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一輩子無法與龍門抗衡。雷諾擁有一顆秉正的性格,從不會像對方低頭。但今天他知道龍門是他永遠不能邁過去的檻。這時又是一道印記傳遞到雷諾的腦海中:「諾兒,認輸吧」
這道聲音雷諾非常的熟悉。自己知道這個人也在這裡,但自己不能去看他,有些事情自己在沒有實現前是不能做的。現在連他都讓自己這麼做了,那自己還在掙扎什麼。雷諾笑了。雷諾在心裡笑了。他笑的瘋狂。小的癲狂。正當全場的人被雷諾的笑聲感到莫名其妙時,雷諾低聲說道:「我輸了」
聲音雖然淡然無力,但又是那樣的無比清晰。全場人都安靜了。全場人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就是恥辱。不是雷諾的恥辱而是整個兔門的恥辱。
龍門弟子聽到後大聲喊道:「聽不見。」
雷諾咬著牙再次大聲的喊道:「我輸了」
這一生是雷諾耗盡全身的力氣發出來的。喊完後雷諾再也沒有意識昏厥了過去。
但在雷諾意識迷糊的時候一道聲音再次喊出:「哈哈。這難道就是兔門傳說中的天才?簡直不堪一擊。堂堂的上古門派怎麼能培養出這等廢物?兔門你們給我聽著。如果下一屆。你們還是這樣實力的話,那乾脆從十二大門派裡面除名得了。」
陸擎天面對對方一名弟子能說出這樣的話,早已無法忍受於是大聲喊道:「你憑什麼在這指點兔門?你有什麼資格?」
龍門子弟聽後大聲笑道:「就憑我是青龍堂堂主的獨子-龍一。」
陸擎天聽後這才瞭然。
雷諾聽完後再也沒有任何的力氣終於昏厥了過去。
當雷諾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兔門之中自己休息的房間。看著身邊一直看著自己的兔爺。雷諾雙眼通紅終於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委屈。哭了出來。
兔爺像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一樣安慰的說道:「哭吧。痛苦的哭出來這樣內心還能好受一些」
雷諾一邊哭著一邊喊著:「徒兒沒用,徒兒沒用。徒兒把兔門的臉都丟盡了」
兔爺聽後雙眼也是微微一紅,但兔爺還是安慰的說道:「龍門畢竟是一個最強的存在。這不能怪你,為師也有責任。是為師沒有保護好你」
雷諾抬起頭眼淚不停地朝著臉頰兩邊滑落下來。雷諾輕聲說道:「師父,您千萬別這麼說,因為您已經做的非常好了」
兔爺抹了抹雷諾的頭笑著說道:「身體的傷感覺怎麼樣了?」
兔爺這麼一說雷諾才回想起來,自己應該受的傷很重啊,怎麼現在一點反應沒有。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兔爺看到雷諾渾身摸索但並沒有露出痛苦表情時便知道他的傷已經好了。雷諾吃驚的問道:「師父,我身上的傷是?」
兔爺笑著說道:「這是我們十大長老合力將你的傷勢修復成功的。呵呵」
雷諾聽後內心的暖意已經無法形容,雷諾趕忙下床跪倒地上說道:「雷諾何德何能,讓中師叔為了療傷。真是受驚。」說完後雷諾猛的在地上磕起頭來「兔門對我的大恩大德就是用盡我這條也無法報答。但我會用我的命去保護兔門」
兔爺趕忙扶起跪在地上的雷諾說道:「一家人不要見外」
雷諾被兔爺扶起後看著兔爺小聲說道:「師父以後不管徒兒做出任何對不起兔門的事情,您要記住,那不是我的本意」
兔爺點頭說道:「你認輸難道就是對不起兔門了?」
雷諾剛要說什麼但頭止住了沒有再說話。
陸擎天以及眾長老知道雷諾恢復過來之後也都是放心不少。
兔爺當著眾長老的面說道:「掌門。雷諾在本門弟子當中應該悟性再為了得,僅用三年時間達到武宗強者。雖然這次。但我希望兔門還能再給他一個機會。」
陸擎天笑道:「我從來沒有說不給他機會。那兔老希望我如何再給他一個機會呢?」
兔爺聽後乾脆的說道:「這件事情對他的傷害我無法形容,我希望他能在未來的三年之內沉寂在武技的修煉之中。不要再讓他的腦海中有任何的雜念。這樣三年後我相信他的實力肯定會又再一次的突破」
陸擎天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送他去藏經閣」兔爺說道。
兔爺的一句話,也引起了眾長老紛紛的議論聲音。但此時兔爺再次說道:「此次比試,如果不是我的實力有限那我也不可能被龍門的人給攔下。給雷諾以及造成那麼大的恥辱我也有干係。所以我想給予他一點彌補。我身為十大長老。應該有這個權利吧」
兔爺的說辭此時眾長老紛紛沉默沒有人出聲。因為進入藏經閣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那可是要經過千挑萬選有那個資格的人才能進入的,並且最終權利都在掌門的手中。陸擎天歎了一口氣說道:「兔老所說的沒錯,當時雖然我也在場,但我的實力確實無法跟龍門抗衡。更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弟子。所以說我也有責任。對於兔老的提議。我接受,讓他去吧」
「多謝掌門」說完兔爺便離開了議事房。
就這樣兔爺也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最終將雷諾送進了藏經閣裡。
自降雷諾送進藏經閣之後兔爺又向掌門提出了外出的打算,最終陸擎天也是答應了。
這樣的生活一轉眼就是三年。回想起曾經的一幕幕,兔爺與雷諾都是記憶猶新。
雷諾回想起三年前的事情後,心裡的委屈與不甘再一次的如翻江倒海一般湧了上來。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懷。原本這件事情被兔門深奧的武技所淹沒,但此時一旦再次回憶起,將永遠不可磨滅。兔爺看著雷諾痛苦的表情,也有一種深深的自責。於是說道:「對不起「
雷諾看著兔爺說出這樣的話來,趕忙說道:「師父。您這是什麼話。」
兔爺非常自責的說道:「當年如果不是為師能力有限那就不可能會發生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