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德,這次的事情我全權委託給你調查,凡是參與了宴會的那幫人全部都給我抓起來!還有凡是和那麼馬車車伕有關係的人全部也都給我抓起來!」
威廉聽了霍恩德所說的刺殺事件的經過之後對著霍恩德說道,而在威廉說完之後,霍恩德立即回應道:
「國王陛下,針對兇手的調查已經展開,而參與當天宴會的所有人也都全部被集中在了一起進行看管,不過我們在根據名單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當天刺殺杜麗殿下的兇手並不在名單之上,這也意味著兇手並不是當天的侍從,可能是進行偽裝的。而那名馬伕我們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是根據調查的資料顯示,這名馬伕是尼德蘭人,在法國人進攻尼德蘭的時候,從尼德蘭逃難到帕雷茨的!」
霍恩德的話讓威廉很是不滿意
「你的意思是,經過調查一點線索都沒有嘍?」
「這點倒不是,根據我們調查得知這名馬伕有一個侄女,但是這個侄女在五年前便嫁給了帕雷茨當地的居民,馬伕前來正是為了投靠他的這名侄女!」
「嗯,這件事情我既然已經都委託給你了,那麼下面我變不管了,你需要做的便是給我找到兇手!我給你最大的權利,即便是涉及到了王室成員,我也允許你進行軟禁調查!」
威廉說完之後便閉上了眼睛躺在椅子上休息了,他的精神已經抵達了一個極限
巴黎城外的戰鬥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聯軍士兵和守城的法軍都付出了相當大的傷亡,有幾百聯軍士兵登上了牆頭,但是隨後又被趕了下去。
站在城牆下的不遠處,小斐迪南的臉色有些難看,要知道戰鬥進行了兩天,不算英國人的部分,普魯士人都付出了兩千多人的傷亡,儘管在其中傷亡的不到一千人。
就在巴黎攻防的進行到如火如荼的地步的時候。安德魯公爵來到了小斐迪南的身邊
「元帥閣下,塞納河上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們可以隨時準備發起進攻,現在就等您的命令了!』
聽到安德魯公爵的話,小斐迪南狠狠的揮了揮拳頭然後吼道:
「安德魯公爵,你做的很好!現在是我們讓那些法蘭西人嘗嘗厲害的時候了!」
小斐迪南說完之後,在安德魯公爵的帶領下來到了塞納河邊
「安德魯公爵,我們這次派出了多少人?」
「元帥閣下,這次用於進攻塞納河水門的兵力。我投入了兩千人,這兩千人全部都是來自大不列顛,他們的水性都是相當上佳的。即便是我們失敗了。這些士兵即便是泅渡也是能夠返回來的!」
安德魯公爵相當自豪的對著小斐迪南說道。
小斐迪南元帥聽到安德魯公爵的話笑了一下,然後便授意安德魯公爵下達進攻的命令。
只見安德魯公爵手上突然變出了一把紅旗,然後他猛地向前一揮,只見在安德魯公爵揮動旗幟的瞬間,十一艘漁船如同離玄之箭一般向著塞納河上的巴黎水門衝去。
這些漁船上都滿載著火藥,當這些漁船向著水門處衝去的時候。水門上的法蘭西守軍頓時大吼了起來。
「什麼人!立即停船接受檢查!不然,我們將視為敵人進行攻擊!」
但是這些法國人的喊話如同對牛彈琴一般根本沒有得到回應,見到這種情況,守衛在水門上的法蘭西人立即拉開了槍栓開始填裝彈藥。
「再次警告一遍,對面的漁船。立即停止前進,不然我們將進行攻擊!」
再次警告了一遍之後。看到那些漁船依然沒有停止前進,水門上的法國守軍在指揮官的命令下開始瞄準了那些漁船開火了。
這些漁船的船頭全部都用厚厚的木板進行了阻擋,法軍的開火並沒有起到太大的效果。
「不要停,立即給我衝過去!」
指揮漁船的英軍指揮官站在船頭上大聲吼道,而在這名英軍指揮官吼完之後,所有漁船都加快了進度。
水門上的法國守軍進行了三輪射擊,但是射擊並沒有取得太大的效果,十一艘漁船一艘都沒有被擊沉。
不一會,這些漁船開抵了水門下面。
「點火,跳船!」
英軍指揮官大吼了一聲之後,親自從身旁的士兵手中接過了火把然後扔到了船艙之中,扔完之後,只見這個指揮官立即跳入了水中。
十一艘漁船全都擠到了水門下面,然後不一會,只見這些漁船開始起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爆炸聲開始在水門下面響起。
連續十一聲的爆炸驚動了整個水門附近,所有的法軍士兵都驚呆了,只見在連續的爆炸聲之中,巴黎塞納河水門處受到巨大爆炸的衝擊開始崩塌了起來。
「快離開,水門要塌了!」
