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布呂歇爾為軍事部下屬軍事局長官副官,軍銜為中校,軍事局的長官是斐迪南親王,威廉相信布呂歇爾在斐迪南的後面一定會學到很多東西,緊接著威廉又宣佈任命沙恩霍斯特為勃蘭登堡軍事學院校長助理,這個職位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因為沙恩霍斯特的年紀僅有二十六歲,驟然提拔過甚對他的未來是沒有好處的。
因此威廉在存了培養這兩位的心思之後絞盡腦汁才想到這麼兩個位置,對於他們的未來,威廉充滿了期待。
在囑咐他們盡快前往各自的上官那裡報到之後,布呂歇爾和沙恩霍斯特向威廉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在兩人走後,威廉並沒有離開房間,在見過這兩人之後,威廉覺得有必要統一一下政府內部的思想工作,特別的洛克斯公爵等人,因為既然沙恩霍斯特都能看出來,那麼以洛克斯為代表的那些老官僚是不可能沒看出自己的意圖的。
也許這個官員是看出自己的意圖後,不知該如何去做所以就裝作不知道,既然自己已經表現的足夠坦白了,那麼還是統一一下聲音吧,威廉這樣想道。
看著落日的餘暉灑在窗前,古老而腐朽的農奴制必須被掃進垃圾堆,威廉心中這樣想道。
第二天,威廉起了個大早,他準備前往洛克斯的府上去拜訪,但是還沒等威廉成行,一個身影站在了他的身前。
「上帝啊!杜麗,真的是你嗎?你怎麼來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威廉簡直不敢相信。
眼前的人癡癡的看著威廉,目光中有依賴、有迷戀、更多的確是喜悅,她的雙手緊緊的交叉著,在聽到威廉的話後,好似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她將這份猶豫拋之腦後,飛快的跑上前來緊緊的抱住了威廉。
抱住威廉的一剎那,她的眼角有淚水劃過,但是她並沒有說話,而是緊緊的、緊緊的擁抱。
「好吧杜麗,我承認我很想你,但是你現在這樣不好活動了啊」在這樣的時刻居然開口破壞了氣氛,威廉的話一落地就感覺到不妙,只見原本還有些淑女模樣的杜麗又變回了當初在帕雷茨時候的模樣,她狠狠的踩了一下威廉的腳。
上帝保佑,儘管杜麗並沒有多大,但是穿的卻是一個高跟鞋,那跟子踩在腳上,我的神啊,我想每個有女朋友的男人一定能夠體會到那種感覺,再加上還是狠狠的。
「哦,上帝,你在幹什麼,好疼的」威廉在被踩到之後,立即扶到了邊上的牆壁,一邊蹲下一邊叫道,在這一刻的威廉好像只是一個單純抱怨疼痛的孩子,全然沒有塑造的那種英明君主的形象。
「威廉,你好知道痛,是誰在離開帕雷茨的時候說要給我寫信的,你倒好,一開始還寫了幾封,到後來理都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還是說你已經將我們一起在帕雷茨度過的日子忘掉了」
看到嘴裡在抱怨的威廉,杜麗更加覺得自己的委屈,當初走的時候威廉答應杜麗會常寫信聯絡,但是時間一長,威廉的事情逐漸的多了起來,信的事情便逐漸的淡忘了,到後來杜麗給威廉寫信一直都得不到回復。
想到這裡杜麗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了下來,威廉抬頭看到了臉上好似梨花帶雨的杜麗,心中歎息了一聲,其實自己又何曾不想見她們,兒時溫暖的回憶一直留在威廉的腦海中。
想到這裡,原本蹲下去的威廉又站了起來,他不顧腳上還有些疼痛主動上前抱住了杜麗,摸了摸杜麗的頭髮。
在威廉的撫摸下,杜麗停止了哭泣,她靜靜的抬起頭看著威廉。
好吧,蛋蛋的,我承認面前的杜麗是個美女,但是關鍵的問題是她還是個孩子啊,你個禽獸,難道你不知道未成年的小蘿莉是最要命的嗎,就在威廉放鬆的時候,杜麗又趁其不備,再次踩了威廉一腳。
這下更要命了,傷上加傷的後果就是威廉果斷的一屁股坐了下來,抱起自己的腳「啊哦」了起來。
看到威廉的模樣,杜麗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向威廉使了個鬼臉說道:
「誰讓你都記不起來我,我要多踩你幾腳,讓你永遠都記得我」
巧笑嫣兮的杜麗讓威廉一時間看的有些癡了,但是也就在這時有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參見國王陛下,杜麗還不快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叫自己過去,杜麗甩都沒甩他,聲音的主人只好作罷,等走的近些的時候,一個金髮碧眼長得比威廉還漂亮的正太站到了威廉的面前(請允許我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
好吧,儘管幾年沒見,但是威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正太,這個正太就是當初帕雷茨三人組被摧殘的最悲劇的卡洛。
認出卡洛之後,威廉大聲的說道:
「卡洛快扶我起來」
聽到威廉的話後,卡洛上前扶起了威廉,等到將威廉的胳膊駕到自己的肩膀的時候,很久以前的感覺突然又湧上了卡洛的心頭。
「陛下,您現在去哪」
卡洛試探性的問道,但是這句話讓威廉很不滿,威廉皺眉說道:
「卡洛,你最好叫我威廉,不然我就讓你空手去抓野兔,不抓滿一百隻不給你飯吃」
儘管威廉說出的話帶有威脅的性質,但是聽到卡洛的耳朵裡卻讓他的心暖暖的。
