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門口我下了車,順便在附近買了點吃的,然後就走了上去,到了小臉的病房門口我順著窗戶望了一眼,發現她正吃醫院供的餐呢,一臉洋溢的笑容,大祥哥坐在病床邊,低著腦袋,我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我一進去,小臉就衝著我微微一笑:「老公,你來啦?」
我點了點頭:「媳婦,感覺怎麼樣了?」
「還好.」
大祥哥也回過頭,一臉的疲憊,使勁晃了幾下腦袋,然後看著我:「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我腦子裡又浮現石頭被殘忍折磨時的畫面,渾身不禁戰慄了一下,然後走上前去把手中買的吃的放到了桌子上:「大祥哥,你先吃點吧,然後回去休息吧。」
「哦,好,說說,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也沒什麼,何老二吩咐了一個人,拿著炸藥偷偷的潛入深海炸彈裡面了。」
「什麼?」大祥哥一震驚,「然後呢?說下去。」
「咱們這邊早就有防備了,所以那個人也沒成功,就被逮住了,哎,怎麼說呢,那個人確實非常的忠誠,很剛毅,指甲都被拔了,手指都被剁了,眼睛都被挖了,也都沒有哼一聲,到最後臨死也沒有把何老二的一些信息告訴我們,真心是條硬漢,而去他最後是咬舌自盡的。」
「這麼慘?」大祥哥又頓了一下。
小臉直接就不吃飯了:「怎麼說的這麼血腥啊,整的我都沒啥胃口了。」
「沒事媳婦,你吃你的,沒事的。」
「那個人叫什麼?」大祥哥問了一嘴。
「外號石頭,大名李華。」
「哎,真可惜,這麼好的人,真心想結識一下,可惜沒機會了。」大祥哥搖了搖頭,拿出放在桌子上的吃的,然後遞給了我一份,我們兩個一塊吃了起來。
吃完,大祥哥就走了,臨走前我們倆一起去廁所抽了支煙,大祥哥告訴我小臉其實心裡挺壓抑的,只是從外表看不出來,我想想也是,一個女生受了這麼大的傷,心中難免會難受的,就像小馨被夜魔劃傷的那一次,也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只不過跟小臉不一樣,小臉依舊樂呵呵的樣子,而小馨卻想著讓我滾遠點,歎了口氣,怎麼又想到小馨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秦皇島過的怎麼樣了。
大祥哥走後,我回到了病房坐到了小臉的身邊:「媳婦,來親一口吧。」
「親什麼親啊,我這牙沒刷臉沒洗的,你不嫌我嗎?」小臉撇著眼看我。
「你是我媳婦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呢,來親一個。」我直接上去跟她糾纏了一小會,然後分開之後我笑呵呵的,給她講一些有趣的事情,小臉認認真真的聽著,最後把小馨被夜魔劃傷那次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都是為了我受傷的,其實我是拿她倆發生的事情做對比,小馨跟小臉整個就是兩個態度。
「這小馨為了你受了多少苦啊?」小臉歎了口氣,「你就這麼對人家。」
「那咋的我現在去找她然後跟她復合啊?」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你找她了我咋辦?」
「你找李勝奇啊。」我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好啊,行,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小臉說完就不搭理我了。
「我錯了媳婦,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小臉不鳥我。
「我真錯了,別生氣了媳婦,愛老虎油。」
小臉依舊不鳥我。
「求你別生氣了啊,我給你跪下這行不行你看看?」
小臉還是不鳥我。
我在她耳邊道了很長時間的歉,過了好一會,小臉才淡淡的開口:「我頭好痛,要炸開了,好難受。」
一聽這我就著急了,急忙就站起了身子:「你忍一下我去叫醫生,媳婦,沒事的。」
我剛要轉身往外跑,小臉就笑了:「逗你玩,開玩笑的。」
我立馬鬆懈了一口氣:「你是不是想嚇死我,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了。」
「扯平了,誰讓你那麼說呢。」接著小臉又跟我嘻嘻哈哈的聊起天來,我時不時的親她一口摸她一下的,她也沒法反抗。
「滾犢子,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啊!」小臉喊了一句。
「我樂意,有本事你摸我。」我耍起了無賴。
