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誰這我也不清楚,他告訴我的名字叫韓楚,是真是假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這人跟別人做生意,都是要探清底細的,據我所知,這個人也是b區的,在槐安路哪裡有家場子,我也沒有去看,今天正好你們過來呢,那就一起吧。浪客」
「海哥,你怎麼說怎麼做就是了,事情發生在罪惡城,只能怪我沒管理好,還請你不要介意了。」龍哥叼著煙。
「怎麼會,咱們幾年的交情了,不會因為這僅僅五百萬的貨而壞了情誼的,別想太多大龍,也別太在意,我今天叫你來呢是因為這裡是你的地盤,在你的地盤動手如果不讓你知道,那肯定不好的,而且你來了,找人也會容易一些。」
「海哥你太客氣了,我的地盤就是你的地盤,你出事了,兄弟當然第一個站出來了,那走吧,現在就去,槐安路是吧?」
「不急,先吃頓飯再去吧,狗子,去準備點飯菜。」
「知道了大哥。」他身後的一個大漢點了點頭,一揮手,就帶著所有的人都走出去了家。
「海哥,那場子你叫人去觀察過嗎?」龍哥問道。
「叫人去看過,的的確確有那麼個場子,但是我沒叫人進去查,做生意嗎,雙方要互相信任才能合作愉快,我如果那麼小心翼翼的,你這讓他們怎麼看我?我阿海一直都是坦坦蕩蕩的一個男人,誰知道反被人給耍了呢,看來出門在外,還是要留個心眼才好。」
「行了海哥,事情一定給你擺平,我大龍言出必行。」
「有你這句話,哥哥我就放心了,哈哈哈,今天你們都來了,我開心!阿宏,等會吃飯,酒可別少喝啊。」
「哥昨天剛喝了那麼多酒,你還要灌我,咋這麼狠呢。」
海哥哈哈大笑了起來:「不行,必須多喝!」
「喝多了下午不好辦事啊,對吧,體諒一下,哥最近前列腺炎犯了不能多喝酒。」宏哥很認真的說道。
「哎呦……前列腺炎犯了?啥時候的事?你不是下半身一直很健壯嗎?咋整的?」
宏哥剛要開口,我邊直接開口了:「他能咋整的,一天擼五六次,不前列腺炎才怪呢,而且還不衛生,擼完之後不洗澡……」
宏哥衝著我就撲了過來:「草你二大爺,說他媽啥呢!」
周圍又響起了龍哥跟海哥的歡笑聲。
「你敢打我?」我也較開勁了,跟宏哥大戰了三百回合。
最後累的氣喘吁吁的,想歪的人都一頭撞死吧……
最終的結果,就是我被宏哥給壓在沙發上,他掐著我脖子,擰著我臉,衝著我瞪著眼珠子喊道:「還敢還手了?膽肥了是不是!!」
「宏哥……你,你吐沫星子噴我一臉,草擬奶奶,噁心死我了。」
「我呸呸呸!老子吐的就是你一臉。」
「我錯了宏哥,我真錯了,別鬧了啊,阿疼死我了,你麻痺,趕緊鬆手啊!」我痛苦的喊叫起來。
「知道疼了?還敢亂說話不?」
「不說了,真不說了,鬆手!我草你咯著我蛋了!啊!」
「看你還敢不敢再跟老子得瑟了。」宏哥這才鬆開了手,呼啦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坐在一邊,粗喘了幾口氣:「媽的,老了老了,都不禁折騰了,累死我了。」
「看得出來你確實不禁折騰了,哎現在琪姐是不是都用工具了?」我揉著自己的脖子,緩緩的開口。
宏哥瞪著我:「你是不是又想挨揍!」
我一捂自己的嘴:「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海哥異常的開心:「看你倆鬧我都跟著開心了,大天,你看起來跟那時候都不一樣了,內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孩子追著物業經理打,哎,時間過的真快啊。」
「別感歎時光了,再過幾年咱們都老了,這小子估計巔峰期也就到了。」宏哥指了指我。
「那是啊,誰都是從年輕過來的,誰都有輝煌的歷史,大天這小子,今後絕對會比咱們強的。」
「當然了,才混社會不到一年就成了街區扛把子了,以後還了得?」
「都別誇人家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我傻笑起來。
「你咋的了?」宏哥苦著臉看我,「出門沒吃藥吧?還是大早上滾床單太用勁給自己腦瓜子擠了?」
「qnmlgb!竟極薄瞎說話!」我吼了一句。
宏哥笑著用手點了點我:「行,你小子膽肥了,今天在海哥家,就不跟你鬧了,你等咱回去的,不給你門牙削掉兩顆老子就跟你姓,好不好?」
「別宏哥,我開玩笑的,別生氣。」
「放你一馬……」
沒多久,狗子就從外面買來了很多吃的,估計都是從飯店訂的。
然後擺上桌子,整整一桌子的飯菜。
我們仨圍著飯桌上坐下了,而海哥卻沒讓那幾個大漢也一起過來坐,那幾個大漢還是一臉嚴肅的站在海哥的身後。
「坐下來一起吃吧讓他們?」龍哥開口。
海哥笑了笑,回過頭:「聽大龍的,都坐下吧。」
「謝謝海哥,謝謝龍哥!」
然後又搬來了幾張椅子,一起坐了下去,每個人的酒杯都滿上了一杯白酒。
這我就有點蛋疼了。
最不愛喝白酒了我。
「有啤的沒啊?」我隨口問了一句。
