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很滿足。
走的時候我好像忘了一件事,然後翻遍了整個屋子,最後從床底下找到了手機,早就沒有電了,尋思回去再衝吧。
臨走了,好多人都送我們,大白天的,聚集了差不多幾十個人。
大龍跟我和宏哥挨個擁抱。
大龍拍著我的腦袋:好好混,有事跟哥說話,哥去幫你。
宏哥罵道:在我們哪邊能出啥事,金爺和我都照顧著他呢。
那行,廢話不多說了,有時間就來找我玩,你們呆了這麼長時間,突然一走還真挺不習慣的。
行了行了別說噁心的話了,我們走了啊,有時間肯定來,到時候你可別死了。
接著我們嘻嘻哈哈簡單嘮了幾分鐘,然後上車,在一票子人的歡送中,遠去在車上我問道:宏哥,那邊還通緝咱們呢嗎?
宏哥叼起一隻煙:風平浪靜,沒問題了,回去之後還要辦一件事,我相信你肯定喜歡這件事。
啥事啊?我問道。
金爺給我打電話了,說阿東他們那一夥子被何老二暗地收買了,老是散播消息給何老二,最後被金爺發現了,但是他沒揭穿,等著咱們去辦呢。
怎麼辦?
宏哥做了個抹脖的姿勢:他們當初怎麼欺負你的你還記得吧?回去就是你報仇的機會。
我點點頭:那也不能讓他們直接死啊,我得出出氣,對了,還有,別殺東哥了。
宏哥搖了搖頭:叛徒,必須死。
接著我們行駛了幾個小時的時間。
到了之後,已經下午五六點鐘了,我們在一家小餐館隨便吃了一口。
宏哥喝了點小酒:媽的,還是自己家這邊舒服。
然後吃完飯,宏哥開著車,逕直的開到了東哥家小區,下了車,宏哥把刀藏在了上衣裡:你不用動手了,就看著就行了。
我點點頭,沒說啥。
上了六樓,東哥家的門沒關著。
宏哥推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見他們在客廳擺了個小桌子,桌子上還有吸管,錫箔紙,白色粉末狀一類的東西,圍著五六個男人,身後的沙發上還躺著三四個赤身**的女人,一手放在自己的兩腿中間,另一隻手放在嘴裡,看表情一副享受的樣子,但是她們好像無視了周圍的一切一樣。
看見我們進來了,一個紋身男轉頭看著我凶道:小b崽子你回來了?c!不知道敲門啊!怎麼還不懂規矩!
東哥看見了我也撇了我一眼,之後看著宏哥:哎呦,宏哥來了。
我和宏哥走了進去,我走到剛才罵我那個人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腳。
那個人站起來就要揍我,宏哥一推他:給我滾,給你臉了。
接著他抓起一個板凳一坐:行啊,我這些日子不在,日子過的挺好啊,還溜開冰了哪來那麼多錢啊?
周圍沒人說話。
宏哥拿過一包白色粉狀的東西,然後拆開聞了一下,扔到了一邊,笑了笑:這貨太次了,看來你們也沒啥檔次。
接著宏哥站起身來坐到沙發上,伸手抓了一下一個女人的胸部,又搖了搖頭:也沒有彈力,你們這日子過的也太沒水平了吧,說吧,哪來的錢啊,金爺最近好像沒給你們啥錢吧。
東哥結結巴巴的開口:打,,打工。
打工?宏哥冷笑一聲,從懷中抽出刀,在手裡掂量了兩下:還不說實話對不對?非讓我逼你們講真話?
你想怎麼逼我們?東哥笑了笑。
宏哥歪著腦袋,一手顛著刀,一手抓著沙發上一個女人的胸開口:你說我該怎麼逼你們呢?乖乖講實話,我不會讓你們死的太難看。
c!一個紋身男大罵:你他媽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這裡叫威!憑什麼你說啥是啥,你也不過是金爺手下的一條狗,咱們都是一個等級的,我們不會怕你。
宏哥笑了:你是狗,我不是,你們就是一幫眼裡只有錢的狗,今天來我就要收拾你們的。
東哥把眼神看向我:那你呢?
我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宏哥這時開口:大天,別怕,有哥在。
我現在腦海裡只想著他們那時候欺負我的囂張摸樣,越想越生氣,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張五塊錢紙幣摔在紋身男的面前:給我去買盒中華。
紋身男看見錢之後臉色當下就變了:小b崽子,我看你是他媽不想好了!
宏哥這時候咳嗽兩聲:讓你去就去,哪有那麼多廢話?
