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命令警備第一團前往王宮方向擊退暴民武裝」
「命令警備第二團前往政府駐地保護那裡不受攻擊」
「命令警備第三團前往巴士底獄,決不能讓暴民攻破監獄!」
「用王后殿下的名義命令西蒙德,讓他率領第一軍團的軍隊到城內各個城區進行佈防,但若發現手持武器的暴民立即擊斃!」
「王室衛隊負責保衛王后殿下的安全,如果可能的話,在此地附近的三個街區,安全都將由王室衛隊承擔起來!」
「剩下來的警備第四團跟我走,我們去徹底剿滅這幫該下地獄的暴民!」
接到消息之後,拿破侖立即針對了城內各處的情況下達了命令,而當他提到用王后的名義徵調第一軍團的士兵的時候,瑪麗坐在一旁並沒有提出異議,顯然對於拿破侖的命令,她是贊同的。
但是對於最後一條,瑪麗還是有些異議的
「拿破侖,現在的你怎麼說也是一位將領,你身上的責任是整個巴黎的穩定,這樣的你又怎麼能去和那些暴民廝殺而至大局於不顧!」
瑪麗的話讓拿破侖征了一下,顯然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份的改變,雖然在這些日子裡面,他擔起的是警備司令部司令的職責,但是在內心,拿破侖依然將自己當做是那個微不足道的少校廝殺在第一線
但是現在瑪麗的話已經點明了拿破侖身份的改變,一個將領如果只知道一味的衝殺在第一線的話。意是很意的,但是這樣的將領至大局於何地?特別是那些獨當一面的將領是如此。
低頭思考了一下,拿破侖說道:
「王后殿下。您說的沒錯,但是現在的情況並不一樣,這些暴民出現的實在是太詭異了,我敢斷定這件事情絕不平常,甚至在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一層濃厚的黑幕,說實話,我對軍隊中的一些人並不是很信任。現在局勢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我們已經冒不起任何的風險,所以我決定親自帶著人上去鎮壓!」
說著。拿破侖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看著拿破侖的背影,瑪麗的目光中顯複雜。
一**的暴民猶如波浪一般沖刷著士兵們的防線,據拿破侖最得到的情報。在巴士底獄附近已經聚集了近六千暴民。這些暴民有些甚至只是手拿鋤頭,但是他們對巴士底獄的進攻還是讓守衛在那裡的士兵倍感壓力巨大。
在巴士底獄,不僅有反對國王增稅提議的第三等級代表,一些行為或者是思想異端的貴族、學者還有一些經年的政治犯都被關押在監獄之中。而這些人在監獄之外都是有著大批的擁護者的,而眼下也確實是這些人的擁護者在攻打著巴士底獄。
值得慶幸的是,在巴士底獄有著八百名法國士兵的防守,這些士兵中不僅有監獄本身的獄卒,另外還有拿破侖抽調而來的三百名援軍的支援。
借助著巴士底獄本身配備的防守措施以及高大而堅固的城牆。暴民們的攻擊沒有獲得進一步的進展。但是除了巴士底獄之外,那些政府官員的府邸可沒有那麼的幸運。因為這場暴亂的突然性導致了那些官員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守衛手段,大貴族們還好,家裡蓄養的私兵足以能夠讓他們堅持到援兵的到來,但是那些中層的官員和貴族可就倒霉了。
一大批的暴民在有心人的指揮下,衝入了保王派官員的家中進行打、砸、搶的犯罪行為,不僅如此,這些暴民在意猶未盡之餘還對官員們的人身安全進行攻擊,一批官員們就這樣因為妄之災而去提前見了上帝!
