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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九十九章 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文 / 大宋

    田中奇剛回到車上,橫躺在車後座的郝邵就開口問道:「田局,他答應什麼時候幫我治療?」

    田中奇冷哼一聲,說道:「小郝,如果你現在還想恢復如初,那你就應該放下架子,親自去找張曉凡談談。我相信只要你是真心誠意的道歉,以張曉凡的度量絕不會揪著事情不放手。」

    郝邵聞言一怔,吃驚道:「怎麼,他連您的面子都不賣!這傢伙想幹什麼!」

    田中奇在國安待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像郝邵這種楞頭青的。他轉過身子道:「郝邵,你是不是以為張曉凡只是個赤腳醫生,沒有任何背景,最多也是就有兩個臭錢而以?」

    郝邵茫然的點了點頭,不答反問道:「難道事實不就是這樣嗎?」

    田中奇搖頭失笑道:「你還是太過年青,不懂的什麼叫真人不露相。你以為張曉凡赤手空拳來到東海,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將尚德堂開在了古街是因為什麼?是運氣,還是說他家裡有錢?我告訴你,在他來古街之前這裡有兩個最大的勢力,分別是荊老四和劉文龍。荊老四是咱們東海國安的重點監控對象,他的好友遍佈五湖四海,無論是黑白兩道都得給他三分薄面,就連省裡面都有不少的交情。劉文龍的勢力並沒有他那麼強大,但是他的財力卻一點兒都不輸給對方,在東海的商界裡朋友很廣,也是一呼百應的人物。」他說到這兒話音頓了一頓,問道:「小郝,你認為他們兩個比起你來怎樣?」

    郝邵是上個月才調入局裡,對張曉凡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乍一聽到荊老四的名號也有些茫然,直接說道:「田局,我只是個小人物,怎麼能跟他們對比。」

    田中奇輕輕一歎道:「在我看來你可不是個小人物,甚至他們不敢幹的事情你全都干了。荊老四有個侄兒叫荊永高的,這小子欺男霸女可以說是無惡不作,跟幾起強/奸/殺人案有直接的牽連,可是鬧到最後卻因為證據不足無法起訴他。但就在幾個月前,不知道荊永高吃錯了什麼藥跑到尚德堂去鬧事,被張曉凡痛打一頓,扣押在尚德堂讓荊老四請自過來接人。」

    郝邵嚇了一跳,他驚呼道:「不是吧,他有這麼大的膽子?那荊老四沒有帶人把尚德堂給砸了?」

    田中奇戲謔道:「荊老四可沒有你那麼大的膽子,敢當著張曉凡的面砸他的店。」

    郝邵臉色一紅,豎起耳朵接著往下聽故事。

    「當時,荊老四的確是盛怒非常,帶著幾個手下就上門理論。張曉凡在談判時用手掌把石桌的棋盤抹成了白板,當著荊老四的面廢了荊永高的一條胳膊,就這樣荊老四還得忍氣吞聲,灰溜溜的到醫院治療。事後,荊永高不甘心受挫,心高氣傲的他在尚德堂開業的當天找來了幾十個傢伙來找麻煩。可誰想麻煩沒有找成,最後還把自己的命給送了。」

    郝邵喊道:「張曉凡把荊永高殺了!那他怎麼還能逍遙法外!田局,他也太囂張了吧,敢明目張膽的殺人!」

    這會兒不僅是田中奇,就連開車的小馬都不禁皺了皺眉,他通過後視鏡看了眼郝邵,輕蔑地笑了笑繼續開車。

    田中奇語速不變地說道:「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張曉凡下的手,荊永高最後的死亡結論是自殺,與張曉凡毫無關係。他先是把自己的臉畫成鬼面,後來跳樓身亡;荊老四則是被他的養子荊坤開槍打爆了腦袋,兇手荊坤隨即自殺身亡。起初我們懷疑這兩起命案都是意外,可是荊永高和荊老四兩人的死亡都不能用常理推斷,死亡原因更是令人費解。然而,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張曉凡居然是整件事情的最大贏家,從荊老四手中合法的得到兩間價值數千萬的古玩商舖。」

    郝邵有些明白了,他臉色微青的嚥了嚥唾沫,問道:「那、那劉文龍是怎麼回事?」

    「劉文龍的下場你也在卷宗裡看到,我就不多說了。但你還有所不知,他是張曉凡的親師叔,也是被他親手殺死的。」

    「什麼!劉文龍是張曉凡的師叔?」郝邵瞪圓了眼睛說道。

    田中奇緩緩點頭,說道:「除了荊老四、荊永高、劉文龍之外,還有像范偉華、范雲飛,大澳的葉盛興等人,他們全是和張曉凡作對的傢伙,這些人的下場相信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中也有數。」他說到這裡輕輕一歎,說道:「馮老是我的老領導,能進入國安戰線也是多虧了他老人家的幫助我才有今日的成就,我也答應過他好好的照顧你,可是……唉,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別調入內勤辦公室,過一陣子另有安排。」