一個法軍軍官站在水門之上大吼道,而在他吼完之後,只見法軍士兵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紛紛向著遠處跑開了。
半個小時的功夫,塞納河上的水門已經全部被炸塌了,在十一艘漁船後面的聯軍運輸船看到水門被炸塌之後立即開始加快了速度,等到水門的鐵欄全部被炸塌之後這些運輸船也都全部行進到了水門處。
「快,一口氣突進去,讓那些法國人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一個英軍指揮官站在運輸船的船頭上高喊著。
十幾艘運輸船搭載著一千多名聯軍士兵衝進了水門裡面。
「開炮!」
法軍塞納河兩岸的炮台當聯軍的運輸船突入到水門裡面之後,這些炮台的指揮官立即高呼道。
在水門裡面。巴黎總共有三座炮台,而這些炮台上總共有二十門火炮。水門處的爆炸吸引住了這三座炮台的注意力,而在注意到敵人的運輸船進入到了巴黎城內的塞納河水道之後,三座炮台在指揮官的命令下紛紛瞄準了敵人的運輸船開始點起火來。
「不要停,加快速度,所有船隻,立即進行s型規避!」
英國指揮官口中的話顯得相當的專業,顯然這一位英軍指揮官是在英國皇家海軍待過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出s型規避這樣的話語。
果然,在指揮官的命令聲之中,這些運輸船開始擺動起船身來,儘管並不能有效的規避所有的炮彈,聯軍運輸船也遭受到了一定的傷亡,但是大部分運輸船以及船上的士兵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
發生在塞納河上的交戰很快也引起了拿破侖的注意。
「元帥閣下,塞納河上發生的交戰,敵人用火藥炸塌了塞納河上的水門。眼下敵人的運輸船已經突入了巴黎城內!」
聽到了參謀的話,拿破侖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立即抽調附近的軍隊前往支援,還有立即派人到堤壩上等待我的命令。只要我的命令下達。那麼立即給我將堤壩挖開,放水淹死那幫英國狗!」
拿破侖的話中充滿了殺氣,而聽到拿破侖的命令,這個參謀臉色頓時整了一整然後說道:
「遵命,元帥閣下!」
這個參謀說完之後便立即離開了辦公室,而拿破侖也是整了整自己頭上的軍帽
布蘭科夫率領了四萬大軍日夜潛伏到了魯緬采夫指揮部所在地澤列諾格勒。在望遠鏡之中,布蘭科夫已經將整個澤列諾格勒全部都看入了眼中。
「元帥閣下,敵人對我們的行蹤依然沒有任何的察覺,我軍完全可以在敵軍發現之前抵達澤列諾格勒,我軍的火炮已經做好了準備。絕對可以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轟塌城牆!」
聽到手下的回答,布蘭科夫的臉上浮現了滿意的笑容。看著望遠鏡中的澤列諾格勒,布蘭科夫的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
「傳達我的命令,立即給我做好準備,一刻鐘之後展開對澤列諾格勒的進攻!」
「遵命!」
手下的軍官應命之後,便離開傳令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布蘭科夫麾下的四萬軍隊已經做好了準備,隨後當布蘭科夫的傳令兵抵達各個方陣之後,四萬叛軍主力展開整齊的隊形向著澤列諾格勒衝了過去。
「敵襲!」
當叛軍完全出現在了澤列諾格勒守軍的視線之中的時候,守軍方纔如夢初醒一般大聲嘶吼了起來。
而就在守軍剛剛發現叛軍的時候,在城內指揮部之中,魯緬采夫剛剛悠悠的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
城內大作的警報聲頓時驚起了魯緬采夫,這位老元帥光從表面上來看便已經是病入膏肓了,整個臉色已經蒼白的不成人色。
「立即給我將托斯科夫招來!等下,不要找托斯科夫,你將我的意思告訴他,立即給我集結一起力量守住澤列諾格勒,還有敵人如果兵力眾多的話,那麼立即抽調軍隊回援,即便是局勢不利,我們也可以將敵人做成夾心餅乾!」
魯緬采夫躺在船上臉色蒼白的說道。
之前魯緬采夫是要將托斯科夫叫到身邊的,但是魯緬采夫心中一想,眼下畢竟是托斯科夫在實際指揮軍隊,若是他此刻指手畫腳的話無疑是有些畫蛇添足,而且魯緬采夫畢竟是已經病重了,軍隊的實際指揮權還是在托斯科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