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胳膊突然被人褚了幾下,我抬起頭,宏哥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又看了看這個服務員:「是這個嗎?」
我搖了搖頭:「沒事。_!~;」
「咋的了,剛才哪個服務員你認識?」
我歪著頭,又想了想,最後歎了口氣:「算了沒事了沒事了。」
酒菜上齊之後,我們一行人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了這個自我感覺非常美好的一個下午,吃完飯,也五點多了,大家一個個都喝的臉通紅,吃的也是非常飽,沈浩楠看起來是喝多了,臨走前,還嚷嚷著:「給我來瓶二鍋頭,給勁兒!」
最後看著他耍酒瘋的模樣邢娟也是直接給他拽了出去,這次也是金爺請的客,我們在飯店門口就各自分開了,宏哥他們打著一輛車走了,金爺是三土哥來接的,臨走前,要了我的電話號碼,說要明天聯繫我,讓我今晚好好準備準備,明天就會有行動的,我點點頭,打了聲招呼,他就走了。
站在飯店門口,豹子跟盛子都跟在我的身邊。
「大天哥,哪個女人,你真的就這麼放過了?」豹子緩緩的開口。
「哪個?」
「就是送你進局子的哪個啊。」
問到這,我有點猶豫了:「先這麼著吧,最近事情也多了,這點小仇來日再報就是了,哎,讓你們擔心了,大祥哥怎麼樣了?也特擔心我吧。」
「沒,我們都沒告訴他這事,他問你我們就說你去宏哥家住了。」
我點點頭:「嗯,那就好,你們倆在這等我一會,我進去一下。」
「幹啥去啊?」
「沒事。」我擺了擺手,叼起根煙,走進了飯店。
然後走到了櫃檯前,櫃檯前站著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六七歲左右的服務員,看著我面帶微笑:「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要幫助的?」
「啊,其實也沒啥,我們剛吃完飯,就是剛才201包間的,我就是想問一下,第一個給我們上菜的哪個服務員叫什麼名字啊。」
「第一個上菜?」這個服務員看起來也有點蒙圈了,「能說的詳細一點嗎,我們這的服務員很多,也不知道哪個是哪個。|i^」
「那行,我換一種方式問你們,你們這裡的服務員,有沒有個叫王雨潔的?」
「王雨潔,有的,您找她有什麼事嗎?」
我笑了笑:「這就與你無關了,你幫忙把她叫出來一下好嗎?」
「不好意思啊,她已經下班了,您要是找她,明天來吧。」
「行,知道了。」我笑著回身就走出了飯店,還真是王雨潔,真沒想到她還真的就跟過來了,這個傻丫頭啊。
我拍了拍腦袋,不去想那麼多了讓自己。
出了飯店,我們三個溜溜躂達的閒逛在馬路上,其實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我們三個都是一言不發,少了許多以前的歡聲笑語,也可能是因為毛球跟墩子走了的原因,少了很多的快樂。
眼看太陽也快落山了,我們幾個也就不閒逛了,打了輛車,直接奔向了醫院,推門進去的時候,大祥哥正打著電話呢,看起來樂呵呵的:「那行,我叫人去取吧,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只能讓人去取了,好好,謝謝了啊。」掛掉電話,大祥哥美滋滋的,「大天,正好你回來了,手續都辦好了,等會就能把寶馬開回家了。」
「我草真的啊。」一聽這個我也興奮了,在哪啊?我現在去取吧。」
「我去吧,大天哥,我知道地,很快就回來了。」豹子說。
我點點頭:「好的快去快回啊。」
豹子恩了一聲,就走出去了。
「在宏哥家玩了兩天啊?」
我點點頭:「嗯,宏哥跟我嘮了一些蛟哥的事,蛟哥活了,就是成植物人了。」
「蛟哥出事了?」盛子也開口了。
我沒有多說,大祥哥聽到這個消息,看起來也鬆了口氣:「人活著就好。」
一個小時之後,豹子的電話就打來了,我跟盛子風風火火的就跑出了醫院,看著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白色嶄新的三系寶馬,非常的帥氣,我哈哈的一笑,豹子給我讓開了地方,我直接上了駕駛座,這感覺真是太牛逼了,不是一般的牛逼。
我開著車,簡單熟悉了一下,在醫院門口轉了兩圈,然後開口:「豹子,你跟大祥哥說一聲,我先回家一趟,洗個澡什麼的,換神衣服然後再過來。」
「知道了大天哥,路上慢點啊。」
接著,我就開著我的小寶馬,回了家,把車停在了樓下,拔下鑰匙,直接上了樓,我打開燈,找到了充電器,然後給手機充上電,趁充電的時間,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然後給手機打開。
