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拿破侖率領軍隊衝進巴士底獄的時候,一群衣衫襤褸卻手拿武器的囚徒正好與他們撞了個滿面。
「開火!」
沒等拿破侖多想,他便下達了攻擊的命令,顯然這些囚徒的手中有武器,如果讓這些人先反應過來的話,那麼拿破侖他們便會失去了先機。
本來這伙囚徒之所以衝向巴士底獄的大門處,便是因為他們原本已經計劃好和外面圍攻巴士底獄的暴民們裡應外合,從而達到一舉貢獻巴士底獄的目的,但是誰知道外面的暴民並不是很給力
之前圍攻巴士底獄的暴民達到了一萬多人,但是因為巴黎警備第三團的增援牽制了暴民中近六千人的力量,這樣一來失去了一半的兵力,面對著城高牆厚的巴士底獄,暴民們只能將希望放在那十三門六磅炮的身上。
巴士底獄佔地面積約2670平方米,有8座高約100英尺的塔樓,塔樓間由高24米寬3米的城牆相連,城牆上還配有15門重炮,城堡四周被一道寬26米深8米的壕溝所圍。而加讓人語的是,巴士底獄只有一座吊橋和外面連接。
不過之前暴民們的努力並不是沒有什麼成果,起碼在巴士底獄外圍的壕溝已經有一處被暴民們填上了三分之一。而三米厚的城牆也是火炮的轟擊下滿佈著裂縫,如果不是瑪麗對巴士底獄的重視讓監獄每年都能夠有一筆充足的經費來修繕自己的城防,或許已經有五百多年歷史的巴士底獄城牆早就不堪重負了
隨著軍隊的開火。那隊向城門吊橋處衝來的囚徒被擊倒了大半,而此刻聳立在監獄四周塔樓上的火力點也將主要的目標放在了監獄內部的囚徒身上。
這些囚徒的手中為什麼會有武器,而且以巴士底獄的警戒森嚴程度。怎麼會讓這些囚徒有可趁之機,拿破侖的腦海中感覺到這件事情的背後很不簡單。
「別開槍,我是彭耶杜夫侯爵,只要你們放過我,我的家族會支付一筆豐厚的報酬給你們!」
就在剛剛被擊倒的囚徒中,一個聲音引起了拿破侖的注意,他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正躺在地上大聲的哀嚎著,而一看到那張臉,拿破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人正是彭耶杜夫侯爵。這位侯爵之所以進入巴士底獄的原因便不是因為其是一個思想激進的人,相反這位年輕的侯爵思想屬於絕對的保守派!但是在政治上的保守並不代表侯爵在生活上的保守,整個巴黎都知道彭耶杜夫侯爵每天晚上的床伴都是不一樣的女子,而這些女子會在第二天與侯爵形同陌路。
每當這位侯爵出現在何地的時候。男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羨慕和憤恨。而女人看向侯爵的目光卻是非常值得玩味。
據說整個巴黎的貴婦有百分之六十都和這位年輕英俊的侯爵上過床,而且重要的是,這位侯爵的床伴中不乏奧爾良公爵的情婦、孔代親王的外甥女以及路易十六的弟媳等重量級人物。
當一次彭耶杜夫與奧爾良公爵的情婦偷情時,正好被臨時起意的奧爾良公爵抓了個正著,然後侯爵便被關押進了巴士底獄,如果不是顧忌到彭耶杜夫家族在王國南方擁有著不小的力量,或許憤怒的奧爾良甚至會直接殺了彭耶杜夫。
而對於這位長相英俊、談吐幽默的彭耶杜夫,拿破侖很不陌生。因為這位侯爵曾經甚至在公共場合向瑪麗示愛,只不過被瑪麗狠狠訓斥了一頓而已。
「我的侯爵閣下。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拿破侖,真的是你啊,拿破侖,救救我,讓這些士兵別開槍」
彭耶杜夫看到拿破侖站在這些士兵身後的時候立即大聲的說道,此刻這位侯爵的身上只是穿了一套麻布衣服,而他的手上則拿著一根短木頭,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上到處都是腳印,再加上那一頭蓬鬆的頭髮和只穿了一隻的鞋子,怎麼看都充滿了滑稽的意味。
「來人啊,將這位侯爵閣下押下去,好好給我看起來,稍後我會親自來拷問」
說著拿破侖便指揮剩下的士兵接著向巴士底獄內部衝去。
雖然彭耶杜夫曾經向瑪麗當眾示愛讓拿破侖很是不爽,但是其後的相處中,拿破侖發現彭耶杜夫除了好色和花心之外,他的本性並不壞,而且其滑稽的言語往往能夠讓拿破侖感受到歡笑的魅力,所以對於沒有什麼朋友的拿破侖來說,彭耶杜夫也算是半個朋友。
其後在法軍的猛烈攻擊下,巴士底獄中那些臨時組織起來的囚犯很便失敗了,一部分囚犯被殺死,被殺死的人數在三百人左右。