「卡洛、杜麗,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在這時,威廉才想到了這一關鍵問題,還沒等一邊的卡洛的答話,一旁的杜麗不滿的說道:
「幹嘛,是不是看見我們不開心,想趕我們走啊」
聽到這位小姑奶奶的話,威廉只好賠出一個笑臉說道:
「怎麼會呢,你們想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杜麗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呢,我看馬上普魯士再沒有比你漂亮的女孩了」
威廉的奉承話讓杜麗十分的受用,她輕哼了一聲,接著將頭高高的抬了起來,好像一隻高傲的天鵝。
「陛下、哦、威廉我們是一個星期前來的,正好我們來的時候你不在」還是卡洛老實,在一邊回答了威廉的問題。
接著,在威廉的指揮下,卡洛將威廉扶進了威廉的房間裡,而他們後面杜麗一蹦一跳的尾在身後。
在走廊裡,儘管侍從很奇怪威廉為什麼會靠在一個小男孩的肩膀上,但是在威廉眼神的示意下,他們並沒有多問,間或有見過這個小男孩的侍從會回答同伴的疑問:那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是漢斯伯爵的兒女是陛下幼時的玩伴,眾人恍然大悟。
在走進威廉的房間後,威廉吩咐伺候的侍從們都退下,接著威廉在卡洛的幫助下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好麼,腳背上有一塊都被踩腫了,再看看杜麗,好像沒事人一般坐在椅子上晃啊晃的。
看到杜麗這幅模樣,威廉是哭笑不得,這都叫什麼事啊,也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讓威廉嚇得魂飛天外
「威廉哥哥你在不在」
說著,聲音的主人自來熟似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個聲音的主人當然就是威廉的妹妹克裡斯丁妮,好像除了克裡斯丁妮這一號人物之外,別的人都要等到威廉的允許才能進入他的房間。
一進門的克裡斯丁妮一眼就看見杜麗坐在她在威廉房間的專用座上,克裡斯丁妮當即拉下了臉對威廉問道: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會坐在我的位置上」
這你叫威廉如何回答,威廉只好在腦海中組織起了措辭,但就在威廉還沒想好怎麼回答的時候,杜麗開口了:
「你又是誰啊,憑什麼說這是你的位置,再者說了,在沒得到主人的同意下,進入別人的房間好像是不禮貌的吧」
本身就是有些心高氣傲的杜麗哪能容得了別人的指責,當即回了一句,但是就這一句就讓克裡斯丁妮火冒三丈。
「我的哥哥是國王,我是普魯士的公主,我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的著嗎」克裡斯丁妮驕橫的說道
「國王怎麼樣,威廉小的時候還不是很聽我的話」杜麗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敢侮辱國王,來人給我這個人抓起來」
「哼,你這個黃毛丫頭知道什麼,和你說話真是浪費口水」
好吧,威廉要瘋了,這兩個小姑奶奶碰在一起,怎麼撞出這麼大的火花,頭疼的威廉看向一邊的卡洛。
卻看到卡洛比他還不自在,卡洛的臉上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看來在威廉走後,這位正太受到了杜麗不少的折磨。
「好啦,都別說了,再說的人三天不許吃飯」威廉無可奈何只好大聲威脅了起來。
但是很明顯,威廉的威脅是無效的,在兩人同時向威廉望了一眼之後又對視著吵了起來。
忍無可忍的威廉顧不上腳疼了,他上前走到了克裡斯丁妮和杜麗兩人的中央,站在那裡威脅道:
「我是國王,誰敢不聽我的話,我就把她賣到北美去」
好吧,在小孩的映像裡,北美是一片荒蕪的野蠻人的領地,那裡是罪犯的流放地,那裡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罪惡,兩個小女孩終於閉上了嘴,而威廉也有了喘息的空檔。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妹妹克裡斯丁妮,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的杜麗和卡洛」威廉各自介紹了一下
但是很明顯,沒人領威廉的情,兩個小姑娘在介紹完之後各自輕哼了一聲還是誰都不理誰。
眼見與此,威廉只好自顧自了,他向卡洛問道:
「漢斯伯爵不是在波茨坦嗎?怎麼你們兩在這裡」
「我母親的身體不好被父親接到了波茨坦療養,我們兩個就跟來了,我們知道陛下、不、威廉你昨天回來了,然後在妹妹的要求下,今天早上父親將我們送了過來」老實的卡洛說出了他們之所以出現的原因。
在卡洛說完之後,杜麗委屈的說道:
「原本還想給你個驚喜的,哪知道你已經把我們忘了,我們馬上就走」說著說著口裡卻有了嗚咽聲。
「誰忘了你們啊,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我們的杜麗啊,要不你們就在無憂宮中住下吧,反正這裡的房間也多,我們可以好好在一起聊聊」威廉討好的說道,但是效果很明顯,杜麗臉上瞬間陰雨轉晴了。
但是一邊的克裡斯丁妮卻又不高興了,好吧,這兩個小蘿莉算不算是剋星啊,威廉這樣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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