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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二章 淒涼的蛇哥 文 / 大宋

    更新時間:2013-03-17

    張曉凡動作很快,洗澡更衣沒用到幾分鐘的時間便穿戴整齊,跟李艷兩人說了一聲,就和張曉堂下樓走去。

    走到樓下的時侯,扭頭左右看了看,詫異地問道:「你的車在哪裡,怎麼沒見著?」

    「停在麗珠酒店了,我沒開出來。」

    「為什麼?你不是把那輛新車當成寶貝,恨不得把家都安在上面,怎麼捨得放在酒店裡面睡覺?」

    張曉堂撓了撓頭,吭哧半天說道:「這不是被陳言芳給搾乾了嗎,兩腿走路都打著擺子,開車還不得走八字啊。」

    「瞧你那副熊樣,一個騷娘們都能整成這副德行。」張曉凡沒好氣的說道:「我也要到麗珠酒店辦事,咱們順道一起過去。」

    麗珠酒店十六樓的商務套房裡,蛇哥抱著一杯威士忌,雙目無神的仰望天花板,心情極度低落。

    中州醫院裡的那些小子由於持械傷人,已經被警方立案調查,東海那邊無論花費多大的力氣中州這裡都不肯善罷甘休,最終還是給張曉凡打了電話,同意不追究這些青皮的責任,那邊才能使得上力氣。但是,蛇哥現在倒了霉,手底下的馬仔一個個全他娘的在醫院裡面躺著,不是內傷就是骨折,最輕的也得躺一個多月,要是這時候回去非得讓老大活劈了不可。他想來想去還是在中州再待上一段時間,等手下傷勢好得七七八八再回東海。

    相對比較起來,這些事情都不算什麼,最關鍵是他的命/根子出現了危機。

    自從上回他被香兒驚嚇過之後,心理上留下了可怕的陰影,只要見到漂亮女人那心裡都有點發毛,幹那事的時候必須開燈,而且頭髮長的女人堅決不要,只要短頭髮的假小子。麗珠酒店桑拿部的小妹都知道,十六樓裡來了個心理變態的常住客,不喜歡見到長頭髮的女人,而且辦事的時候必須把所有的燈全都打開,還不讓人洗澡,更讓她們覺得無語的是,這變態佬兇猛發洩了兩天,下面就開始微軟起來,隨後便一蹶不振,萎了。

    蛇哥為了這個事把酒店房間都給砸了,惹得保安上樓找他麻煩,見到這廝眼眶深陷,神情萎靡的模樣差點沒把他趕出去。他現在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頭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肚子裡沒有任何飢餓的感覺,連口水都沒有喝,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廢了,完全的絕望了。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張曉凡的影子來,這個被他冠以「惡魔」稱號的男人,是他心靈中最恐怖的惡夢,那個「貞子」就是他的打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忽然,桌上的手機傳來震動聲,蛇哥本不想接聽的,管他是誰打來的,都和老子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萬一要是那個惡魔打來的,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他慌忙起身,卻沒料到蹲在地上太久腳早就麻木了,「撲通」一聲,一頭磕在了椅子上,頓時鼻子歪了,眼淚和帶血的鼻涕狂噴,心中的委屈勁一股腦兒上來,那眼淚都沒停過,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啊。要讓東海道上的人知道這件事,非得樂死不可,道上有名的蛇哥居然會哭,而且還是嗷嗷大哭,這和小日本的首相是個同性戀一樣瘋狂。

    蛇哥好歹也是扛把子,抓起身旁的窗簾一抹臉,鼻頭上的酸勁差點沒讓他昏過去,使勁把眼睛睜開,發現真的是那個「惡魔」打來的電話。

    「喂……」他甕聲甕氣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卻不敢不接。

    張曉凡聽到對方的聲音便感覺有點不太對頭,皺眉問道:「你是哪位?」

    「我、我是佘明,老、老大,有什麼吩咐?」蛇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是佘明?你邊上有沒有外人?」

    蛇哥下意識的左右瞧了瞧,回答道:「沒有……」

    「那你把門打開,我就在外頭。」

    蛇哥瞬間打了個冷顫,「惡魔」在門外,那不是「貞子」也過來了?

    他腦袋裡轟然炸開,戰戰兢兢地移步走到門口,幾次想要伸手都沒敢開門,心中一直擔心被對方給暗算了。腦海裡像是放映機裡回放似的,上次打開房門的時候是自己老大的秘書,那個翹屁股大胸女郎——同時也是惡夢的開端。

    張曉凡站在門外,特地讓葉香兒進去看了一眼,得到的回答是啼笑皆非,蛇哥居然淚流滿面,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呢。

    「你確定沒有看錯?」

    葉香兒蹦著腳開心極了,兩手放在背後,身子一搖一擺地說道:「奴婢不會看錯的,他真是上回的那個壞人,現在他的模樣可慘的呢,像是被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可憐兮兮的。對了,他好像一直不敢開門,似乎是在擔心什麼。」

    張曉凡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只是不知道這傢伙是被誰打了一頓……香兒,房裡還有別人嗎?」

    「沒有,就只有他一個人。」

    張曉凡接著問道:「那房間裡亂不亂,有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葉香兒嘟嘴想了想,點頭道:「亂是挻亂的,東西都被摔碎了,地上都是碎片……」她嘴裡形容的情況像是滿目瘡痍,到處都是打砸過後留下的東西。