在平定了巴士底獄的局勢之後,時間已經進入了八月一ri,而此刻拿破侖好似才想起來自己的家族,他連忙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巴士底獄的防禦,將原本不足五百人的守衛再次補到了八百人,而在之後拿破侖便率領警備第三團和第四團一部共近兩千人向自己家的方向進發了。
兩天的戰鬥讓整個巴黎大部分的街道變得傷痕纍纍,而一些流竄的暴民和別有用心的野心份子是讓巴黎的局勢火上澆油,瑪麗已經意識到如果王室還不能夠控制局面的話,那些整個巴黎的人民在見到王室闇弱之後一定會全部站起來反抗王室。
在暴亂剛剛發生的時候,瑪麗便將這裡的情況馬加鞭的報到了凡爾賽宮,但是路易十六除了給瑪麗一個全權指揮巴黎事宜的頭銜之外,再其他的辦法。
原先駐紮在巴黎城外的第一軍團已經被瑪麗全部調進了巴黎,而隨著巴士底獄的解圍,巴黎的情況有了一個轉折點式的變化,起碼原先一些貴族們再次選擇了觀望。
「啪」
羅亞爾宮中一個來自東方的珍貴瓷器被暴怒的奧爾良公爵摔到了地上。
「那可是十三門的六磅炮啊!我花了數不盡的心血才將這些火炮弄到手裡,現在可好,全給我賠了,我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你倒可好,那麼多人都打不下一個巴士底獄!」
奧爾良公爵看著眼前僥倖撿回一條命的普利司通憤恨的說道,而他手背上暴跳的青筋已經說明公爵的心中真正是怒極了。
「公爵殿下,這實在不是在下的過錯,本來我們一萬多人是完全可以攻下巴士底獄,但是誰想警備團的戰鬥力居然那麼強大,一個警備第三團整整拖住了我們近六千人,這在下已經是盡力了,畢竟我們裡面大多都是平民而已」
普利司通的辯解並沒有讓奧爾良公爵滿意,只見老公爵三步衝到普利司通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普利司通的臉上
「你個廢物,事情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你還敢在我的面前狡辯,我告訴你,那些六磅炮落到王室的手中一定會被查出線索,到時候我們都要被害死!」
像大炮這類的武器在炮管上都會鐫刻著一些必要的信息,比如是哪年鑄造的,然後加入了什麼軍隊之類的信息。
而只要大炮落到了王室的手中,奧爾良公爵相信憑藉著王室的力量,那個瑪麗一定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到時候奧爾良公爵派系可就危險了。
「你現在還有多少人?」
「公爵殿下,還有一百餘人」
普利斯私通捂著被拍紅的臉頰定身說道,而他的回答再次惹來了奧爾良的怒火
「我給了你三百多人,你知不知道那已經是除了我的衛隊之外,我在巴黎的全部力量了,現在你居然全給我報銷了,我看你是想去見上帝了是吧!」
這一次普利司通學乖了,他沒有針對奧爾良的話做出任何的回應,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動都不動,一旁的沙爾特公爵見此便趕忙說道:
「父親,我想普利司通閣下也不是有意的,畢竟誰能知道情況會發展成什麼樣子,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盡的想出下一步該怎麼走」
菲利普的話提醒了奧爾良公爵,現在的局勢已經慢慢的對他不利了起來,隨著第一軍團全員的進駐,整個巴黎城內瑪麗能夠掌握的軍隊達到了兩萬餘人,除非有六萬以上的民眾加入,不然奧爾良公爵根本不相信巴黎的局勢會再一步的發生巨變。
本來要是攻下了巴士底獄,憑藉著巴士底獄中那幫人的號召力,起碼能夠影響整個巴黎接近一半的人,而現在,巴黎城內的暴民總數總共沒有達到五萬人。
加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在巴黎暴亂發生之後,原本守衛在奧爾良公爵府邸周圍的孔代親王衛隊是不走了,他們借住了公爵府邸周圍的幾座府邸,嚴密的監視著奧爾良公爵的一舉一動,這讓奧爾良公爵在憤恨之餘也是加的奈。未完待續。)
ps:汗,今天兩,端午節值班的鳥人傷不起,我去他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