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強似乎也看出了對方的意圖,於是拚命地掙扎,白強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弟送死,渾身的靈氣突然猛地爆發了出來,巴圖利、巴亞塔分別一退,但是二人很快變幻出方向來,巴圖利直接繞到了白強的身後對準白強的身體猛然攻去,白強沒有轉身而是直接身體微微一側躲過了對方的攻擊,可是躲過了巴圖利的攻擊,在白強身體剛剛穩定的時候,巴亞塔那快速的攻擊已經來到了白強的身邊,等白強反應過來之時,一道重重的拳頭落到了白強的身上。
「崩」——一聲,白強不停地倒退了出去,看了看體表的靈氣壁已經出現了裂縫,而自己的身體被由於剛才的創擊有所受傷,在看著兩兄弟微微露出嘲笑自己的眼神,白大有種後悔的感覺「你們身為把數族的將軍,我們白越族念在都是南蠻國的子民上多少次挽救你們,可是你們卻一點沒有感激的情懷,你們還是人嗎?」
巴圖利收起拳頭,看著白大說道:「呸,你所謂的挽救不就是給我一些糧食嗎?我們不稀罕,你們如果不殘殺我們的族人,現在還會落到這半天?」
「巴圖利,別忘了,你們氣數已盡,再怎麼掙扎都是無用,即使我們死了,但是我三弟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三弟?現在人都不知在哪,你還指望你三弟?別笑話了,我沒時間跟你囉嗦」說完巴圖利再一次衝向了白大。
不斷的廝殺,白越族的五萬將士已經所剩不多,後方巴圖利所帶領的軍隊衝擊力最猛,直接將三萬白越軍打的體無完膚,而白昆所率領的部隊更是驍勇善戰,前方的猛獸不斷地衝擊後面的軍隊便不斷地衝殺,一時間白越軍被衝擊的四分五裂。
白強在巴昆的手裡絲毫沒有討點半點便宜,反而被巴昆處處制住,白強打的吃力,心中想道:「武王與武皇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自己在對方的手裡根本走不過幾招,而對方卻是顯得如此的輕鬆」他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然後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只見白強躲過巴昆的一道攻擊之後,直接快速朝白大奔去,並對準巴圖利的後背猛的一掌,巴圖利沒有料想到身後會有人,遭到對方一掌,直接被打倒在地上,而白大,在此一掌直接將巴圖利體表的靈氣壁擊的粉碎,巴圖利當場一口鮮血噴出。
而巴亞塔見到自己的哥哥受傷迅速衝上去。可是白大直接擋住了巴亞塔的攻擊,而白強順勢一拳打在毫無防備的對方身上,巴亞塔瞬間倒飛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紛紛受傷,巴昆怒火中燒,直接閃到白強、白大的身邊,兩隻手直接抓住了他們兩人的脖子上並慢慢的將他們提起。
武皇強者如果認真對付一個武王,那就猶如對付一隻螞蟻般,而此時任憑白家兄弟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開巴昆的雙手,此時白越族大軍近乎全軍覆沒,巴蜀大軍團團的巴昆圍在了中間並振臂高呼「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白強看著周圍沾滿了對方的人,可想而知自己的軍隊已經全軍覆沒,再看看眼前信心十足的巴昆,白強倒是露出一絲絕望的表情。
而白大看見此景倒是沒有感想太多,就是感覺,自己犯了一個軍中大忌,那就是輕敵。這次嚴重的輕敵,但是白大有個問題怎麼都想不明白,於是問道:「巴昆,現在的局面我也明白了結局,但是我不畏懼,只想知道一個事情」
「好,白越男兒是條漢子,有什麼就問吧,問完了我便送你們上路」
「按照你們族內的情況應該剩餘的兵力不足兩萬,但是我看這架勢足足將近十萬之眾不知這十萬之眾是從哪裡而來?」
巴昆聽完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白大果然神機妙算,不錯,你猜的沒錯,我們的軍隊確實還剩餘兩萬左右,但是我此時的軍隊又確實是十萬之眾,你想知道為什麼是嗎,答案很簡單,我屯兵數年都隱藏在這巴蜀城內你們又怎麼能知曉」
「十萬之眾你們怎麼藏?」
「看到剛才我們出現的地方了吧,那正是為了今天才準備的,我們由城內開始挖了一個通道直接通向你們的身後,而這些勇士便被藏匿在通道之內,沒想到吧」
白大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五年裡巴蜀軍這樣的安穩,原來是為了今天做準備,「怎麼還有是嗎話要說?」
白大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後說道:「大哥雖不能與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能與你同年同月同**,我感覺十分的榮幸,如果下輩子我還願意當你的弟弟」
白強也是有所感悟:「二弟,記住下輩子一定對惡人不能心善,因為他們會咬人」
「嗯我知道」
「父王再動手前我需要教訓一下這兩兄弟」巴圖利說道。
巴圖利走上前看著白強與白大然後笑著說道:「你們兩人曾經在沙場上對我們可造成了不小的威脅,今天你們有想過會落到我們的手上嗎?有想過在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裡你們五萬大軍全軍覆沒嗎?五年了,我們忍了整整五年,現在終於可以喘上一口氣,這五年的縮頭縮腦在今天我要讓你們知道到底是什麼滋味」
只見巴圖利猛的一拳擊打在白強的身子,巴圖利顯然運用的是靈氣,白強被擊打之後滿口噴血,但是白強沒有叫喊一聲,看著自己的哥哥受傷,白大心如刀割大聲喊道:「衝我來啊,你在我手上敗過的最多,你這個手下敗將」
巴圖利被對方的話激怒了然後一拳又擊打向白大。「撲哧」——白大也是一口鮮血噴出,巴圖利然後一拳接著一拳的打了上去。
過了良久,直到白強與白大兩人都奄奄一息的時候,巴圖利終於鬆了手。
巴昆看著自己的兒子而後問道:「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