    張曉凡左思右想都不太對勁,還是上前一步敲了敲門,沉聲道:「是我,把門給我打開。」

    蛇哥聞言渾身一抖,飛快的把門拉開,見到張曉凡冷冰冰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顫聲道:「大、大哥,您來了……」

    張曉凡舉目環顧四周,客廳裡的茶几已經粉碎,殘骸還在冰箱門前躺著,液晶電視也裂成幾瓣,蛛網般的裂痕裸/露在機面上,椅子也碎了,乳白色的地趟上滿是血跡,有些還沒有干,似乎是剛剛滴上去的,因為蛇哥的鼻頭血還在不住的向外冒。

    好好的商務套間被搞得一塌糊塗,張曉凡看了後不禁問道:「你這是搞什麼,該不會是玩自/殘吧?」

    「不、不是……」蛇哥急急忙忙的搖頭道:「我這是剛剛不小心磕到椅子上摔、摔摔……」他雙目圓瞪,瞠目結舌的望著葉香兒的身影,他猛然間發現葉香兒不是用腳走路,而是飄進來的。

    「鬼啊!」噗通一聲,蛇哥兩眼一翻轟然倒地。

    張曉凡滿頭黑線,與葉香兒面面相覷,這都鬧得哪一齣戲,自己怎麼看不明白呢?

    「香兒,他怎麼能夠看得到你?」

    「公子,他三衰之相已現,自然能看到些別的東西。而且剛才奴婢進門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了,只是沒想抬頭罷了……」

    蛇哥是被冷水給激醒的,他抹了把臉,發現自己躺在浴室裡面,頭頂的蓮蓬頭不迭落下水珠,眼前站著可怕的惡魔正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心中沒由來的哆嗦,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張曉凡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模樣,皺眉問道:「你怎麼會搞成這副德性?」

    蛇哥欲哭無淚,滿腔委屈又能和誰傾述,總不能指著眼前的惡魔痛罵一番吧,找死也不能用這樣的辦法。

    張曉見他鼻子歪在一邊,便找來兩隻牙刷插入他鼻中,吩咐道:「忍著點……」話音未落,手中使勁用力一掰,「卡嚓」一聲,蛇哥痛得嗷嗷直叫,眼淚鼻涕一股腦兒的流下。

    良久之後,蛇哥忽然覺得自己鼻子沒有那麼痛了,雖然還有點酸酸的,但比起先前來實在好的太多,忙起身說道:「謝謝老大,謝謝……」

    「先別謝我,你這是怎麼回事,范雲飛知道了我們之間的秘密?」

    蛇哥連忙搖頭,苦笑道:「他哪會理睬我的死活,這都是我自己砸的。」於是,他把事情的始末說給對方聽。

    別看蛇哥平時挻好面子,但關係自己終生性福的時候什麼面子都可以不要,否則做為男人還有意義。

    張曉凡聽完蛇哥的一番描述也哭笑不得,說道:「你這是三衰之相已成,命中晦氣縈身纏繞,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很有可能造成無話預計的後果……」

    蛇哥未等他把話說完,打斷道:「老大,這些都不是個事!我最擔心自己的老二以後只能用來撒尿,別的什麼都幹不了。」說話語氣無限哀怨,連死的心都有了。

    張曉凡明白病人的心理,特別是像這種毛病,可以說是男人一輩子的頭等大事。思量了一番,他從腰後的牛皮小包裡掏出一枚凝陽丹交到對方手中,說道:「把這枚丹丸給吞了。」

    蛇哥聞言一楞,面帶狐疑之色打量著手中的丹丸,尷尬道:「老大,偉哥我也吃過,不頂什麼用……」

    「讓你吞你就吞,廢什麼話!」張曉凡冷臉喝道。

    蛇哥嚇了一跳,忙把凝陽丹吃了,還沒來的急咬上兩口,便發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丹丸入口即化,轉為津/液流入腹中,特別是下腹部的地方產生一股曖流,燙得週身非常舒服,就連許久沒有反應的老二都蠢蠢欲動,心中大喜過望,激動的全身發抖,楞在那裡久久不動。

    「把自己收拾一下,我在客廳等你。」張曉凡見他恢復如初,便轉身離開了浴室。

    他前腳剛走,蛇哥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看著堅硬的下身頓時大笑,瘋狂地喊道:「老子又他媽的活了,老子又他媽的活了!哈哈……」胸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就連對張曉凡的怨恨也不翼而飛,腦海裡唯獨想的事情便是晚上喊上兩個小妞來打上兩炮,重振雄風。

    待情緒平靜之後,蛇哥匆匆忙忙把身上的血跡沖洗乾淨,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才走到客廳裡。

    「老大,您這藥簡直神了!不是我吹牛,偉哥在這玩意面前就是渣,要是讓別人知道有這種仙丹妙藥,還不得把您的門檻給踩破了?」

    「這些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我今天來是另有事情問你。」張曉凡神色凝重說道:「最近范雲飛那邊有什麼動作?」

    蛇哥搖了搖頭,答道:「沒有,自從接待了那幾個越南人之後便再也沒吩咐過我做事……您也清楚,我手下的人都還躺在醫院裡,想要撈些活幹也沒人手,東海那邊也知道這個情況,所以現在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

    張曉凡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在東海應該還留有耳目,打聽一下最近那邊有什麼異常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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