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龍這時飛速的跑出了病房,沒一會帶著一個女大夫進來了,她急忙走到小馨身邊看了看小馨。|
然後用針給她注射了一小管液體,也不知道是啥。
後來女醫生走之後說了,是鎮定劑。
我們都知道了,我看著宏哥,突然想到了一個白癡的問題:「現在是早上晚上?」
宏哥的回答跟我的問題不沾邊:「凌晨。」
「好吧。」我說,「你們不睏嗎?困就睡吧,我也困了。」
「你困你就睡吧,看你睡著了我們再睡。」
「你們看著我我咋睡的著。」我說。
「哪有那麼多事?你困了就能睡著。」宏哥說。
我閉上了一會眼睛,過了一分鐘,我睜開眼,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媽d這讓我怎麼睡。
氣死我了。
我還不能翻身。
「你們別看了,我睡不著,嚇人。」
「真j8事多,行行,大龍咱倆去抽根煙去。」
「給我一根。」我說。
「滾!」宏哥和大龍同時罵了我一句,然後就出了病房。
看他倆走了,我這才閉上眼睛,真的困啊,太睏了。
睡的真快,也真香,醫院這個地唯一的好處就是安靜,能讓人很快睡眠。
想著我又和小馨同在一個屋簷下睡著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暖暖的感覺。
但是剛才她的話,太讓我心痛了。
睡的很香很香、
睜眼時,宏哥正在一旁餵著小馨喝粥,小馨看起來好點了,面還帶著笑容,看我醒了之後打了個招呼:「早安。」
「嗯,早安。」我開心了。
接著我繼續望了望四周:「龍哥呢?」
「走了。」宏哥說。
「回罪惡城了?」
「嗯。」
「這麼急急忙忙的啊連聲再見都不會說。」
「不想打擾你唄,呵呵。」宏哥說,餵著小馨吃著粥,我心裡不免有些嫉妒。
「你這樣,不怕琪姐看見?」我說。
「我不讓她出門的,還有,你嫂子知道她是我妹妹,所以就看見了也沒事。」
其實我還真想再問一句,你這樣不怕我看見……
但是我沒問。
我看著宏哥:「我也餓了。」
「等我餵她吃完的。」
「不,我就要吃她沒吃完的這一碗。|」
宏哥盯住了,給了我一個眼神,內涵我懂得,很猥瑣。
小馨倒是低下頭去,頭髮遮住了整張臉。
宏哥直接站了起來,連勺都沒換,直接坐到了我的旁邊。
小馨也不往我這邊看。
宏哥這時餵我吃飯,我很不適應……
吃了一口,我使勁吮吸了一下勺子。
「嗯,挺香的。」其實我說的不是粥。
宏哥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又餵了我下一口。宏哥看起來很疲憊,他肯定是一夜沒睡。
中午的時候,吃過午飯,宏哥這通忙,喂完小馨再餵我,然後再自己吃。
小馨午睡了,不知道這是不是習慣。
宏哥也趴在我這張床上閉上眼睛。
這時病房門開了,走進一個推著車的大夫。
戴著口罩和眼睛。
這時宏哥站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幹啥。」
「換藥。」醫生說。
「不是個女醫生嗎。」
這個男醫生點點頭,別往針管裡吸藥水邊說:「嗯,她說今天不舒服,就回家了。」
宏哥猥瑣的笑了:「哦~~每個月都有那幾天嘛~」
非常以及特別的猥瑣。
醫生兌著藥,其實我挺怕打針的,疼啊主要。
我四處看了看,小馨沒醒,嗯,這就好。
然後醫生說:「幫忙脫一下褲子。」
宏哥就把我褲子脫掉了一半,醫生弄了弄針,就要紮下去,我閉上眼睛。
但是竟然沒感覺到疼。
我睜眼發現宏哥抓住他的手,看著他笑著說:「醫生,這是什麼藥啊。」
「破傷風針。」醫生說。
宏哥這時候開口:「哪昨天怎麼沒打啊?」
「嗯,這個針就要第二天注射才對。」
「呵呵,其實昨天他已經注射過了。」
這時就見宏哥抓住這個男人的胳膊往後一甩,然後光的一拳直接給這個男人踹的撞在了後面的牆上。
「你tm是誰?」宏哥歪著腦袋。
這個男人手裡抓著針管,直接把眼睛給扔掉了。
這時他晃了宏哥一下,直接衝著我撲了過來,宏哥伸手一樓他然後一甩,上去就是一腳,直接給他手裡的針管踹掉了,病房地方不大,想展開拳腳肯定很麻煩。
但是我卻看呆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男人連聲都不出一下,一拳照著宏哥打了下去,宏哥一躲,右勾拳掄了上去,男子彎腰直接用膝蓋給宏哥磕的往後退了幾步。
他個子很高腿很長,然後又是一腳。
宏哥躲起來很費勁。
「日魔。」宏哥挺起身子,淡淡開口。
這個男子哼了一聲,沒說話,把他推得車子光的踹到了,然後迅速跑出了病房。
宏哥並沒有去追,因為我看的出來,宏哥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我看著宏哥:「他真是日魔?」
「應該沒錯。」
「這也太tm沒防備了,幸好宏哥你聰明,要不然我真出事了。」
「不是我聰明,是我出去抽煙的時候碰見那個女醫生了,她一點事都沒有。」