「哎,男人喝什麼啤的,喝白酒,才能喝出味來,吃菜都跟著香了。」海哥舉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後夾了幾口菜放進嘴裡,嚼了嚼:「這才叫有滋有味。」
「我,我喝不出來耶……」尋思算了,就不多說話了。
他們碰杯的時候我就跟著喝一小口,因為實在是有點喝不下去,所以就拚命的吃菜,壓一壓胃中灼燒的感覺。
他們在飯桌上,就開始說一些以前的往事,我也沒啥大興趣,就一直埋頭吃飯。
吃著吃著,自己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我掏出手機:「我先去接個電話。」
緊接著,我站起身來,走進了廁所。
「喂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事,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小馨開口。
「等會再說吧,我這邊有點事情,你晚上再打電話過來吧,就這樣。」說完之後,我直接掛掉了電話,深呼吸了一口氣,有點煩人。
緊接著,我又回到了餐桌上,吃過飯,我們又在沙發上歇了一會,醒了一會酒。
這時,大漢走過來,看著海哥開口:「大哥,車跟人都來了,在樓底下等著呢,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海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行,走吧,現在就去槐安路。」
「知道了大哥!」然後,這個人還帶著個藍牙耳機,一本正經的說道,「大哥馬上就下去了。」
海哥套上了個一個黑色背心,戴上了個黑色大墨鏡,然後我們幾個就一起下了樓,下樓之後看見樓道前停著三輛寶馬車,最後面還跟著一輛麵包。
每個車邊都站著一個人,而且可以清楚的看見每個車裡都有人。
我們三個上了第一輛寶馬車,開車的是哪個大漢。
緊接著,幾輛車就直接飛奔出去了,異常的引人注目。
我把頭靠在車窗上,有點睏,這太陽當空照的,這麼好的天氣不在家睡覺也真是可惜了。
不過出來辦事啊,不能老想著休息,不好。
沒多久,就到了所謂的槐安路,我們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向走拐了個彎,然後又往前行駛了一段時間,正好到了一家逍遙林檯球廳門口停下了,說這是檯球廳,也不全是,三層樓,估計都看得出來這裡面肯定還有老虎機啊網吧之類的地方。
這家檯球廳的旁邊還是一個大超市,馬路對過一到晚上就會有夜市,總之,聽起來應該挺熱鬧的,而且看得出來,他們這裡的生意還是不錯的。
我們把車橫著就停到了門前,幾輛車,非常的整齊。
與此同時,就看見從檯球廳裡走出了三四個男子,看了我們這裡一眼,然後又走回去了。
肯定是覺著有危險了。
「大天,你去裡面問問他們老闆是不是韓楚。」龍哥伸手一指。
我哦了一聲,下了車,左右望了一眼,就進了檯球廳,一進去就聽見裡面亂七八糟的各種吵吵聲。
而且我走進去的時候,還有幾個小弟模樣的看我眼神都有些異樣。
站在吧檯裡的是一個挺高挑的女人,二十歲出頭吧看著也就,叼著根煙。
我笑了笑,走了過去,用手敲了敲吧檯的桌子。
她回頭看著我:「打檯球啊?你去選個桌然後回來給我錢。」
「不不不,不打檯球,我就是過來問你幾個問題。」
「我好像沒有回答問題的職責吧?不過你是客人,問吧,不過不能回答的我就不要回答了。」她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看起來這個囂張這個賤吶。
不過我還是態度蠻好的:「你們這裡的老闆是不是叫韓楚啊?」
「你問我們老闆的名字做什麼?」
「啊沒事,我就是問問。」
這時,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異樣。
「說啊,我聽著呢。」我笑了笑。
「你是誰啊?為什麼要回答你?」她有些不高興了,「你要是願意打檯球就打檯球,願意去上面玩也可以去上面玩,要不是來這玩的那就走,找事可是不好的。」
我從兜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拍在吧檯上:「你們這裡的老闆是不是叫韓楚?」
她突然之間有些猶豫了。
我嘖嘖了兩聲,又掏出一張一百的排在桌子上:「趕緊說,是還是不是。」
正當她要接過錢的時候,突然,三四個人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其中一個男子有些凶的瞪了一眼這個吧檯的小姐:「你他媽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不是,我又沒有接他的錢,至於嗎!」
「我的話只說一遍,聽清了沒有!」這個男人直接拽住了這個吧檯小姐的頭髮。
她哎呦一聲:「知道了知道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