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自從砍伐下來的樹木將一些小河的河口給橫堵起來之後,帝**對普英聯軍的侵襲是少了很多,而且在河道口上,達菲利亞還派駐了一些士兵構築了哨塔,這些哨塔的存在能夠在第一時間發現帝**的侵襲。
不過蘇尼戈並沒有因此就放棄對普軍的騷擾,進不了小河道,蘇尼戈就派一些內河炮艦在美因河上巡遊,發現普軍便遠遠的轟上一炮,雖然這些炮彈並沒有給普軍造成傷亡,但是讓人心中發楚卻是難免的。
1791年七月底,六萬普英聯軍在法蘭克福郊外和帝**的部隊交上了手,而這些帝**的表現也讓普英聯軍沒有想到。原先在普英聯軍看來帝**完全就是由一幫烏合之眾所組成的,這樣的軍隊指揮紛亂又何談什麼戰鬥力,但是在幾次戰鬥之後,普英聯軍對帝**的印象卻是為之一改。
這些帝**儘管戰鬥力稍遜,但是在工事的掩護下,帝**仍然能夠和普英聯軍保持一種平手的姿態。
「恩斯特殿下,此次非常感謝貴國能夠出動軍隊幫助我國對付強敵,既然貴我兩軍已經合兵一處,那麼客套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想必殿下也知道,作為帝國歷代皇帝的加冕之地,法蘭克福擁有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和堅固的城防設施,因此攻打法蘭克福可能並不會那麼輕鬆,所以還請殿下能夠做好心理準備!」
站在軍帳之中向眾將佈置好任務之後,達菲利亞便將恩斯特肚子留了下來。而留下來之後達菲利亞便一臉嚴峻的向恩斯特說道。
並不是說達菲利亞為人傲慢什麼的,而是這位恩斯特殿下以往的表現實在是有些不堪,雖然達菲利亞並不知道英國人為什麼會派恩斯特為這一萬漢諾威軍隊的指揮官。但是此事既然已經成了事實,那麼達菲利亞便需要尊重這個事實。
恩斯特的改變達菲利亞並不知曉,或者說即便是達菲利亞知曉了,也不會改變恩斯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畢竟能夠做出在勃蘭登堡大街上公然率領衛隊襲擊奧地利皇子一事的人豈是一個紈褲子弟便可以形容的。
因此達菲利亞才覺得非常有必要和恩斯特好好聊一聊,省的真的開戰了,恩斯特的瘋狂脾氣突然爆發。到時候倒霉的可不僅僅是那一萬漢諾威軍隊,現在的普魯士軍隊可是和恩斯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在聽了達菲利亞的話之後,出乎達菲利亞的預料。恩斯特的表現可以說是非常的彬彬有禮,只聽見恩斯特恭敬的說道:
「將軍閣下說的是,在我前來美因河之前,我的父親和哥哥們就對我多次提過。在美因河。戰事以普軍為主,而我率領軍隊前來完全是為了盡力幫助貴國贏得戰爭的勝利,而不是拖貴國的後腿!另外我知道將軍閣下以及不少人對我可能存在一些偏見,但是我想在日後的相處中,大家應該能夠慢慢瞭解到我是怎麼樣一個人!」
達菲利亞奇怪的看了恩斯特一眼,不過恩斯特說的話完全將自己放在一種非常低的姿態上面,因此達菲利亞也不好再繼續說些什麼只好客氣的將恩斯特請出了軍帳。
不過恩斯特不知道的是,在離開軍帳之後。恩斯特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拳頭,手指上的指甲全都深深的掐入到了手掌心中。
在帶領軍隊離開漢諾威之後。恩斯特才明白軍隊並沒有如同自己想像的那樣簡單,甚至因為恩斯特以往的名聲較壞,在軍隊之中充滿了對恩斯特不滿的軍官,這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一萬漢諾威軍隊存在眾多的問題。
