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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留孫想的倒是不錯,陳九公雖有諸多靈寶在手,但缺少一件防禦至寶。
無論那定海珠、紫電錘,還是落寶金錢、化血神刀等等。雖然威力哪個也不差,但都攻擊有餘,防禦無力。
懼留孫卻是打的好算盤,你陳九公就是寶物再多,但畢竟修行日短。面對兩個大羅金仙和十位金仙,不用別的,就一輪玉清神雷,陳九公都抵擋不住。如此不用進陣,也不用破陣,就可將陳九公誅殺。
「大善!」
這次不但是文殊廣法天尊,堂內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幾個與懼留孫關係密切的更是撫掌稱善。
看著似乎找到了對付陳九公的法子,而欣喜的眾位師兄,雲中子心中有些擔憂。
「諸位師兄,請聽小弟一言。」雖然實在是不想多說,但事關自己和幾位師兄性命,雲中子不得不說。
見雲中子開口,廣成子心中一喜,剛才讓懼留孫出了風頭,正好可讓這雲中子替自己搬回一局。「師弟但講無妨。」
眉頭緊鎖,雲中子沖廣成子點了點頭,開口道:「陳九公手中定海珠、紫電錘,還有那血霧包裹的刀型靈寶,都是殺伐無雙的攻擊靈寶。雖然陳九公無法抵擋你我師兄弟的法術,但我等也無法抵擋他這三件寶物啊。陳九公即使修行日短,但也有金仙修為。前日小弟在城外曾與其會過一面,那陳九公也不知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如今竟然有金仙頂峰修為。若是他臨死反擊,恐怕……」在座的都不是等閒之輩,雲中子話無需說全,說到這兒大伙就都明白了。
「這……」
雲中子這一句話,說的闡教眾仙啞口無言。一時間,廣成子也沒有了雲中子為自己搬回一局的喜悅。是啊,那陳九公若是在臨死前拚死一擊,無論帶走了自己師兄弟中的哪一個,甚至兩三個,都不好向老師交代啊。
有黃龍真人的例子在前,十二金仙無不投鼠忌器。按雲中子所言,誰知道那陳九公臨死一擊是奔著誰去的?誰又能保證,那陳九公最後一擊不是衝自己來的?
凡人怕死,神仙更怕死!在坐的各位,姜子牙不算,十二金仙哪個不是修行多年。這一路走來,可是不容易啊。現如今封神台上無數真靈聚集,封神榜上各神位之下名諱尚未顯現。誰也不知道自己損命後,是上封神榜,還是前往六道輪迴轉世重生。
轉世重生也就罷了,要是上了封神榜可就麻煩了。無有肉身,縱使修行無數元會,道行、法力也不會有一絲增長。這讓作為聖人親傳弟子的闡教眾仙如何能夠接受?
雖然修行日短,但姜子牙在崑崙山上四十年,對自己這些師兄的脾氣可是瞭如指掌。這些人都是自私之輩,而且貪生怕死,心中沒有絲毫責任感。
不說別的,就說當年姜子牙在山上時,因為資質極差,除了雲中子和師弟申公豹外,就沒有一個拿自己當同門師兄弟的。
挑水、劈柴……當時崑崙山上的重活累活,幾乎都是姜子牙一人在干。有時候姜子牙甚至想,那白鶴童子都比自己的地位高。
今日見諸位師兄先喜後抑,姜子牙就知道這些師兄心裡害怕了。這種情況,要是不能有一個可行的辦法,恐怕到了明日與陳九公約定的時間,都不會有人去赴約應戰。
十二金仙不去,他們倒是沒事兒了。可自己西岐怎麼辦啊?姜子牙卻是不知那陳九公根本不會為難西岐,也不會為難武王。武王要是東征的話,陳九公更不介意隨軍一起去,經過沿途還能收攏一些截教門人弟子。這些人都是日後截教復起的根基啊。
不過姜子牙畢竟不能監察人心肺腹,還以為陳九公又是師弟申公豹請來和自己為敵的呢。
見廣成子等人還是不言不語,姜子牙長歎一聲,命武吉準備香案。
在廣成子等人驚訝的目光中,姜子牙跪在香案前,連拜九拜。「老師在上,那截教餘孽陳九公在西岐城外布下陣法,欲害吾教同門,望老師恩典,助弟子一臂之力。」說罷姜子牙在案前連連叩首。
就在姜子牙叩首之時,天外十二點白光從天而降,正落案上,驚得十二金仙齊齊起身。
從香案上拿起十二塊玉符,姜子牙一一遞在十二位師兄手中,「師兄,此乃老師所賜,只要戴上身上,絕無性命之憂。」
「好!好!」
廣成子等人接過玉符紛紛大喜,但一旁雲中子只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又不知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
西岐城外,以東三百里處,九曲黃河陣中,閉目養神的陳九公突然睜開二目,只見鄭倫來在八卦台前。「老師,明日一戰,弟子擔心那闡教中人不顧道義,圍攻老師。不若弟子率兵助老師一臂之力?」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陳九公冷聲道:「你這句話倒是說對了,那闡教上下就從沒有講道義的時候。他們與為師對陣,忌憚吾靈寶之威,自己又不能動用寶物,也就只能有些下三濫的手段。」
「那老師……」
「無妨。」陳九公淡淡一笑,擺手道:「為師自有分寸。」說到此處,陳九公望著鄭倫道:「為師雖與姜子牙為敵,但西岐武王乃天命之主,此乃天數,縱使混元聖人也不能改變。你我此次只是與闡教了去因果,討伐武王的事兒你想也別想了。」
「啊?」鄭倫聞言一愣,這些日子在陳九公身旁,鄭倫也知道什麼叫天數。聽老師這麼一說,鄭倫也知道事不可為。只能長歎一聲,道:「弟子聽老師的。」
「嗯。」點了點頭,陳九公又道:「明日一早,你帶你帳下三千烏鴉兵出營,離開西岐,往南走,為師隨後就到。」
「弟子遵命!」
看著離去的鄭倫,陳九公長歎一聲,心中暗道:「老師,保佑弟子明日將闡教門下盡數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