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人看到陸飛的前來,多少留意了一番,當陸飛攻來時,他也是直接閃了過去,陸飛一劍劈空之後,左手同時揮出一拳,這一拳所攜帶的劍氣那也是非常的重,男子沒想到陸飛還有這一手,也是沒有防住,被陸飛打了個正著,陸飛見打中後馬上對著另一個人打了過去。現在只剩下那名個頭少高一點的男子,可能陸飛的介入讓他多少有點分心,聞人川藉機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聞人川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可沒等那名男子回答,被陸飛剛剛打倒的那人再次站了起來朝這邊跑來,陸飛眉頭一皺說道:「川,我們不要在這逗留了,快走」
聞人川聽後點了點頭將手中男子丟在一旁與陸飛朝來時的路跑去,可跑了沒有多遠,又有幾道靈氣出現在當時他們來的路上,陸飛說道:「我的後路被人截了」
聞人川笑了笑說道:「可能我們被人給盯上了」
陸飛點了點頭馬上說道:「那我們只有往裡面走了」說完二人馬上轉身朝祁連山深處跑去。
針對於陸飛與聞人川二人的行蹤每到一個環節,都會被人清楚的記下,而他們的行蹤也會被人傳遞到祁連山下的板橋鎮裡,一婦女打扮的女子還是悄悄的走進房間,對著背對自己的一名男子說道:「少爺,他們二人正往山的深處跑去,正按照您的計劃進行中」
男子微微點了點頭問道:「怎麼那四個人沒有留住他們兩個?」
女子聽後說道「據說沒有留下」
男子眉頭一皺問道:「胡藍一可以單人擊殺四名武師強者,但他們兩個應該沒有這個能力吧?」
女子看到對方含有質問性的語氣,自己有點擔心的說道:「這次的四名武師強者沒有死亡,都是負而已。原本留下他們是應該可以的,但胡陸飛有把不知名的劍,看似非常的厲害」
男子聽後認真想了想說道:「劍?之前確實見過他背著一把劍,但從來沒有見過,看他的穿著應該不會是什麼好劍,按照計劃繼續進行。我就不信就算打不死他們,難道還累不死他們?」
陸飛與聞人川不斷奔跑著。陸飛問道:「你受傷了沒?」
聞人川不屑的回答道:「就他們的實力還不足以讓我受傷」
陸飛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估計我們是被人算計了。這個山裡應該到處都是他們的人,你感覺到了嗎?」
聞人川沒有說話而是一邊跑一邊感應著,過了一會聞人川笑了笑說道:「沒錯,我好像確實感覺到好像許多的靈氣在這附近」
陸飛搖了搖頭歎氣道:「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聞人川看了一眼陸飛說道:「你這說的什麼話,這樣不正好嗎,我們這次可真是得到充足的歷練機會了」
陸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強行要進入這山上,那自己和聞人川可能就不會有這樣的危險,但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只有盡快相處辦法於是陸飛說道:「我們通過肉眼目前發現不了他們,那他們用肉眼應該也看不到我們,他們之所以能發現我們可能就是因為我們體內的氣息導致,我們將氣息盡量的隱藏起來」
聞人川同意的說道:「那我們盡量找一個能夠掩護自己的地方,放慢步伐」
說完二人也停止了奔跑,
但二人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住以後。祁連山的一路跟蹤的人也開始忙了起來,因為自己跟蹤的目標不能距離太近的位置只能通過感應對方的氣息來捕捉對方的位置,可對方的氣息突然消失了,那就無法再繼續感應到他們的位置,於是他們的陣型也變得亂了起來。他們加快了追趕的步伐。
將氣息隱藏起來後,陸飛與聞人川倒是放慢了腳步仔細感應著周圍的氣息,只要氣息一旦靠近他們,他們馬上溜到別的地方,這樣他們在這座山裡與對方打起來游擊戰。
正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利的白浩南得到了整個白越城人民的歡迎,而失敗了的巴金則帶領著一批軍隊趕回了自己的巴蜀城,巴金此時體內的傷勢還並沒有得到好轉,當他進入到他所居住的府宅之後,並沒有任何人出來接應。但他還是堅持著走到了家中商議要事的房間中。
剛進到房間巴金便看到了自己的兩名長兄。稍微胖的一名男子看了看巴金便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去,巴金也知道自己的這位哥哥的反應的原因是什麼,此時那位微旁點的男子問道:「你還知道回來?」
巴金雖然貴為巴蜀族大軍的軍師,但面對自己的哥哥,自己還是非常尊重的,巴金聽後立馬單膝跪地說道:「請哥哥贖罪,是弟弟無能」
男子換了一個姿勢,雖然沒有出聲,但男子身上笨重的盔甲發出卡卡的聲音。男子不屑的問道:「近些年是不是感覺自己稍有成就便可以忽視一切了?你以為你那武宗等級的實力可以藐視一切?」
巴金低下頭說道:「哥哥,三弟不敢,」說完後巴金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伴隨著咳嗽巴金的最終不是已經鮮紅,但巴金強忍著又吞了回去。男子看了看後便沒有在說話,只是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哥哥巴金心中也是不好受。自己的哥哥實力可以說已經非常的強橫,別看哥哥的身體微胖,但經過生與死的苦練終於也達到了武王的等級,哥哥習慣穿著一些比較笨重的盔甲,整天不離身,頭髮也零散著,在戰場中人家都稱呼他為瘋子-巴圖利。
見到自己的哥哥不說話,又看到自己的弟弟那難為情的樣子,目前房間內之剩下一個人沒有說話那就是巴金的二哥巴亞塔,巴亞塔上前扶起巴金,問道:「怎麼會受了那麼重的傷?」
巴金笑了笑。坐在地面上的毯子上歎了口氣說道:「我這次真的成為了巴蜀族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