「誰稀罕摸你,我發現做女生真不公平,不喜歡被男人摸也不喜歡摸男人,真痛苦,我告訴你大天,別碰我。」
「也不一定,有的女生就喜歡摸男人也喜歡被人摸。」
「我不是就行了,所以我覺著不公平,離我遠點。」
「別鬧,媳婦,你被忘了當初是誰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了……」
「閉嘴!再說這種事情我就用頭磕床,你不信可以試試。」
她放這麼狠的話,我還真就不敢往下說了,有點小小的無奈。
其實我此時此刻的**真心很強,病房門一鎖沒準我還能跟她來一炮呢,但她身體不舒服,我就只能忍,忍,再忍。
「媳婦我忍不住了怎麼辦?」我苦著臉。
「啥忍不住了?」
「**。」
「滾!!!」小臉罵了一句。
「我是說真的,該咋辦啊我。」
「找小姐去。」
「太髒了,你比較乾淨。」
「滾遠點打飛機去!靠!」小臉異常的無奈。
「不習慣,要不你幫我。」
「我不搭理你了行吧,真麻煩。」小臉撅了撅嘴。
「你撅嘴難道有別的含義?」
「什麼含義?」
「用嘴啊……」
然後我就被一聲滾嚇得屁滾尿流。
電話突然響了,看了一眼,豹子的,然後我就接了起來,我還沒開口,那邊的豹子就說話了:「大天哥,你聽說何老二的一個場子被咱們給砸了嗎?」
「沒聽說啊,什麼時候砸的啊?」
「就不久前,我也是聽凌天浩說的,剛才出去正好跟他碰見了,凌天浩帶著他在紅星街所有的勢力去把何老二一個夜總會給砸了,而看管哪個夜總會的人就是石頭,也是他們鑽的一個空子。」
「他們咋知道石頭是看管哪個夜總會的啊?」
「我也不太清楚啊,聽凌天浩說石頭死了之後,電話突然就響了,正巧有個人跟石頭的聲音有點像,然後就接了電話了,說了一些夜總會的事情,而且凌天浩他們這一夥人早就被調動出來了,就等著今天去鑽何老二的空子呢,因為何老二肯定都把心思放在了深海炸彈上,也就沒有多加的防備,就這麼著,凌天浩他們才成功的。」
「那這何老二是不是得崩潰啊,我總覺著他要爆發了,殺了他一個忠誠的手下,然後又砸了他的一個場子,他絕對會崩潰的。」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也從外面剛回來,就給你打電話說了一下這事,那這樣我先掛了啊,吃飯。」
「吃這麼晚?」
「習慣了。」
「那行你好好吃吧。」我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小臉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出什麼事情了嗎老公?」
「哎,有點心煩。」我說。
「怎麼了啊?」
「一個暗戀我很久的人非要讓我出去跟她開房,有點煩,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啊。」
「得了吧你,裝什麼裝啊,聽你說話內容肯定就不是這個。」
「你不懂,這是暗號。」
「那我怎麼聽裡面那個聲音是男人的啊?男人暗戀你很久,讓你出去開房,然後用暗號,行了我不阻攔,你去吧去吧。」
「我……¥……&」歎了口氣,這下尷尬了。
到最後我就直接撒開嬌了:「媳婦我真的是憋壞了受不了了,再憋下去就出事了,咋辦啊,難受難受。」
「我不是說了嗎,滾一邊打飛機去。」
「我看著你打飛機行不?」我舔了舔嘴唇。
「你腦子裡能不能不要想這些事情了,怎麼這麼色呢你,我就納悶了,你們男生腦子裡一天天出了這些事還是這些事。」
「可我真的是憋壞了啊,你是我媳婦應該要諒解我的。」
「再諒解你我現在也不能動彈啊,你要想讓我難受的話那你就動我吧,隨你動,來吧。」
「我當然捨不得動你了,你可是我媳婦啊,哎,好吧,只能忍了,打飛機也沒感覺,無聊,憋著憋著,等你好了就解放了,過程是痛苦的無所謂,結局是快樂的就好。」
「小樣詞還挺多,就算我病好了也不會那麼容易讓你碰我的,我就得改改你這臭毛病,天天腦子裡都是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一見我就老想這些事,也不知道你對我究竟是什麼感覺。」小臉有些不開心了。
「當然是愛你的感覺了,我要是不愛你我會對你產生這些想法嗎你說對不對?」
「那你在大馬路上看見個美女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嗎?」
「應該會吧。」我說的是實話。
「那以你的意思,你也是愛路邊的美女啦?」
「不是,哎呀,我解釋不清了,反正我就是愛你的,人在做天在看,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應該清楚的,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啊最起碼。」
「反正,你腦子裡的那些齷齪事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