在拿破侖果斷命令之後,巴黎城內的軍隊對暴民們開始了血腥鎮壓,原本應該保護法蘭西人民的軍隊此刻卻將槍口對準了人民。
但是鎮壓行動並沒有因此而順利的進行下去,反而隨著軍隊與民眾之間的戰火讓多的民眾加入了暴亂的序列。
「父親,您果然是神機妙算」
沙爾特公爵看著外不遠處燃起的火焰欣喜的對奧爾良公爵說道,但是奧爾良並沒有因為自己兒子的奉承而顯得開心,反而老公爵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揮不去的陰霾
「你懂個屁!雖然說我們的人確實是在其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你以為就靠我們那幾百號人能夠製造起這麼大的聲勢嗎?這其中分明有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在興風作浪!」
面對父親的訓斥,沙爾特公爵感到了一絲不滿,不過他當然不敢反駁自己的父親,在老公爵說完之後,沙爾特說道:
「但是不管怎樣,現在巴黎的聲勢畢竟已經被我們挑起來了,雖然您說其中有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在煽動,但是這並不傷害我們的利益,反而我倒是覺得,我們和這股勢力之間有著充足的合作空間,畢竟我們的利益一致!」
奧爾良公爵的眉毛挑了一跳,不得不承認他兒子所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儘管不明白到底是何人、何種勢力在其中作祟,但是他們的目標都是讓巴黎陷入可休止的動盪中,而現在,他們已經做到了一大半。
「嗯,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對了,在巴士底獄那裡我們的進展怎麼樣?」
聽到奧爾良問到巴士底獄,菲利普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雖然我們的人加上一些被煽動起來的人總數達到了六千餘人,但是巴士底獄的堅固,您又不是不知道,在我看來,為我們耗費這麼大精力攻打巴士底獄有些得不償失,因為一時半會,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攻破巴士底獄!」
「你懂個屁!還怪我罵你,你根本就不知道巴士底獄對我們意味著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一座巴士底獄的價值甚至超出了凡爾賽宮,監獄裡面關押著的那些人擁有著我們難以想像的力量,這些力量對我們的未來將有極大的幫助!所以攻破巴士底獄才是最為關鍵的行動!」
說著老奧爾良貌似有些猶豫起來,但是隨後他便堅定了起來
「讓杜爾將我們藏在倉庫裡面的武器拿出來,特別是裡面的十幾門大炮,這些武器都給我交到我們的手中,我倒要看看巴士底獄的大門能夠在火炮的轟擊下堅持多久!」
「但是父親」
「沒有但是,照我說的去做,現在的局勢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後路了,要麼成功要麼就是滅亡!」
此刻奧爾良臉上的堅定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動容,看著自己父親臉上的神情,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意的菲利普點了點頭然後便向外跑去。
杜爾是奧爾良公爵的親信也是公爵的天字一號大管家,雖然杜爾只是一個普通的男爵。但是知道奧爾良底細的人都知道,在杜爾的手中藏著一批不可見人的物資,這批物資便是軍火!
作為立志要攀登那萬人之上寶座的奧爾良公爵,他的手中必然要有一些能夠幫助自己實現理想的東西,而武器便也成為了重中之重。杜爾掌握的倉庫中不僅藏有近兩千條各式槍械,甚至還有十三門六磅炮。
作為軍方利器,六磅步兵重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隨隨便便搞到手的,即便是權勢熏天的奧爾良公爵也是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才積攢下來了這批家當。沒辦法,王室對這些國之利器的監管實在是嚴格的超乎人們的想像,一門六磅炮從產出之時開始便處在王室的絕對監控之下,每年王室都會派親信大臣對這些大傢伙進行檢查,如果發現有六磅炮不是因為戰爭損壞等原因消失的話,那些這些火炮的使用者以及所在部隊將領都將受到嚴格的處罰。
當然既然能夠被稱之為國之利器,六磅炮的威力自然也不負於它的名聲,在現在,六磅炮是野戰中能夠攜帶的最大火炮,它的大口徑完全可以幫助軍隊轟破最為堅固的城牆,讓藏在城內的敵軍暴露在兵鋒之下。
顯然奧爾良公爵已經決定要孤注一擲了,不然他是不可能決定讓十三門六磅炮暴露在陽光之下,因為這不僅意味著奧爾良公爵的身份暴露,而且重要的是,這代表著奧爾良公爵已經和王室不死不休了。
望著外巴黎城中燃起的火焰,奧爾良公爵心中那一股名為野心的熊熊火焰也在激烈的跳動著。
1789年,七月三十日,圍攻巴士底獄的暴民突然得到了大批軍械的援助,這其中甚至還包括了十三門六磅炮,在這些大口徑火炮的轟擊下,巴士底獄的防守遇到了最為艱苦的難關。
在六磅炮剛剛投入使用的時候,拿破侖便得到了消息,對於這些消息,正在浴血奮戰的拿破侖簡直就是難以置信,要知道在法蘭西一個炮兵團中最多也就擁有不到十門六磅炮,這些大傢伙的珍貴程度可見一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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