    郝邵面如死灰,不甘地咬牙道:「田局,事情真的無法捥回了嗎?他張曉凡憑什麼這麼霸道想怎樣就怎樣,難道就沒有人能治得了他!」

    田中奇起初還能壓著性子和他慢慢說話,可是現在卻被郝邵給激出了真火,轉身吼道:「你懂個屁!你以你是天王老子,整個世界都得圍著你轉是吧,我還就告訴你了,你給張曉凡提鞋都不配!」他指著郝邵的鼻子罵道:「你以為張曉凡真沒有背景?你去跟馮老打聽打聽,中州尚德堂的張家在省裡名聲有多大,就連燕京那邊都有人受過張家的救治,提起張家兩個老爺子誰不豎起大拇指稱一聲神醫!可是你瞧瞧張曉凡來東海有沒有利用家世張揚,他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憑他赤手空拳闖出來的。你再看看你自己,除了一身的傻氣還有什麼,馮老能幫的了你一時還能幫的了你一世!也就是馮老看在你家長輩的份上,一把年紀還得豁出老臉幫你向張家求情,就為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旦!」

    郝邵雙眼迷茫的望著車頂,他這會兒真覺得自己錯了,而且是錯的十分離譜。

    田中奇似乎還覺得不夠,接著說道:「你以為張曉凡很囂張是不是,我還告訴你了換成是我的話老子比他做的更絕!你明明知道他在機場時情緒不對,出發的時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們別輕舉妄動,那塊邪玉裡的東西不簡單,方寒已經把詳細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可你小子倒好,在那種情況下還敢惹事,要不是張曉凡控制得當,我們幾個全得陪著你到地府裡報道!他娘的,老子想起這事就窩火……」

    不僅是田中奇有這種想法,就連那天出任務的隊員事後都對郝邵怒目而視,要不是看他已經癱倒在地上,怕是早就上去教訓他了。

    郝邵痛苦地閉上眼睛,緊咬著嘴唇說道:「田局,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麻煩你給張曉凡打個電話,就說我答應他的要求。」

    田中奇這會兒沒有再看他一眼,而是冷冰冰地說道:「現在怕是已經晚了,我剛才已經把事情告訴了馮老,他現在應該正在和張家聯繫。」

    ……

    在國內最頭痛的就是人情,不出田中奇這老狐狸的預料,馮老為了郝邵的事情真把電話打到了中州,他動用了許多的關係說情,終於把關係做通。

    張曉凡在吃午飯的時候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是張塵心打過來的。

    「爺爺,你怎麼會有空打電話過來?」張曉凡有些詫異,老爺子很少主動打電話。

    張塵心在那邊沒好氣道:「你小子現在能耐了,一個月就打一通電話,要不是艷兒這丫頭經常聯繫,怕是我都忘了有你這個孫子了!」

    張曉凡看了一眼桌上的柳嫣然等人,欠意地笑了笑,忙走到前堂說道:「爺爺,你知道我這邊事情比較忙,有些時候我真是忘了……」

    「少給我來這套,你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什麼德行我還能不清楚?」張塵心緩聲道:「我聽說你小子又惹事了,用金針封穴的手法把個小子給搞癱了,有沒有這回事?」

    張曉凡聞言一怔,不答反問道:「您是聽誰說的,我姐應該也不是很清楚吧?」

    「你先別管這些,把事情的經過說給我聽聽。」張塵心沒有理會馮老那邊的關係網,直接要聽真相。

    張曉凡也知道自家老爺子的脾氣,於是就把魂魈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就連佛骨舍利的事情也沒有瞞著。

    張塵心聽得是心驚肉跳的,過了好半晌才說道:「你們兩小子也太能折騰了,才放出去幾個月時間就搞了這麼多名堂,現在事情都給我解決了吧?有沒有留下什麼後患?」

    「我這邊沒有什麼事了,魂魈留下的怨戾之氣全都被佛骨舍利給清除乾淨,曉堂那邊也沒有大礙。」

    張塵心沉吟片刻,說道:「如此看來,這個姓郝的傢伙倒是個鼠肚雞腸的小人。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就不多問了。記住,咱們張家從不主動惹事,但也不能怕事,其中的尺度你自己把握。至於我這邊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照顧好自己就是。」

    張曉凡頓時覺得心頭暖洋洋的,點頭道:「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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