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手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墨鏡男又問了一遍,可冷艷美女還是不說話,不過我卻看得出來,冷艷美女的手裡什麼也沒拿,而且她的上身只是穿了一件黑色寬鬆的半袖t恤衫,下身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所以她的袖子身上也不可能藏著什麼東西。!>
冷艷美女繼續緩緩的往前走著,而墨鏡男他們這群人卻一時誰也不敢再往前上了,只是包圍著冷艷美女隨之移動。
不過,沒用多長的時間,那個墨鏡男突然嘴角一翹,嘿嘿的獰笑了起來,隨後,他突然一隻手大拇指摁住手裡的酒瓶口,兩隻手上下的使勁搖晃起了手裡的啤酒瓶子。
誰都知道這啤酒這麼一搖晃,裡面就會充滿了汽,而那個墨鏡男在搖晃了幾下以後,便把這個滿是氣體的酒瓶口對準了冷艷美女,大拇指稍一鬆開,露出了一點空隙以後,裡面的啤酒便如同高壓水槍一樣的噴薄而出,直接都噴在了冷艷美女的身上。
而墨鏡男這麼一干,他的那些同夥也都醒悟了過來,全部依樣畫葫蘆的搖晃起了手裡的啤酒瓶子,然後圍著冷艷美女就是一頓狂噴。
冷艷美女的衣服當時就濕了,本來寬鬆的t恤衫一經酒水的噴灑都粘貼在了身上,立刻便顯露出了她嬌美的身材,還有她那一直被寬鬆t恤掩蓋著的傲人「胸」資,當時讓離的不遠的我,看的是一陣心神蕩漾。
這冷艷美女的身材真的是太好了,這還是她穿了黑色的t恤衫,如果她要是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的話,那麼,我是不是還可以看到她的肌膚,甚至都可以看到保護著她那兩對小白兔的胸罩,即使現在黑色的t恤並不能看到,但從她那緊貼在身上的衣服也可以看到那胸罩的輪廓。
我是一個沒有經過人事的黃毛小子,準確的說,就是個小處男,從我出生開始,除了那次摸了林雨薇的胸,我就沒有過任何對性的經驗,連h色錄像我都沒看到過,而此時看到眼前的這個論長相不輸於林雨薇,論身材更勝她一籌(因為冷艷美女比林雨薇的個子要高)的冷艷美女濕身的艷資,我都感覺自己的鼻子裡要有東西流出了。
「嘖嘖嘖······真是人間極品,天生的尤物啊!」野驢在我的身後也是一個勁的讚歎著。
「看來這個美女要糟!」改錐不由擔心的說了一句。|
改錐的話一下子把我從懵懂的性衝動中喚醒了過來,我連忙收斂心神,凝神又看了過去。
就只見這個時候的冷艷美女不可能再像一開始那樣的淡定了,她緊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氣憤的表情,迅速就衝向了墨鏡男,可是墨鏡男一看到冷艷美女向自己衝了過來,就馬上繞著圈的跑,而其他的人卻還是在往冷艷美女的身上噴著酒水。
冷艷美女一見無法馬上就追上墨鏡男,又立刻改為去追別人,可是她一追誰,那個人就馬上跑,別的人就還是接著噴,並且還是圍著她,圈子一點沒有破綻,這就像我當初還受欺負的時候那樣,總有人突然搶走我的東西,當我想去搶回來的時候,那個人又把我的東西扔給別人,我再去那個人手裡去搶,那個人又會扔出去,就像貓逗老鼠一樣的使我團團轉,卻無法搶回自己的東西,當時那種心理是異常的焦慮屈辱的。
此時的冷艷美女就是如此,她已經被墨鏡男這些人人搞得手忙腳亂,早已失去了開始的冷靜,並且也累得速度越來越慢了,把我在旁邊看的是心裡異常的憤怒,這就好像是看到了當初的我自己,而眼前的又是一個美女。
一群人圍著冷艷美女肆意的噴灑著酒水,並伴隨著他們戲耍的哈哈大笑,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墨鏡男早已經到了冷艷美女的身後,並且偷偷的在靠近她,手裡已經空了的酒瓶也高高的舉了起來。
不好,墨鏡男要偷襲冷艷美女了,此時的冷艷美女早已經失了方寸,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墨鏡男,我這一見之下,什麼也沒想的,猛地就衝了出去。
我不想多管閒事的,我不想多一個墨鏡男這樣齷齪的敵人的,可是,在我見到這個能令我怦然心動的美女受到了跟我當初的待遇後,當我看到她就要成為墨鏡男的待宰羔羊後,我真的什麼都沒想,只是完全的一種本能,就衝了出去。
「彭!」
「嘩啦!」
「呃······」
我當時在他們兩個人的側面,離墨鏡男還有些距離,根本無法阻止他,可那墨鏡男的酒瓶子已經無聲的砸了下去,我在情急之下,猛地身子向前一躍,在一把推開冷艷美女的同時,也正巧擋在了冷艷美女的身後,而墨鏡男的一酒瓶子也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我的腦袋上,酒瓶碎裂,我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一酒瓶子砸的我頭痛欲裂,暈頭轉向的,我甚至在這被污染的早就看不見星星的夜晚裡,難得的看見了無數顆星星在圍著我轉,可我卻沒有那個時間去數有多少顆,眼前又是一黑,便躺倒在了地上。
我只是眩暈,並不是昏迷,就像是低血壓的人在躺著的時候突然站起,眼前就黑了,身子不受控制是一樣的,但其實腦子裡還是明白的,耳朵也可以聽見東西,我在閉著眼睛的時候,就能聽到彭偉他們這些兄弟大聲的叫喊著「文哥」,並有雜亂的腳步聲,接著,我還聽到了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也只是在地上躺了一小會兒,我便感覺自己似乎輕些了,便睜開了眼睛,當我睜開眼睛以後看過去,就見彭偉他們正在痛打著墨鏡男那些人,我們的人本來就比他們多,再加上個個又都是久經陣仗的戰將,所以沒用多一會兒的功夫,墨鏡男這些人就全部倒在地上了,而那個冷艷美女此時有些搞不清狀況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令我的心裡異常的鬱悶,你倒是過來扶我一把呀!
