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是興高采烈的慶祝,可改錐和野驢那裡卻是異常的壓抑,兩個人在傻龍暈倒後,就馬上跑向了傻龍,把傻龍抬向了一邊。|
我看到了以後,不由吩咐了幾個兄弟說道:「別讓咱們龍哥在地上躺著,給抬到屋裡床上去,要趴著,別躺床上,龍哥的屁股受不了!」
「是,文哥!」四個兄弟答應了一聲,抬起了傻龍走進了宿舍裡,改錐和野驢自然不會阻攔,不過,野驢這個時候就對改錐喊道:「老大,下一場讓我來,我要給二哥報仇!」
改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金鋼,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一點頭說道:「行,你去吧,小心點兒!」
「放心吧,老大!」野驢答應了一聲,就走上場去,對著我就喊道:「姓喬的,來吧,咱倆試吧試吧,剛才你們贏了,也贏得不光彩,那是我二哥有傷,沒傷的話,就姓彭的那sb,兩個都不是我二哥的對手,現在咱倆玩玩,看老子怎麼打的你滿地找牙!」
聽著野驢囂張的話,我只是笑了笑,根本沒往心裡去,只是很隨意的對著身邊的金鋼說道:「金鋼,你去吧!」
金鋼這次在野驢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像傻龍上場那樣踴躍,估計他是不屑於跟野驢這樣的交手,一直都是一臉鄙視的看著野驢,突然聽到我說讓他上場,不由愣了一下,隨後傻傻的問了一句:「文哥,你說讓我對付他?」
「啊,對呀,不行嗎?」我瞥了一眼金鋼說道。
「不是不行,就是跟這小子玩,根本就玩不起來呀,不過癮!」金鋼一臉看不起野驢的表情說道。
我沒說話,又是瞪了一眼金鋼,金鋼趕緊走上了場去。
「田忌賽馬?」金鋼一上場,改錐馬上皺起了眉頭,對著我說道:「喬老大,我不得不佩服你確實有個好腦子!」
「客氣了!」我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時候,野驢看著站到了他對面的金鋼,已經傻了,他壓根就沒想過會跟金鋼交手,再說了,他也心知肚明,自己不是金鋼的對手,不由也看向了我說道:「姓喬的,你損不損,你讓我跟這大猩猩打?」
「我們有事先安排好互相的對手是誰嗎?」我笑著反問了野驢一句.)
「廢tm什麼話,」金鋼懶得再聽野驢說話了,不耐煩的對著他就喊道:「我們匯文社的兄弟辦事都規矩,老子也絕對跟你喊聲開始再打,好不好?」
「啊?好······」野驢傻傻的答應了一聲。
「開······」
「等等!」金鋼才喊出一個字來,野驢馬上大喊了一聲,然後又往後退了兩步,再擺好了一個準備攻擊的架勢,這才對著金鋼喊道:「幹嘛要你喊開始,要喊,也是老子喊,開始!」
野驢話聲一落,猛地就向金鋼衝了過去,金鋼一臉無所謂的看著野驢,當野驢馬上就要衝到自己的跟前時,金鋼才突然就打出了一拳。
但野驢也是有些鬼心眼兒的,他在即將衝到金鋼身前的那一瞬間,突然身子一倒,腿下一滑,竟然像足球運動員鏟球一樣的,伸腿就向金鋼的小腿骨踹了過來。
不過,野驢這一腳確實踹到了金鋼的腿上,可關鍵是,金鋼只是身子晃了晃,就什麼事也沒有的低頭看向了野驢。
「嘿嘿,你不疼嗎?」還在保持著標準鏟球姿勢的野驢抬著頭看向金鋼,尷尬的苦笑了一聲說道。
「還行!」金鋼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野驢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又來了一句:「該我了吧!」
話聲剛落,金鋼雙手齊出,一把就捧住了野驢的腦袋,生生就像拔蘿蔔一樣的把野驢從地上給薅了起來,隨後,還沒等野驢有所掙扎,金鋼用自己那碩大的猩猩腦袋,狠狠的就向野驢的的額頭上撞了過去。
「梆」的一聲,我看著都咧了咧嘴,更別提野驢了。
就只見,金鋼已經鬆開了野驢,野驢在地上踉踉蹌蹌的耍了一套「貴妃醉酒」,便倒在了地上,眼睛轉著圈的起不來了。
第二局,猩猩對毛驢,猩猩完勝。
「完事兒,解決戰鬥!」金鋼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走了回來。
「我草,鋼哥v587,太利索了!」兄弟們又是對著金鋼一頓叫好。
不過,金鋼卻是全然不在乎的嘴角一撇,對著兄弟們喊道:「草,有啥可高興的,就這種貨色,不值得大呼小叫的!」