「那現在呢?」
宏哥表情一變:「那就不知道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一聲尖叫:「啊!!!!鬼!!」
「c!肯定是這個女醫生出事了,日魔冬瑞也tm太狠了,連女生都不放過,你先歇著我出去看看。」然後宏哥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不小心別過臉看見小馨已經醒了,但是她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我知道她是故意裝作睡著的。
我沒有打擾小馨。
而是陪她一起演戲。
然後我就開始琢磨冬瑞這廝想要給我注射什麼藥物。
想辦法想不明白。
宏哥就推門進來了。
還帶著一個大夫,宏哥簡單說明情況,他就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外面還是很喧鬧。
我問:「宏哥,外面怎麼了?」
「那個女醫生,臉被劃了個魔字,面目全非了,真tm噁心。」
「你還能嫌噁心?不是你砍人的時候了?」
「你是不懂,臉上都是刀口,肉皮都翻出來了,全是血,你見了你肯定也噁心。」
「你別說了,我一想就噁心。」我說。
「啊!!!!」這時候旁邊的小馨突然尖叫了一聲,嚇了我一跳。
然後小馨又開始像發瘋一般尖叫。
「c!」宏哥大罵一聲,然後急忙跑了出去。
沒一會帶過來了另一個女大夫,又注射了衣冠鎮定劑。
小馨這才安靜下來,我懸在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來。
醫生說不能再讓她受刺激了,會影響大腦的。
日魔這事一來,立馬我和宏哥兩個人有人心惶惶的了。
但是我們沒在小馨面前表現出來,我和小馨一整天幾乎沒說過一句話。
宏哥很嚴肅變的,一刻也不睡,還讓金爺悄悄派來兩個人來保護我。
我真心感動了,晚上睡覺都睡的很踏實,生怕夜魔再來喧鬧。
我可不想有人用刀在我臉上寫了一個魔字。
結果第二天,金爺派來保護我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臉上就被刻了魔字。
「媽d這鍾伊冬瑞倆人是要瘋啊,跟咱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至於這樣嗎。」宏哥怒了。
「媽d,這我兄弟住院了又,哎,早知道他去抽煙我就陪著了。」金爺派來的壯漢說。
「現在咱們是被他倆人盯上了,真是個逆天的存在,被他們倆逮著的人會痛苦一輩子的,所以,以後幹什麼事都要結伴,日魔那個人我跟他動過手了,伸手確實不錯,但也不是對付不了。」宏哥說。
「記住長什麼樣子了嗎?」壯漢問。
宏哥搖搖頭:「沒有,他戴著口罩和帽子,加上一副眼鏡,根本看不清,再說打的時候哪有功夫看他臉。」
事也跟金爺說了,金爺說要去親自請冰姐,讓冰姐看護我。
我尋思我面子哪有這麼大。
但金爺讓冰姐來的目的是抓住夜魔,能為金爺所用最好,如果不能,那就殺之。
冰姐同沒同意都不知道。
我們一直在等消息,在醫院呆著,天黑了,我們都緊張了起來。
宏哥和壯漢連煙都不抽了,就在病房裡守著。
話說也是,幾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姑娘嚇到了。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啊,只不過名聲響了名字可怕而已,當然行為也可怕。
但是那又怎樣,我就不信這個夜魔能有多牛b。
要讓老子再看見她非得給她往死裡搞,當然到時候誰死不一定。
「聽聽外面有動靜嗎。」宏哥悄悄開口。
壯漢把耳朵帖到了門口,然後轉身搖了搖頭。
「萬一別人出來走走呢,你也把他當做夜魔啊。」我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忘了說了,這個壯漢,我們叫他三土哥。
三土哥脾氣很好,而且是個小大叔,很正義。
跟我們挺有話聊的,看起來很憨厚,重義氣的人,他兄弟被夜魔傷了之後,他表情看起來異常冷靜,我估計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畢竟跟著金爺的人,肯定是厲害的。「看來今晚夜魔是不會來了。」三土哥說。
「量她也不敢來,咱在這裡守株待兔,她若敢來,老子非得幹她。」宏哥撇了撇嘴。
這時他取出兩支煙遞給三土哥一支:「快點吧,抽根煙,憋死了草。」
三土哥叼上煙,兩個人點著,抽了起來,我看著宏哥:「給我一根,快點。」
「你病了。」宏哥說。
「就一根,快點的,憋死了都。」
沒辦法宏哥給我點著一支,我們三個悄悄的抽著煙,靜靜的等待醫生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