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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悲哀的哈布斯堡 文 / 好吧我錯了名字

    看到霍恩德的舉動,考尼茨微笑著點了點頭,而後他才將目光重轉回到了勃利韋德的身上

    「勃利韋德閣下,請你再說一遍剛剛的問題,哎.人老了,有時候連話都聽不清楚了」

    看著考尼茨臉上歎息的表情,勃利韋德此刻真恨不得將自己的鞋底拿起了向這個老狐狸的臉上砸去,只不過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能這麼做,奈的勃利韋德只好強忍著怒火再次將自己的話說了一遍

    「考尼茨親王殿下,最近貴國在維也納展開了聲勢浩大的尋人行動,聽聞是為了尋找安娜郡主,我們想知道安娜郡主目前的行蹤」

    「咳咳,勃利韋德閣下,安娜郡主的行蹤自然是我們奧地利的頭號機密,這一點請恕我法回答!」

    「考尼茨閣下,安娜郡主不僅是貴國的郡主而已,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將會在今年成為我國的王后殿下!所以這件事情,貴國必須給我國一個答覆,我需要瞭解我國未來的王后殿下的行蹤!」

    說著勃利韋德臉色都漲紅了起來,顯然他心中的怒氣值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的地步。:

    「勃利韋德閣下,首先安娜郡主目前還並沒有和貴國的國王陛下成婚,所以郡主殿下的第一身份乃是皇室,在這樣的情況下,貴國貿然打聽我國皇室成員的下落實在是有失禮儀。」

    考尼茨抬頭看了一眼勃利韋德,當看到勃利韋德想要開口反駁時。首相閣下又立即大聲說道:

    「當然對於貴國對安娜郡主的關心,我國表示理解,請貴國放心。安娜郡主的行程並不會改變,郡主殿下一點會在本月月底之前登上前往勃蘭登堡的馬車,這一點請貴國不用擔心」

    聽到考尼茨這麼說,勃利韋德立即向霍恩德看去,而令人奇怪的是在考尼茨說話的過程中,這位普魯士王室副總管一直都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考尼茨,他的心中在想些什麼卻是沒有誰知道。

    看到勃利韋德向自己投來的視線。霍恩德搖了搖頭然後站了出來說道:

    「既然考尼茨親王已經做出了答覆,那麼我國自然是沒有疑問,當然就我個人而言。前來迎接安娜郡主前往憂宮乃是我的主要任務,要知道在憂宮中,我普魯士上下早就對貴國的安娜郡主翹首以待,所以可想而知在下肩上的任務是有多麼的重大。這樣一來。如果安娜郡主不能準時出發將會是對在下致命的打擊。所以在下在這裡厚顏懇求閣下能夠給出在下一份書面的文件以說明安娜郡主確實會在本月月底前前往憂宮!」

    聽到這話,考尼茨大驚。剛才的勃利韋德尚可以以皇室機密的理由打發了,但是現在這個霍恩德所提的要求可真的是很不簡單。

    天知道安娜郡主現在跑到哪裡去了,對於是否能夠在月底之前找到安娜郡主,考尼茨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但是關鍵便在於另外的百分之四十。一旦答應了霍恩德的要求給他留下了一份書面的承諾,到時候一旦時間到了安娜郡主卻找不到,可想而知受到欺騙並有著證據的普魯士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奧地利的。

    「這個。霍恩德閣下,不是在下不想給貴國承諾。但是安娜郡主乃是我國的皇室成員,一旦給貴國寫下書面文件的話,這一定會讓哈布斯堡家族成為歐洲的笑柄,因為人們會認為哈布斯堡將他的女兒賣給了普魯士人。所以請恕我不能答應!」

    「這麼說考尼茨親王就準備以這樣虛偽的態度將我們打發走嘍?」

    霍恩德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但是在那睫毛之間閃過的卻是一道極其尖銳的目光。

    「考尼茨閣下,我國的國王陛下曾經說過,如果有人以謊言欺騙普魯士,那麼他面對的將會是普魯士軍隊手中的刀劍!如果貴國執意不給我國一個回復,那麼我會將這裡的情況如實稟報到憂宮,到時候如果我國採取什麼過度的手段,那麼這一切責任都將由貴國承擔!」

    說完,霍恩德哼了一聲,然後當先向門口走去,看到他的動作,勃利韋德也立刻跟了上來,當霍恩德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一轉頭說道:

    「對了,在我到來之前,我國部署在薩克森、波西米亞、西裡西亞的軍隊已經開始大規模的訓練,這只是我國例行的軍隊訓練還請貴國不必多想!」

    說完,沒等考尼茨開口,霍恩德一甩頭帶著勃利韋德走出了房間。

    房間中的考尼茨當聽完霍恩德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全部都是鐵青之色。

    霍恩德話中雖然是請奧地利人不必多想,但是為何他偏偏只提到了薩克森、波西米亞和西裡西亞這三個地方,要知道這三個地區可都在奧地利的邊境之上。而且霍恩德剛剛所說的軍隊只是正常訓練,這句話考尼茨可不會相信,如果是正常訓練的話,霍恩德根本不必提起,所以這意味著。一旦霍恩德說的是真的,那麼這意味著一旦找不到安娜郡主,那種後果將會十分的嚴重,嚴重到即便是考尼茨也承擔不起!