聽著金鋼臭屁的話,我笑了笑,心裡自然也是很高興滿意,其實我早就知道金鋼是必勝的,倒是彭偉那裡,我沒想過他能贏,可如今我們是兩戰兩勝,怎麼能不高興呢,我拍了拍金鋼,便走出來,對著只剩下一個的改錐說道:「改錐哥,怎麼樣呢,三局兩勝,如今我們已經勝了兩場了,最後一場是不是也就不用打了,我相信改錐哥說話是算話的,那麼以後,咱們就都是自己兄弟了,再打會傷了和氣,不如,就此結束,咱們一起喝喝酒,親熱親熱,促進一下感情,不知道改錐哥覺得好不好呢?」
「等等!」我的話一說完了,改錐的眉頭擰在了一起的對我喊道:「不錯,你們確實是勝了兩場,但是,這並不能讓我心服口服,要做兄弟,恐怕還說的太早了!」
「草尼瑪,你當自己說話是放屁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反悔,你就反悔!」改錐的話一說完了,金鋼馬上就對改錐破口大罵上了。
改錐只是冷笑了一聲,並不理睬金鋼,只是看著我說道:「文哥,我承認你很會用腦子,給我們使了一個田忌賽馬的計策,不過,我也只能說,我佩服你文哥的腦力,但論真本事,我還是不服,畢竟,我兄弟傻龍先被你們弄傷了,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不存在著公平!」
「公平?」我笑了笑,其實我早就預料到改錐不會就這麼服輸的,所以也沒有感到意外的對他說道:「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公平一說,弱肉強食,公平兩個字,永遠攥在強者的手裡,不過,我肯定要讓你心服口服,改錐哥不妨說說,怎麼樣,你才真的服氣?」
「很簡單,比完了兩場,還剩一場,你我都是兩邊的老大,就咱倆一對一的最後來一次,你能憑著你的真本事贏了我,我二話不說,跪下拜你當老大,你看怎麼樣?」改錐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
「好,可以,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不過,如果你輸了還是不認賬的話,那你以後就永遠也別想再當什麼老大了,因為一個殘廢肯定不會有人願意跟隨他的!」我冷冷的說完了,就走上了場去。
改錐也一點頭,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我的對面,我倆四目冷對,都是凝神看著對方,誰也沒說話,誰也沒動上一下。
我與改錐看了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改錐突然身子一鬆,歎了口氣,搖著頭對我說道:「算了,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出什麼破綻,要想贏你,我沒什麼把握,既然要我加入你們匯文社,那就加入好了······」
改錐嘴上正這麼說著,而我還在琢磨他怎麼就突然想通了,可就在這個時候,改錐本已放鬆的身子突然繃緊,猛地就向我衝了過來,那速度快的猶如捕食的獵豹一般的迅猛,在我剛一察覺的時候,他已經衝到了我的近前,我在慌亂之中趕緊一拳揮出,卻不料想,改錐身子一矮,竟然蹲了下去。
我此時的拳勢已然用老,根本無法回防,而那改錐在蹲下身去以後,極快的伸出雙臂,牢牢的抱住了我的雙腿,就在我正想曲臂用肘部向他的後背猛磕的時候,他卻先我一步用自己的肩膀一頂我的腹部,同時抱著我雙腿的胳膊用力一鉤,我便身不由主的隨著力道仰面往地上倒了下去。
這是一招典型的「抱腿摔」,我在上散打課的時候,散打教練曾經給我們講過的,但我沒想到的是,改錐竟然也會這個。
可是,此時根本不用我多想,我在被改錐摔倒在地之後,改錐便馬上向我的身上撲來,想要騎在我的身上,我這一見之下,哪能給他這個機會,如果被他騎住,那還不是要任他施為了。
所以我猛地一個翻身,堪堪躲過了改錐,並迅速對我身旁撲空的改錐踹出了一腳,這一腳正好踹在了改錐的腿上,但這只是慌亂之下的一腳,並沒有什麼力道,只是將他踹了一個趔趄,我好趁此機會,趕緊站了起來。
「都說改錐哥下手陰,原來一點兒沒錯,領教了!」站起來的我,笑著對改錐說道,我其實並沒有因為他假裝投降分散我的注意力而生氣,這個世界上本就是這樣的,沒有什麼光明正大和陰險不陰險一說,有的只是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我會上當,那只能說明我技不如人,心裡的警惕性還不夠,怨不得別人。
「你不說過了嗎,打鬥規則不限!」改錐也對我笑了笑說道:「你也不差,反應還挺快的!」
「彼此彼此,來而不往非禮也,該看我的了吧!」說著話,我也迅速向改錐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