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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水 文 / 好吧我錯了名字

    「首領,那些俄軍出動了」

    一個聲音將耶維斯基從地上驚的跳了起來。

    「什麼情況」

    「首領,就在剛剛我們的人發現有幾百個俄軍正在向河岸靠近,看他們的樣子是準備泅渡了,我們該怎麼辦」

    聽到手下的回答,耶維斯基陷入了沉默,他的心中在不停的打著轉,眼下必須要盡快想一個穩妥的辦法,一旦那些俄軍士兵在河對岸登陸同時再偵查的話,只要俄軍偵察兵們盡職一點,自己安排的貓膩絕對瞞不住,但是如果眼下就命令放水的話,又好似有些不太划算。

    就在耶維斯基猶豫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起義軍小隊長大聲說道:

    「首領放水吧,好歹這裡也有幾百個俄國人,要是等他們渡過河之後發現上游的貓膩,不僅坑不了那些俄軍大部隊,還會讓我們費盡心思的計謀化為須有啊」

    這個人說的也有些道理,但是現在俄軍只是剛剛派人泅渡,要是此刻放水的話對俄軍造成的傷害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的。

    在思索了一會之後,耶維斯基咬了咬牙,要是等那些俄軍士兵上了岸那可就連選擇的機會都失去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將那幾百名俄軍士兵留在河裡餵魚,想到這裡,耶維斯基大聲的下令:

    「所有人立即收拾行裝準備撤退,裡維奇,你現在立即去點燃我們的信號,把我的命令通知給上游那邊」

    說完耶維斯基率先拿起了自己的行囊紮在了馬背上,週遭的起義軍士兵們隨著耶維斯基的命令紛紛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來。

    雖然夏季的風勢不是很大,但是因為天干物燥,僅僅是一會一縷青煙便直衝天際。隨著時間的推移,青煙變得越來越粗也越來越高,即便是相距的很遠也可以看得十分清晰。

    而這個青煙就好似一個信號一般,在點燃之後不久,不遠的地方也冒起了一縷青煙直衝雲霄。

    其實俄軍渡河的地方距離耶維斯基命人建造堤壩的地方大約有一百英里,這一百英里可不是一個短距離,換算成公里的話足有一百六十多公里,這麼遠的距離傳遞命令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即便是安排最快的戰馬前去傳遞也要花費起碼四到五個小時。

    所以為了傳遞命令的快捷,耶維斯基選擇了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接力。

    在此地與上游之間,耶維斯基派人設立了九個點,每個點有五名士兵看守,這些點的作用就在於在見到青煙之後立即點燃自己攜帶的燃燒物,以便盡快的將命令傳達到下一站。

    這樣完全可以起到節約時間的作用,只需要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命令就完全可以迅速的傳達到上游。

    而耶維斯基之所以命令這時起煙也正是因為這些點的存在,俄軍騎兵就算是再盡職也不可能偵查到一百英里遠的地方,但是幾十英里之內俄軍應該還是會認真檢查的,這樣一來,佈置在這片範圍之內的點就很容易會被發現。

    除了耶維斯基所在的這個起點,其他佈置的點可都是在河的對岸。

    「將軍閣下,您快看」

    正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渡河的俄軍士兵身上的庫利奇科夫被站在自己身旁的參謀提醒道。

    順著參謀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自己的左邊有一縷青煙衝向天際,而沒等一會河對岸有飄起了一縷青煙,庫利奇科夫一驚,然後只見他迅速的命令道:

    「立即派人去那兩個地方查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起火,還有命令渡河的士兵抓緊時間,我要他們在最短的時間踏上對岸的土地,還有立即給我再調四百名士兵過來準備渡河」

    庫利奇科夫的命令下達的很是雷厲風行,就在河邊的六百名俄軍士兵還沒有完成渡河準備的時候,又有四百俄軍開到了河邊。

    其實庫利奇科夫在看到青煙的時候,心中所想的和實際情況完全不是一回事,庫利奇科夫以為這是敵人在河的對岸有埋伏,而青煙是敵人發出的信號。

    很快的一千俄軍士兵做好的渡河之前的準備,士兵們將手拉在了一起,當先的士兵小心翼翼的向著河的對岸走去。

    一切都開始的很順利,俄軍士兵們很快就來到了小河的中央,隨著士兵的腳步邁進,庫利奇科夫的心卻是越發的糾了起來。

    好在什麼都沒有發生,雖然因為河水的阻擋,俄軍前進的速度十分的緩慢,但是總歸距離在縮小,而看到對岸並沒有什麼異動之後,庫利奇科夫也漸漸的放下了心。

    總有有一個士兵的腳步踏上了對面的河岸,看著行進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庫利奇科夫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但是就在這時,一陣雷鳴般的聲音傳入了庫利奇科夫的耳中,他的面色頓時變得充滿了色彩。

