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鏘~~噗~~」一副將見狀,抽出身上的配劍,一刀砍向正使勁擠自己的兵士大吼道:「卻戰者~~殺無赦~~」
果然~~還是這招有用的多,這名被砍倒的兵士附近一圈在聽見後,全都停頓了下來,目光呆滯的望著那名副將……
而後面的人則沒這麼多閒心了,依然拚命向前擠著……
「你還想試試老資的劍是吧?嗯~?」見前面那名小兵咬著牙向前面慢慢的跺著步,那副將惡狠狠的將劍平舉於那名兵士的胸前部位說道。
「555~~~將軍~~!不是我要跑~~是後面那些人在向您這兒擠,我正咬牙切齒的頂著他們呢~~~將軍~~將軍饒命吶~~~真不是我擠……」那小兵見自己的前胸離這把劍越來越近,整張臉都黑了,口中沒命的哀求道。
『噗~~~』還沒等他喊叫完~~~卻眼睜睜的盯著胸前那把鋒利的長劍沒入了自己的前胸……而那副將見狀,直接抽出長劍,對自己前面喊道:「不讓死的給老資讓開一條道……」
連續兩人被這員副將給砍番在地後,檔在那員副將前面的那些兵士可不想在去試試這把劍到底有多鋒利了,全都死命的往人叢的兩側排擠了開來,讓出了中間一條狹窄的道路。
由於隊伍太長,後面每隔百米,都得砍幾天才會收到同樣的效果,就這樣停停砍砍間,卻是被他們擠到了隊伍的前方位置,而此時的火球離隊伍的後面部位僅有百步之遠了。
「我們幾個分開吧~~你們去那邊組織大盾手和長槍手一起上前,將火球給頂住!」擠到前面的一副將,立即向另幾人交待到。
「嗯~好吧~!只有博一把了~~~哪邊都是死~」另一個副將則苦著張臉應稱了聲。
「所有人聽命令~!在退者,殺無赦!~~~」隨著一聲聲爆喝從那些副將的口中響起,還有那處於中軍的文丑!他面前已躺著數十俱兵士的屍體了。
在這樣的鎮壓下,這些兵士總算恢復了理智,停下了那擁擠的腳步~~~~
「所有大盾手,來一線~~~十人一組,前後兩組,檔住火球的進攻~!長槍手於大盾手後面,十人一組,結好隊型!」見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慢慢的向火球的方向轉過了身子,一副將大聲的向他們喝道。
在有效的組織下,十人一組,一排排的大盾兵組成了一道錯落有致的人牆,而其身後,其是手槍一根根比自己身子都要長的多的長槍。
「第一隊盾兵準備!~~~」副將見那火球距離自己結的陣只有不到二十步後,高舉自己的長劍對第一隊大盾兵命令道:「沖~!!」
「……」
命令是下了,但是那些盾戰士卻是一手提盾,一手提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對方臉上長了麻子一樣,一動也不動。
「草~~~」那副將向地上吐了口唾沫,在次爆燥的喝道:「你們想抗命不成?快給老資衝上去抗住火球,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快~」
「殺啊~~~」那些盾戰一聽有活命的希望,只有硬著頭皮,壯著膽子向著那飛奔而來的火球撲去了……
『砰砰~~~砰砰~~~』但現實卻是殘酷的,那十多個盾戰,一接觸火球的同時,便被那火球的衝力給彈了開去,身子在半空騰飛了一陣後,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而幸運的則還可以爬起來,當然,這肯定是左右邊側阻擋的盾戰而言,不幸運的則被火球一次次無情的碾壓而過,最終成了一俱焦味十足的乾屍!
「納尼??」那副將看見戰場前面那慘不忍睹的一目後,卻見大火球仍在不停的向前滾動著……
「第二隊盾手,第一隊長槍兵一起上!」那副將見第一隊的慘狀後,加大籌碼的向著後面的兵士在次命令道。
「殺~~~~」雖然極不情願,但逃跑也是一個死的那些兵士們,用盡最後一絲勇氣,喊出了那個『殺』字後,便朝著那些大火球,在次飛蛾撲火而去……
『砰砰~~~噗噗噗~~~~』一聲聲的悶響在次傳入眾人的心間,而戰場內的兩隊兵士同時應付著面前的一個火球時,情況要比先前的好的多了。
只見盾兵先上前,邊頂著火球邊後退著,而長槍兵則在盾兵的保護下,利用像戟枝一樣橫生的枝刃不斷的戳著那大火球,兩三分鐘後,終於在那兩隊人馬的努力下,將第一個火球給肢解了……
「哦~~哦哦~~~」身後的數萬人,見火球被戳散,停在了原地後,齊聲歡呼了起來……
緊接著,別的組合也都將自己身前的那些個火球給戳停了下來,袁軍士氣一度高漲了起來,歡呼聲不斷的響起……
「曹兄~~不好,敵人將前面的火球給攔下來了~~!」本來還想坐那好好看一把熱鬧的夏候淵,突然聽到底下袁軍將士那一片的歡呼之聲後,扭頭一看,立馬向曹仁說著前方的情況。
「夏候兄吶~看來這文丑卻也不是個傻帽~現當應該如何是好?」曹仁經他一提醒,便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敵方陣前已有數十個火球被袁軍的防禦部隊給攔停在了原地。
雖然數量並不多,後面的近三百多個火球仍在向著袁軍的集結處猛衝著,但是敵人這會兒便已經找著了辦法的話,那就對其造成不了多大的損害了。
「不急,我還有後手呢!」夏候淵看了會兒底下的戰況,老神自在的說道。
「你是打算……」曹仁聽後,又想起了他白天時提醒過夏候淵的事兒,環視了一群周圍的曹軍將士,這意思是在明顯不過了。
「嘿嘿~~~那你以為我代這麼多人上這樹林裡來抓蛐蛐呢?」夏候淵笑著說道。
「可是,還是有很大的危險吶!」曹仁想接著勸說夏候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