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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05麻將場上較勁 文 / 逸思

    005麻將場上較勁

    「那你還要有多憨才行?完全不會還打?」翠翠反問道。

    「啊?完全?……好像會一點點吧?」陳子慎不太肯定的說道,應該說他被這個初中美女同學的這句話給震精了,給感動了。

    「也就技術非常臭的人才會叼著根煙在那傻乎乎的坐著,自己是什麼水平完全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檔次心裡也完全沒底。你現在也就剛剛入門的水平,要是牌複雜點,譬如一種花色的牌來上十張八張估計你連胡什麼都不知道呢,還在那裡得瑟了。」

    「我有這麼次?……」陳子慎張大著嘴巴傻乎乎的說道。

    在他心裡其實已經認同了翠翠的話,他確實比著更次,不然打了快兩個小時了,他居然只胡了三把,並且還都是胡的小牌。

    到現在為止他只輸了**百塊都是他運氣好,並且其他三個人還對他手下留情了,他自個兒還不知道,有時候他打的牌其他人能胡,別人都沒胡他的,因為他輸的太多,且牌品好,不像大龍那樣喜歡唧唧歪歪亂發脾氣亂罵人。

    社會上的混混雖然喜歡暗地裡欺負傻乎乎的傢伙,但一來陳子慎是他們的同學,二來陳子慎性格好,總能博得大家的開心,幾個傢伙也就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雖然有些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在牌場上有句話叫「牌服生手」,說的就是技術很爛,運氣一般會好點。著應該是有點道理的。

    因為技術不好,出牌基本毫無章法,即便是牌中高手也摸不透你玩的什麼把戲,自然也就不能完全拿住你,而由於你完全亂出牌,很多該碰、該吃……的秩序都被你給打亂了,運氣著東西也是有一定規律可循的。

    現在你在那一通亂打,每個人的運都被你給打亂了,你相對其他人而言,自然就是好運了,此中貌似有點玄機,其實本人也不能說的太明白。

    「也就打牌很次啦!……其他的都還不錯!」翠翠含著情愫說道。

    她這句話在措辭上很是注意,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說出來的。她一個女生可不想大大咧咧的去傷一個男生的心,何況還是一起的男女同學了,在農村能夠一起讀到的高中的孩子本來就少,而讀高中的女生就更加少的可憐了,所以這份同學情她還是很珍重的。

    「像剛才,你胡五、八條,但桌子上都扔了三個五條了,你難道沒看到嗎?打牌要看桌子,看別人的神情,這是很重要的;還有剛才桌子上已經扔了三個九條,你知道著意味著什麼嗎?」翠翠指導著技不如人的陳子慎。

    「……」陳子慎把嘴巴張成o疑問的看著翠翠。

    「九條下了三個,八條卻沒見一個,那八條還有人敢打嗎?要麼有一個人手裡握了三個八條,要麼兩個八條對死了,即便不是這樣的,也沒人敢打,因為打八條很危險,很容易放炮……」翠翠簡潔的給陳子慎解釋了一通。

    陳子慎似懂非懂的搖搖頭,他此時打心裡佩服翠翠的牌技,至少翠翠比他的水平要高很多是無疑了。他只得笑哈哈的說道:「那翠翠同學幫我打一會吧,輸了不要你負責,贏了咱倆平分。」

    「誰要平分你的,我剛好也手癢,借你的錢打牌也滿不錯嘛,要是真贏了,在學校會到我可別裝作不認識。」

    「原來你也是個牌精!……呵呵……」

    「我到學校會到你高興還來不及了,為什麼要躲了!難道我捨不得請你吃一餐飯?」陳子慎繼續說道。

    「只有天知道?……」翠翠笑著就坐到了陳子慎的位置,子慎也只得乖乖的坐在她旁邊看著了,理論和實踐要相結合,看高手打牌就像看遊戲高手製作的視頻一樣有效果,要想牌技高,操練是必不可少的,但看別人打也是非常有必要的。陳子慎深明此理,當時他就一邊看著一邊想著十萬個為什麼。

    過了一會兒,陳子慎問道:「你說的只有天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還是沒明白了。」

    翠翠好笑道:「最好帶上你的漂亮女朋友一起請我吃飯,看我怎麼戳你的輪胎。」

    陳子慎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你喜歡我就直說嘛,幹嘛非得戳輪胎呢?……挖牆腳這樣缺德的事,男生都不大樂意干的。」

    「繼續臭美吧?看我把你著幾張票子輸光了,你還能笑嘻嘻的得意嗎?」

    「沒事,晚上我去賭博,一把就能全部贏回來。」陳子慎毫不在乎的說道。

    「誒,翠翠,你在高中見過我嗎?怎麼知道……」子慎好奇道。

    「還用見著她嗎?沒個漂亮女生開發你,你會到我還能這樣子神經兮兮的,肯定又是低著頭紅著臉不敢說半句話了,憋到最後實在不行了,肯定就是憨笑道「柳翠翠同學好」然後就灰溜溜的跑了。「

    「呵呵……你還挺有見地的,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啊!」

    「胡了……自摸……」翠翠突然驚喜道。

    「喔!……好強啦……三家輸錢,關鍵還要翻好多倍!」陳子慎睜大著眼睛,張大著嘴巴驚呼道。

    「哼!……本姑娘可是練過的,巾幗不讓鬚眉就是這樣的!看到沒有,子慎同學!」翠翠自豪道。

    「看到了,看到了,要是我肯定要打那個牌了,沒想到打掉另外一個牌居然可以胡五張牌,要是按我的方式打,就變得非常死了,只能胡一張牌了。實在厲害,美女真的不全都是胸大無腦的,還有些胸大人也聰明的。」