紋身男一下子就急眼了,站起來衝著宏哥就去了,然後一腳踹了上去,宏哥一個翻身從沙發坐了起來,拉了一下他的腿,然後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叼著煙很霸氣的說:你是去,還是不去?
紋身男大叫:不去!
宏哥緩緩的在他脖子上劃,漸漸的,看見了血跡。
紋身男似乎也被鎮住了,咬了咬牙滿臉寫著憤恨兩個字:我去!
宏哥拍了拍他的臉:聽話就好。
然後宏哥放下刀,紋身男在原地站了一會,撿起地上的錢瞪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周圍一個動的都沒有,宏哥繼續靠在沙發上摸著**女人的胸部,那個女人開始擺動。
話說我還是第一次從現實中看見女人的**身體。
然後我膽子也壯了起來,從兜裡甩出一張十塊的,摔在一個平頭男的臉上:去給我買五捆啤酒。
那個平頭男愣了一下,接著看了宏哥一眼,宏哥笑呵呵的看著他,很淡定。
平頭男粗喘兩聲氣,然後撿起十塊錢,跑了出去。
啪啪啪!這時候東哥鼓起了掌:好樣的啊,別忘了是誰把你帶到這條路上的,呵呵,幾個月不見,就變了這麼多,如果不是當初我請你吃飯,你早就餓死在家裡了,你tm現在好意思在這擺譜?
我不敢直視東哥的眼睛:那你也別忘了,當初他們是怎麼欺負我的,怎麼指使我的,我記得有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還有,如果不是為了錢,你會幫我嗎?呵呵,這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啪啪啪!宏哥這時候也鼓起了掌:說得好說的好。
然後他又轉頭看著東哥:最近聽說你得了一把不義之財,怎麼回事啊?
你再說什麼?我不知道,東哥也叼起一隻煙來,樣子有些悠閒。
宏哥又笑了:你就是一條愛錢的狗,只要給你錢,讓你吃屎都行。
東哥表情變了,看著宏哥:你特麼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說我?
那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和我這麼說話。
c!又一個紋身男站了起來:媽d阿宏,你別沒事找事!我阿宏沒那麼無聊,沒事找你們事,但是這次是真有事,你們也不用裝作不知道了,你們那點齷齪勾當老子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現在就給你個坦白的機會,你說了,或許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你不說,那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掂量點。
東哥轉頭有些激動:沒做的事,我幹嘛要坦白?
宏哥摟住了一個赤身**的女人:老子給你三次機會,你自己掂量,到時候別怪我。
東哥一攤手:看來你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沒做過的事我是不會承認的,想要我承認,可以啊,咱倆打一架,看你能打過我嗎,要是打得過,你說啥事啥,要打不過,就特麼給我滾蛋!
宏哥哈哈大笑兩聲,把刀遞給了我:拿好了,別被某個傻比給搶了。
接著他脫下了上衣,渾身上下結實的肌肉,一條過肩龍纏住了胳膊,還有一隻血紅色的眼睛,他扭了兩下脖子:認識你的時間不短了,就是還沒跟你幹過架,這次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道道。
東哥也直接把外衣脫了,肌肉也很強壯。
ebaby,我想你聽過我的一句話吧,哥從來不打敗仗。
東哥笑了:恐怕你遇見我,這句話就不好使了。
接著東哥衝上前去晃了一拳,然後橫著就是一腳,宏哥用手擋了一下,上去一個左勾拳,東哥彎腰奪過了一拳照著宏哥的肚子打了上去,宏哥雙手抓住了東哥的胳膊,抬起頭邪邪的一笑。
周圍的人都讓開了,把桌子什麼都給撤了。
東哥和宏哥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著誰。
這時東哥另一隻拳頭砸了上去,宏哥一個翻身抓住了東哥的拳頭,接著一個過肩摔,那一剎那東哥在空中換了個姿勢,落地的一瞬間一腳踹到了宏哥的腿上,宏哥也浮了起來,接著兩個人同時摔在地板上,彭的一聲。
兩個人爬了起來,宏哥拍了拍腿:好小子,身手還不錯,還算配得上跟我打。
東哥也笑了:這句話我要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
說著宏哥瞬間衝了上去,飛起在空中一個轉身,一腳落了下去,東哥往後退了一步,奪過了這一腳然後往前大跨一步一膝蓋就磕上去,這一膝蓋把宏哥頂的跳了起來,宏哥在空中伸出胳膊肘直接撞到了東哥的天靈蓋。
接著兩個人同時倒退幾步,宏哥捂著自己的肚子咳嗽了兩聲,東哥雙手抱住頭滿臉的痛苦,汗都流了出來,我看的心裡很是緊張。
呸!宏哥往一邊吐了一口血跡,東哥的額頭上也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