義的勢力,著正義的勢力一般都是高高在上的個人或集團,有他們在,著娛樂場所才能和諧安寧,才能穩穩當當的賺錢,不然肯定是會以各種緣由被查封的,至於「一片天」管轄下的幾家娛樂場所是否有這種強大的靠山,抑或是他們自己在給自己保護。

    …………

    陳子慎想到了那個賣衣服的少婦,那天他找人家要了500塊,還把多情的少婦弄的傷心痛哭,著肯定是不對的,他必須卻把事情說清楚,然後賠禮道歉,把錢還給人家。至於那個被扇幾耳光的大爺,一來不是他本人扇的,二來他想去解釋下也很難說清楚,況且也找不著人了。

    陳子慎是和唐婉容一起過去的,因為唐婉容大一些,對人情世故更懂,更會和少婦交流解釋。

    「阿姨,您好!」陳子慎見那少婦還在賣衣服,立即滿臉真誠的笑道。

    「……」少婦默不吭聲,立即轉了身裝作沒看到。

    「您好,我是專程帶著著無恥的傢伙過來道歉的,那次是個誤會,想必您也聽說了最近的一些事情,您看著傢伙也不像個壞人,他是被冤枉的。」說話的是唐婉容。

    「你好……」少婦弱弱的和唐婉容答應了一聲。

    唐婉容溫婉的笑了笑道:「您看他長的也不像個十惡不赦的壞蛋吧,那次是出去無奈,是演戲給別人看,才那樣的。」

    少婦見兩人非常的真誠,且唐婉容確實很溫婉大方、平易近人,終於淺淺的笑道:「是嗎?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不用專程過來道歉的,我都已經忘了,何況就算他不來收錢,別人也會來收的。」

    「……」陳子慎又不厭其煩的把他的光輝事跡像那女人講述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真是錯怪你的,你這是為我們商家做了件好事,就說著段時間,怎麼沒人來騷擾咱們做生意了呢?原來是你把他們攪的一團糟了,他們也不敢再這麼堂而皇之的幹壞事了。你真是我們的保護費神啦!」

    「哈哈……我可沒那麼強大,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可別把我誇的這麼厲害……」他對於誇獎還是很受用的,不過嘴頭上還是要謙虛的。

    最後陳子慎還了500元給少婦,少婦死活不肯要,唐婉容幫著好說歹說,主要還是表達他倆是真心來道歉的,沒別的意思,要是不收,他倆就過意不去了,最後少婦也就勉強的收下了。

    …………

    風平浪靜了好些天,突然又接到了于飛的電話。

    「喂!……」

    「陳兄弟,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私了一些事!」于飛語氣平和的說著,現在他在陳子慎面前早已提不起什麼火氣,雖然心頭窩著極大的火焰。

    「私了什麼?該了結的不是都已經了結了嗎?」他帶著火藥味道。並不是他痛恨于飛什麼,只是對於惡勢力說話行動就應該狠一點,即便裝裝樣子也是有必要的。

    「我們一起吃個飯慢慢談!」于飛用商量的口吻問著。

    「有什麼電話裡頭說不清楚的,有話你就直說吧!」他不耐煩道。

    「我們死了兩個人,還重傷一個,雖然公檢法沒懲罰你什麼,但是我們相互之間還是得私了吧,不說別的,至少得陪你醫療費、喪葬費什麼的吧!」

    「那個不關我屁事,我沒想著要殺他們,是你們沒狗屁本事還非得先找上門來鬧事的,如果我被你們殺了,那就不是私了這話了,也不會賠償我什麼了。」他毫不退讓,據理力爭道,這種事情可退讓不得半步,一旦退步了就有惹麻煩的可能,必須得口氣強硬點。

    「我說兄弟,但現在的情況確實是你殺了我們兩個人,不是我們殺了你,如果我們殺了你那另當別論,你殺了人總得給句交代吧。」于飛也稍稍強硬了些。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還想繼續追殺報復我,儘管來,哥可不是怕事的主!」

    「兄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是鐵了心不會負一點責了。」

    「那是肯定的,本來就不該我負責,你們是自找的,害人害己。」

    「好,我知道兄弟有能耐,上頭還有大人物罩著,但咱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無非想著和氣生財才不和你繼續計較。那這樣,兄弟以後不再主動找我們的事,我們也絕不惹兄弟的麻煩,如果兄弟連這個要求都不答應,那我們幾個兄弟可不是白死的,真要死拼到底,我看還說不准最後死的是誰。我們也知道你身邊有幾個如花似玉的丫頭,只是咱們也有咱們的江湖規矩,沒被逼到絕路就不會對無辜的女人動手,還望兄弟自己稱量稱量,誰被逼急了都會跳牆的。」于飛恩威並施的下著最後通牒道。

    陳子慎確實也不是什麼民族英雄,也就沒那股和社會惡勢力血拼到底的豪情,之前去做臥底,一是受了農村海總的刺激,二是剛好程局要求了,現在他其實早就有了功成身退的打算,于飛主動來說,他還覺得倍有面子。他還可以當做是給于飛等人的情面,現在他答應不再去和「一片天」較勁可謂一舉多得。

    「好啊,不過你怎麼保證不趁我大意的時候暗地裡偷襲我或者我身邊的人,你們做事差不多只有利益,沒有什麼信譽的吧。」他答應道。

    「說句實在話兄弟,你再厲害不過就是個人,還能強到哪裡去,頂多自己可以不受傷害,但怎麼能時時刻刻保護身邊的人,我們並不是怕你什麼,只是怕上頭罩著你的人。紅黑相鬥,只要紅勢力有幹到底的決心,那黑勢力肯定得死的很難看。我們要是敢陰著害你,那且不是要得罪了上頭的大人物,那且不是要吃不飽兜著走,最後可不是死幾個人的事了,可能是全軍覆沒、危及累卵了,所以兄弟大可以放心,我們也是知道孰輕孰重的,只怕兄弟一時興起,又守不住諾言了,如果真是那樣,我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好,既然你說的這麼坦誠,我也一定能遵守承諾,不再無故的和你們糾纏什麼,咱們本來也是八竿子打不著,井水不犯河水,以後相安無事就好!」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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