    「你?……」翠翠當時就對著陳子慎翻著白眼道。

    「誒,我說慎哥,你怎麼知道她胸大,我偏要說她胸小,除非你看過,或者摸過,穿著棉衣你也能知道,你難道是透視眼嗎?哈哈……」大龍立即發難道。

    「流氓……都是一群流氓……特別是你,陳子慎,合著他們一群狼來欺負我,我可是你的正經同學了,他們都是什麼呢?你的腦子真的很不開竅。」翠翠生氣道。

    「誒,這話我們就不樂意聽了,什麼正經同學,意思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沒讀書的嗎?」大龍不爽的說道。

    「哪有,你這純爺們一個,心思還是不少,心胸就不能寬廣點嗎?」

    「她明顯是說我和她是唯一的男女同學關係,而我們都是男人和男人間的關係,所以要我對她特殊對待,關心關心她,難道你一個男人也吃醋嗎?要和我搞基也得私底下和我說吧,現在龍國搞同志關係可是要遭公開的鄙視的,以為這是米國啊,可以合法搞基?」陳子慎繼續笑嘻嘻的說道。

    他無非是要替翠翠解圍,至少是要吸收掉大龍的全部火藥。

    翠翠側過頭嬌羞的白了陳子慎一眼,也沒說什麼,子慎也只能淡淡的一笑,不能再說其他什麼話,免得又讓她難為情。

    「操!你他媽還真有想像力,不知道我這句話怎麼就讓你聯想起了搞基來了,哥服了你呢?可能真是讀書讀多了的關係,哥只能表示理解了,其實小菊花也蠻不錯的,呵呵……」大龍滿口噴糞道。

    「ど雞……」大龍說著扔了一隻麻雀。

    「胡了……」翠翠說著就推倒了麻將。

    「我看看,這麼假,打到現在居然還胡邊張,太邪門了。」大龍說著就懷疑的站了起來要看翠翠的牌。

    「誒……不對啊,剛才好像有人打了ど雞的,你怎麼不胡,現在卻來胡我的,專門針對我,看我不爽吧?」大龍惱火道。

    其實翠翠剛剛才定胡,之前她看到有人打了ど雞,並且沒人要,她想著後面肯定還會有人打ど雞的,因為其他的人肯定都以為ど雞已經被打過來,並且沒人要,肯定是非常安全的。

    剛好牌就來的那麼巧,她摸來了一個二條,手中剛好湊成二條、三條,胡一、四條(ど雞就是一條,不懂麻將的肯定不會知道,逸思的麻將技術也很菜),現在大龍打來一條,她剛好胡了。

    「我就要胡你的,誰叫你嘴巴那麼臭,晚上不睡覺,白天還不刷牙。」翠翠故意氣道。

    「你個……」大龍極其惱火的站了起來,準備罵她「你個騷娘們」……

    「誒……你搞什麼?有誰規定不允許胡你的牌嗎?」陳子慎馬上就站了起來一手按住大龍的肩膀道。

    她當然是想保護翠翠,不想讓大龍出口、出手傷人。他在後面看的清楚,知道翠翠不是故意整大龍的,完全是大龍運氣差,翠翠剛好定胡,大龍就打過來了,他本來想對著大龍解釋什麼,後來想想也沒必要了,大龍要是和他是一路上的人,他還會好心的說說,現在他覺得大龍完全搞不上路,也就不想多費唇舌了,就讓大龍自個兒去鬱悶吧。

    「是啊,誰都可以胡你的牌啊!牌都打了幾圈了,為什麼不能胡?要是兩張ど雞是在同一圈被打出來的,才不允許胡,你不會打了這些年的牌,這個道理都不懂吧?」幾個人一起說道,群眾的靈魂是雪亮的,誰錯誰對,一看便知,當時真理還是站在正義這邊的。

    大龍火冒三丈,他雖然明知自己錯了,但卻是非常的不爽快,其實主要原因還是他今天又輸了一千多塊,要是贏了錢,不管怎麼他都是不會發脾氣的。

    他非常想打人,又不知道打誰是好,他當時兩眼冒著金星,雙手捏著拳頭道:「老子今天認栽了,快要吃飯了吧,散伙,散伙吃飯喝酒去行吧?誰贏了誰請客,到街上的館子裡痛痛快快的喝一場,心裡煩,剛好可以澆澆火。」

    「好啊!」麻將甲馬上響應道,他今天又贏了不少,一千多塊幹什麼不行,花點錢吃飯喝酒也是好的,至少也是他送出去的人情,總比再這麼耗下去,被翠翠那女麻將高手給贏了去好吧。

    「趕緊趕緊,哥肚子也餓了。」麻將乙將麻將一推,站了起來說道,他也贏了幾百塊錢,能贏一點也是好事,再打下去可能連幾百塊錢都沒得了,搞不好還要自個兒掏腰包了。

    「吃飯喝酒哦……」旁邊的幾個麻將看客馬上呼喊道,吃免費的晚餐感覺也不錯……

    「那去吃飯吧。」陳子慎也高興的說道,他之前差不多輸了一千塊,現在翠翠幫他打了一會兒,也贏回來了不少,他只輸了兩百多塊錢,他已經非常知足開心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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