    不管是河裡的俄軍士兵還是站在兩邊岸上的俄軍都變的有些驚慌失措了起來,只見他們驚疑不定的看著四周,而河中渡河的隊伍也頓時停頓了下來。

    「不要停,快給我衝過去」

    眼看河中行進的隊伍停頓了下來,站在岸邊的庫利奇科夫立即大聲的嘶吼道,但是就在他嘶吼的時候,他胯下的戰馬變的不安了起來,而俄軍中不管是戰馬還是駑馬都變的有些異常,馬匹的異狀讓庫利奇科夫更是不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而那種雷鳴般的聲音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響亮了起來,在場的俄軍面色由驚疑不定變成了大駭,而軍中所使用的馬匹也變得更加的躁動、狂暴了起來,這使得俄軍士兵們不得不消耗更多的精力來安撫住這些馬匹。

    在這猶如雷鳴般的聲音之中,還在河中的俄軍士兵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水位在上升著,按理來說現在可是落潮而不是漲潮,水位怎麼會突然上漲。

    但是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河中的俄軍士兵們好似逃難一般,一開始保持的隊形已經完全散亂了開來,所有人都鼓起了全身的力氣向岸邊衝了過去。

    離岸兩邊近的士兵們是幸運的,因為他們並不與要多少時間久可以跑到岸邊然後爬上來,但是原本處在河中央的俄軍士兵可就有些悲劇了。

    守在上游堤壩處的起義軍士兵在得到了信號之後立即破壞了之前修築的堤壩,隨著轟隆的一聲,水勢有如萬馬奔騰一般一瀉千里,巨大的浪花讓站在岸邊的起義軍士兵們無不駭然,在自然的威力之前,人的力量顯得是如此的弱小。

    日本戰國著名謀士黑田孝高曾經說過:自己活動,並能推動別人的,是水;經常探求自己的方向的,是水;遇到障礙物時,能發揮百倍力量的,是水;以自己的清潔洗淨他人的污濁,有容清納濁的寬大度量的,是水;汪洋大海,能蒸發為雲,變成雨、雪,或化而為霧,又或凝結成一面如晶瑩明鏡的冰,不論其變化如何,仍不失其本性的,也是水。

    水是造物主予以人類的恩賜,沒有了水人類根本不可能生存,但是水要是多了,那麼人類也是生存不了的,這一點渡河的俄軍士兵即將體會到。

    一瀉千里的洪水很快便傾瀉到了俄軍面前,看著遠處席捲而來的高達兩米的浪頭,庫利奇科夫臉上的色彩變得很是生動。

    「將軍閣下快走」

    沒等庫利奇科夫從這等造物主的神奇中反應過來,一旁的侍衛們急忙拉住庫利奇科夫的臂膀大聲的喊道。

    其實這些侍衛也可以不用喊的,因為就在他們正在喊的時候,庫利奇科夫胯下的戰馬因為這巨大的轟鳴聲已經開始轉身撒腿向後跑去。

    有時候動物的反應的確是比人快的多,雖然已經開始奮力的向岸邊跑去,但是一些遠離岸邊的俄軍士兵已經感覺到了絕望。

    原本只到胸口的河水現在直接漲到了勃頸處,這讓士兵們根本無法繼續用雙腿在河中行走,而因為之前的驚嚇,很多的士兵都浪費掉了寶貴的時間,所以伴隨著上漲的河水以及即將到來的浪頭的是一種名叫死亡的威脅。

    說時遲那時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浪頭便席捲到了俄軍所在的位置,士兵們隨著潮頭的起伏而變得若隱若現,而且在水的衝擊力之下,無數的俄軍士兵被浪頭裹挾著向下游衝去。

    已經遠離河岸的庫利奇科夫看著河中苦苦掙扎的俄軍士兵,臉上的顏色已經變得煞白,而他身邊的俄軍士兵以及波蘭士兵和他的臉色一樣,很多剛剛逃上來的俄軍士兵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打著擺子。

    顯然劫後餘生並沒有讓這些逃的一死的俄軍士兵感到慶幸,所有人依然沉浸在剛剛的恐懼之中。

    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在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銘記一生,雖然這條河的河水以及浪頭在世界範圍而言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剛剛就是眼前的這條小河可是要了很多人的命。

    「快,命令所有人給我追著浪頭的方向去找,盡全力營救那些還在水裡的弟兄,還不給我快去」

    說道後面,庫利奇科夫已經完全是用吼了。

    ps:感謝「德意志的哀傷」大大的打賞,另外十分感謝你的催更票,但是我只能說對不起了,因為作者忙著考一些證件,所以平日裡很多的時間要忙著工作和看書,碼字的時間只有晚上的一小會,作者手上是沒有存稿的,只有休息日的時候可能會更的多一點,當然一天一更還是肯定的。對於辜負了大大的希望,在下只能說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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