過了一會,就看見一條短信崩了出來,是小臉的,我打開一看:「老公,是我誤會你了麼。」
看到這條短信,我覺著有些溫馨,然後就笑了,直接一個電話就回了過去。
響了兩聲直接就通了,小臉沒有說話,而是我開的口:「喂,媳婦。」
小臉還是沒有說話。
我就笑了:「你倒是說話啊,要不然我怎麼給你解釋呢。」
「我好沒力氣。」小臉這時才緩緩的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是我想多了,還是誤會了,還是你真的錯了。」
聽她的聲音我很是心疼:「我知道你想讓我給你個完整的解釋,那你就先聽著,別管你信還是不信,都別說話,先聽我把話說完,不過我提前發誓,如果有一個字是假的,那我就是狗娘養的。」
我叼起一隻煙:「那天呢,聽到蛟哥出事了,自己心情有些不好,就去喝酒了,喝醉了之後,正巧趕上人家要收攤,但是我賴在那裡不走,他們沒辦法,就只好求一個女的,讓她把我帶回家裡讓我醒醒酒,然後我就意識不清醒了,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躺在她家床上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正好趕上她看見老鼠了所以才叫喚的…………」
緊跟著,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被整進局子裡,總之,全都說了,說完之後,我鬆了口氣:「如果有一個字是假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信你還不行嗎!」小臉很委屈的說,「我都失眠兩天了,還感冒發燒了,好難受。」
「你傻啊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小臉吭哧了幾聲:「我倒是想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但是某個人就是讓我擔心讓我心亂啊,我能怎麼辦。」
「揍他啊能怎麼辦!」我笑著說。
「想揍但是我根本見不到他啊。」
「你告訴我啊,我幫你揍他。」
小臉這時才笑出聲了,聽得出來,她也是真的開心了:「那好,你自己抽你自己嘴巴兩下。」
「好勒媳婦,你說啥是啥。」緊跟著,我抽了自己兩巴掌,啪啪還挺響。
「你咋抽那麼使勁呢,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啊。」小臉有些心疼了。
我跟她甜蜜了好一陣子,才戀戀不捨的掛下電話,我的心情也突然好了很多,找了個墨鏡,戴上了,然後下了樓,發現天已經昏暗昏暗的了,尋思還是把墨鏡摘了吧就怕新買的寶馬撞樹上,那我非得氣死。
開著寶馬,又衝著醫院奔過去了。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鐘,我們幾個坐在了金爺的家裡,有我,豹子,盛子,宏哥,沈浩南,張楊紅蓮,三土哥,還有疤哥,還有好幾個不認識的,都一起坐在了金爺的家裡,金爺叼著一根雪茄,坐在沙發上的最中央,茶几上,擺放著五把黑色手槍。
「金爺,人來的夠全的啊。」宏哥笑了笑,「看來是真的有大動作了。」
「金爺,這只有五把槍,可咱們這裡的人,可不止五個啊。」一個沒見過面的人開口。
這時宏哥看著他:「瘋子,金爺當然知道這些,不用你提醒哈,這五把槍肯定是有五種用途,你就先別問東問西的了。」
「阿宏,這麼久沒見,你態度就這樣?」這個叫瘋子的樂呵呵的,穿著個背心,胳膊上滿滿的紋身,個子一米七五左右,小平頭,大小眼,看起來就是活生生的一個痞子。
「哥就這態度,怎麼,不服嗎?不服來咬我啊。」宏哥哈哈笑了兩聲,「但是!你沒那個膽子!」
「草!」這個瘋子猛然間往前走了一步,被疤哥直接一隻胳膊給攔住了,緊跟著,他看了眼瘋子,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啊,就是沒把我這個大人放在眼裡。」金爺這時才緩緩的開口,「都吵了十幾年了,還吵不夠,也不知道你們上輩子是不是仇人,不過,我就說幾句話,都是一家人,如今這個情況,難道想後院起火嗎?」
「誰願意跟他吵!」瘋子指著宏哥喊了一句,「他對我說話永遠都是一副嘲諷的語氣,這是個人都他媽得受不了,早就想跟你打一架了,就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想打架啊?哥現在身體狀況不好,等哥身體好了的吧,自然會找你的,現在,就乖乖聽金爺的安排,啥話都別說了,這種場合,不想跟你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