    當霍恩德走上停在皇宮門口的普魯士馬車時,緊隨其後上車的勃利韋德問了一句

    「霍恩德閣下,剛剛你說的軍隊動員是否是真的?」

    勃利韋德可不會認為,霍恩德說的軍隊訓練那可就僅僅是訓練而已

    「當然是假的,目前國王陛下還沒有下達軍隊進行動員的命令,但是正常的訓練卻是一直在進行。不過在我前來維也納之前,國王陛下曾經和我說過。為了迎接安娜郡主的悲傷,薩克森和波西米亞的軍隊會進行一定程度的動員,這樣主要是為了保衛安娜郡主進入普魯士境內之後的安全」

    說到這裡霍恩德的臉上微微一笑。而勃利韋德的臉上卻是有些呆了。

    在霍恩德等人走後,考尼茨急匆匆的趕到約瑟夫二世的房間,房間之中,約瑟夫二世正縮在一張大沙發之中,他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色。

    推開門進入了房間,考尼茨向約瑟夫二世彎腰行了一禮

    「考尼茨,普魯士人那裡解決了嗎?咳咳」

    看著縮在沙發上的約瑟夫二世。考尼茨的臉上透露出了一絲悲傷之色,作為和特蕾莎女王同一時代的名臣,考尼茨經歷了弗蘭茨一世、特蕾莎女王以及約瑟夫二世三位主宰。當弗蘭茨一世在位的時候,他便是帝國的首相,而現在當弗蘭茨一世和特蕾莎女王的兒子約瑟夫二世要不行的時候,他依然是帝國的首相。這讓約瑟夫二世有了一種將要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感。

    「陛下。普魯士人那裡暫時推脫了過去。但是我看普魯士人肯定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善罷甘休,那位從憂宮趕來的使者乃是普魯士的王室副總管,他透露了一個口風,那就是普魯士在西裡西亞、薩克森和波西米亞的軍隊已經開始了動員!」

    「他們想幹什麼!」

    儘管約瑟夫二世已經在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但是沙啞的聲音和臉上瞬間漲出的潮紅不顯示著這位皇帝已經憤怒到了一定的地步。

    「陛下,眼下說再多都已經法改變事實,我們能做的便是盡找到安娜郡主,只有安娜郡主能夠改變即將到來的不幸」

    說著。考尼茨抬起雙眼悄悄的向躺在沙發上的約瑟夫二世看去,只見在他說完之後。約瑟夫二世陷入了深思,而他臉上的潮紅也消退了許多。

    「咳咳,什麼時候,哈布斯堡家族也需要向敵人獻上他的兒女,用以祈求一段時間的苟延殘喘了,咳咳」

    約瑟夫二世的臉色很是沮喪,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灰白,他甚至法想像當他有一天看到自己的父母會如何去說。

    不可否認,波西米亞地區是在約瑟夫二世的手上丟失了,他不僅沒有能夠完成父母奪回哈布斯堡家族失地、重現家族榮光的心願,甚至讓家族的力量被進一步的削弱了,波西米亞這顆特蕾莎女王王冠上最閃耀的三顆寶石之一在約瑟夫二世的手中被活生生的奪走了。

    而現在,為了能夠讓哈布斯堡家族順利的傳承下去,哈布斯堡居然要向他的死敵妥協,這如何讓約瑟夫二世不感到悲哀,曾經雄霸歐洲的哈布斯堡什麼時候也需要向他的敵人進行和親從而苟延殘喘了,難道說哈布斯堡真的沒有重現榮耀的那一刻了嗎!

    「考尼茨,安娜的事情就讓你多費心了,告訴利奧波德,我們必須找到安娜,不然的話,我們將要的面對的將士十分糟糕的局面,甚至近十年的忍辱負重都會化為泡影,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說玩約瑟夫二世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顯然剛剛的那番話已經耗盡了這位皇帝陛下所剩不多的精力

    維也納皇宮之中發生的一切在普魯士人有意的洩露下當天便傳遍了整個維也納,到了夜晚的會後,幾乎百分之九十的維也納人都知道現在安娜郡主是否能夠找回已經牽扯到了奧地利和普魯士是否會發生戰爭的高度。

    聽著從貝吉口中得到的消息,安娜的臉色變得也很是黯淡。

    其實身為皇室的女子,安娜從小的時候便明白自己將來的命運其實早已被安排好,而作為從小錦衣玉食的回報,安娜也必須沿著這條早已被人設定好的道路一直走下去,直到死亡!但是這不是安娜想要的生活,從小便非常活潑的安娜心中有著別的皇室女子不具有的風景,她需要的不是一條早已被別人安排好的道路。她希望能夠在這個世界上踩出專屬於她自己的足跡。