不過好在,恩斯特畢竟是喬治三世的兒子,在頂著父親所給予的尚方寶劍的情況下,恩斯特還能夠堪堪的控制住軍隊,但是在戰鬥中能夠發揮多大的戰鬥力卻是誰都不知道的了。
而且一直以來,恩斯特也沒有忘了收集自己那個死敵—卡爾的消息,但得知卡爾不來美因河直接加入到波西米亞的戰事之後,恩斯特的心中便窩了好大的一團火。
每當恩斯特聽到卡爾取得勝利的消息,恩斯特的心中都恨不得將卡爾殺之而後快,而前段時間卡爾在布拉特納的戰敗可是讓恩斯特好是興奮了一陣。
儘管上一次兩人對克裡斯丁妮的追求不歡而散,但是卡爾和恩斯特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克裡斯丁妮的念想,除了克裡斯丁妮本人性格爽朗、面容嬌俏之外,那塊西立陶宛的大蛋糕也是非常引誘人的。
而克裡斯丁妮對兩人都差不多的態度,更是讓兩人互相認為對方乃是自己抱得美人歸的最大對手,因此兩人都存在著決一高低的想法。
現在,普奧之間的戰爭無疑讓兩人之間有一個非常適合比拚的機會。
回到軍營之後,恩斯特便緊鑼密鼓的安排自己的參謀們將法蘭克福地區的地圖以及周圍的風土人情包括城內大概的情況都匯報上來
坐在馬車上,弗朗茨的心情並不樂觀,離開維也納已經有半個多月了,而一路上看到不斷從前線撤下的傷兵隊伍讓弗朗茨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霾。
戰爭會死人這是難免的,但是沒有上過戰場的弗朗茨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感受過戰爭的慘烈。看看一隊隊的士兵從車隊旁路過開赴前線,而又一隊傷兵哀鳴著在醫師的扶持下撤往後方,戰爭的景象便生動的出現在了弗朗茨面前,而他的心中自然是百感交集。
但是每當這些士兵,不論是傷兵還是開赴前線的士兵都向自己的馬車行禮的時候,弗朗茨的心中卻又誕生了一種自豪感。這是身為哈布斯堡的自豪!
看著士兵們望向自己的時候,眼神中的那絲狂熱,弗朗茨明白了許多。
而在普奧雙方交戰的前線,當弗朗茨馬車經過的時候,即便是前一刻仍在交戰的士兵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雙方目送著弗朗茨的馬車遠去。
而進入到普魯士邊境之後,普魯士人並沒有為難弗朗茨的車隊,畢竟現在所有的普魯士人都知道,他們的王后殿下也就是來自哈布斯堡的安娜郡主懷上了霍亨索倫家族的骨血,而弗朗茨正是安娜的親哥哥,也將是那位可能成為普魯士繼承人的胎兒的舅舅。
為了弗朗茨的到來,普魯士在邊境安排了專人接待,而在弗朗茨進入普魯士境內之後,為了保證弗朗茨的安排,普魯士方面特意安排了一個營的普魯士王室近衛騎兵沿途護衛。
在弗朗茨進入了勃蘭登堡之後,威廉親自出面接待了這位自己的大舅哥。
「威廉,好久不見了,你的風采越來越讓人仰慕了!」
看到威廉出面迎接自己,弗朗茨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迎接弗朗茨的人群中並沒有普魯士政府的官員,基本上都是霍亨索倫家族的親族,而這一發現也讓弗朗茨的心中有了底。
眼下普奧正處於戰爭期間,要是普魯士政府出面迎接弗朗茨的話,那麼弗朗茨此次出行便會顯得非常尷尬,畢竟他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儲。而現在出面的都是霍亨索倫家族的人便可以讓此次的出使變成單純的兩個家族之間的聯誼而與眼下兩國之間的戰爭無礙。
「弗朗茨,歡迎你來到普魯士!」
威廉的臉上也綻放出了笑容,而後更是和弗朗茨深深的擁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