唉,沒辦法,女人有特權,眼前的又是這麼一個酷酷的女生,想靠他來扶我,看來是別想了,我只好自己捂著疼痛的腦袋,慢慢站了起來。
「媽的!」我不由的罵了一句髒話,因為我一捂腦袋,就發現自己的頭出血了,不過應該就是破了一個口子,不是太嚴重。
但這也足夠讓我氣憤了,我搖晃著走向了那個墨鏡男。
此時的墨鏡男正躺在地上,被傻龍騎在身上,大嘴巴子正反抽,邊打邊罵著:「媽的,敢動我文哥,媽的,敢動我文哥······」
我一走過去,彭偉馬上鬆開手裡的一個小子,交給了別的兄弟,跑過來要攙扶我,我一推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兒!」
說完了,我一扒愣傻龍說道:「讓我來!」
傻龍「哦」了一聲,從墨鏡男的身上站了起來,我又一屁股坐到了墨鏡男的肚子上,墨鏡男還想趁這個我與傻龍交接班的空隙站起來,結果旁邊的彭偉,一腳又把他給跺了回去,然後就踩著他的肩膀處罵道:「mlgnd,老實兒躺著!」
被彭偉踩著,又被我坐住了,墨鏡男便站不起來了,我坐到了墨鏡男的身上以後,又用手指摸了一下頭上傷口,嘴裡「嘶」了一聲,然後看著我身下的墨鏡男,狠狠的說道:「打的還挺狠吶,你下手挺重啊!」
「你······我沒想打你,是你突然竄出來的,這不能怪我!」墨鏡男對著我喊道。
可他戴著墨鏡,我不知道他是在跟我叫囂,還是眼裡帶著恐懼在強辯,所以我一伸手,就把他的墨鏡給摘了下來,嘴裡還說著:「大晚上的,你裝什麼酷呢,帶著這玩意兒,你看得清嗎?」
摘下墨鏡以後,我又看向墨鏡男,可這一看,我就笑了,原來這墨鏡男帶著墨鏡不是因為他帥酷,而是是因為他是一個對眼,也就是那種天生的鬥雞眼,這就難怪了。
不光是我笑了,只要站在墨鏡男旁邊的兄弟們都哈哈的笑了起來,野驢更是舔著臉對墨鏡男說道:「我草,原來是尼瑪一鬥雞眼啊,就尼瑪你這操行的,你還學著泡妞呢,要不要個b臉吶你!」
野驢這純粹是烏鴉落到豬身上,光看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就他那一張大驢臉,也比墨鏡男強不到哪去。不過我也不管野驢那裡,看著墨鏡男喊道:「草尼瑪,你打女人也要下手這麼重嗎?」
雖然墨鏡男是個鬥雞眼,但我還是從他的眼裡能看出害怕了,可他還在死撐著:「關······關你什麼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手下的兄弟也不少,今天我是沒都帶來······」
「你tm知道我是誰嗎?」我厲聲對墨鏡男喊了一嗓子,並且轉頭向四周看去,發現離我不遠處的地上就有一個酒瓶子,就在野驢的腳下邊,我就對他喊道:「給我踢過來!」
野驢趕緊一腳把酒瓶子踢了過來,我伸手抓了起來,而那個墨鏡男還傻傻的問了我一句:「你是誰呀·····」
「彭!」
「啊······媽呀!」
不等墨鏡男說完話,我抓起了酒瓶子就砸在了墨鏡男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