    說實話,安娜的心中其實很羨慕普魯士的克裡斯丁妮,當她第一次從沙龍上聽聞克裡斯丁妮的故事之後。她便常常將克裡斯丁妮的境遇假想到自身的身上,但是事實往往會告訴她克裡斯丁妮只有一個,而她則是和另外的所有王室女子一樣不得不屈服於家中的壓力。

    不可否認威廉的確具備白馬王子所需要的一切條件,他英俊、他堅毅、他果敢、他所畏懼,但是威廉的缺點卻同樣出眾,他好色、他殘暴、他狡詐

    一切的一切都構成了在安娜眼中相當複雜的威廉,她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是這樣一個複雜的男子。很多時候安娜都幻想自己的另一半並不需要多麼的榮華富貴,只要能夠對她好,能夠陪她聊聊女兒傢俬話。她便已經很滿足了。

    但是幻想總歸就是幻想,門當戶對的思想並不僅僅是中國的特產,自從人類進入奴隸社會開始,門當戶對的思想便已經在所有人的腦海中根深蒂固。王子和灰姑娘或者是公主和窮小子。這些都只是童話而已。而童話之所以會是童話便說明它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可能被複製的。

    此刻的安娜心中充滿了糾結,普魯士人的傲慢禮和咄咄逼人在貝吉的描述中異常的生動,甚至當貝吉說道霍恩德臨走時對考尼茨的威脅時,安娜還發出了一聲驚呼,顯然霍恩德的威脅遠遠出於安娜的想像。

    在失蹤之前,安娜就曾經想過自己失蹤會引起怎樣的後果,但是在她看來,維也納是歐洲的中心。而哈布斯堡則是籠罩在歐洲上空的雄鷹!

    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安娜,除非整個歐洲聯合起來對抗哈布斯堡。不然的話哈布斯堡永遠是世界的至強。儘管在普奧戰爭中奧地利失敗了,但是那並不怪奧地利的實力弱小,這應該歸功於普魯士和俄羅斯兩國的卑鄙恥,他們用偷襲讓哈布斯堡品嚐了一次失敗的滋味。

    所以在安娜看來,自己的失蹤最多引起普魯士的抗議而已,普魯士一定是不敢對奧地利怎樣的,畢竟哈布斯堡家族的威名人能敵。

    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哈布斯堡沒有她想像的那樣強大,而普魯士人也沒有她想像的那樣軟弱。

    安娜原本打算等到自己失蹤的事情過去之後,在普魯士國王迎娶的王后之後,她在回到皇宮之中,回到父母的懷抱,但是現在

    安娜在掙扎,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活潑的神采,而她的眼神中也沒有了往日的靈動,看著失落的安娜,貝吉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好似有著抽搐般的疼痛

    尼古拉耶夫的下游告急,三十艘奧斯曼人的戰艦突然出現在黑海海邊,其中有五艘是二級艦般的龐然大物,這個消息讓蘇沃洛夫大驚。

    因為俄國黑海艦隊已經完全被阿赫夫斯基那幫人拉了過去,所以在蘇沃洛夫的手上根本沒有什麼海軍可用。

    或許有人會說,現在南布格河已經結冰,奧斯曼人的艦隊根本不可能順流而上抵達尼古拉耶夫的城下,所以那些奧斯曼海軍根本不可能對尼古拉耶夫造成威脅!這樣的話如果被蘇沃洛夫聽見,那麼元帥閣下一定會狠狠的吐他一臉口水然後罵他一句白癡!

    的確,現在南布格河的河面是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面,奧斯曼人的黑海艦隊根本不可能順著南布格河北上,他們的艦炮自然也就威脅不到尼古拉耶夫。

    但是別忘了,在南布格河下游,蘇沃洛夫可是佈置了六千俄軍的,這些俄軍主要的作用便是防止奧斯曼軍隊從下游穿過南布格河,雖然現在奧斯曼人在下游根本沒有發現活動的跡象,但是該預留的軍隊一定要預留,不然在戰場上一個錯誤便能將人置於死地。

    而現在奧斯曼人的艦隊出現在河口處,那麼以這支艦隊為中心,他們可以輻射方圓數十里的空間,這些空間都將處在戰艦艦炮的打擊範圍之內。

    下游的奧斯曼人不僅可以在艦隊的保護下迅速的通過河面,而且他們還可以利用奧斯曼艦隊登載步兵,然後在尼古拉耶夫的後方地區登陸,一旦採用第二種方法,那麼蘇沃洛夫前期的部署便盡然作廢,一旦奧斯曼能夠運輸大量的兵力到蘇沃洛夫的後方,到時候對於發生在尼古拉耶夫的戰爭來說,這完全就是一場災難。

    但是現在蘇沃洛夫根本沒有什麼有效的方法來對付那些奧斯曼海軍,海軍戰艦他手上沒有,大口徑的火炮他的手上有是有,但是大多數都在尼古拉耶夫城內,在下游的俄軍手中根本沒有多少威力巨大的大殺器,這讓蘇沃洛夫擔憂不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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