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不好啦~!曹操的軍隊真的打到這裡來啦~~~~!」在太守府後院,一看著像將軍模樣的人,急急忙忙的跑像後面院子的書房大喊道。%&*";
「呼~~~唉,該來的總會來,看來這曹操是鐵了心想把司隸州收入自己的囊中了啊~~罷了~~罷了~~~~」那太守重重歎了口氣後問道:「有多少人?」
「報大人~~~曹軍在離城十里處紮營,按照營賬的數目統計,應該有五萬多的敵軍~」那將軍顯然有一些心慌的說道。
「嗯~~~叫上百官,隨我一同出城吧!」那太守垂頭喪氣的對那位大將軍交待道。
「……」那將軍一陣無語,硬是楞了會兒,斷斷續續的問道:「大人~~外面危險,您這是~~~~~?」
「李清晨,我城守兵一共有多少?」那太守聽了那將軍的話後,突然問道。
「呃~~~兩萬三千~!」李清晨回答道。
「那你認為弘農的五萬多守軍都被曹軍一天所攻破,我們這小小的縣城,你認為以你之力能守幾天?」太守見李清晨回答的很是清楚,反問其道。
「呃~~好吧大人~末將這就去請各位大人們~!」李清晨聽後,老臉一紅,便告退了……
『吱~~』得一聲沉悶的聲響傳來,廬氏城的大門被緩緩的打了開來。
「將軍,快看~!」由於在弘農休整了兩天,估計他們的那兩個計謀在這城已經使不通了,而隊伍壯大的夏候淵這次打算直接強攻拿下廬氏城。
卻沒想剛把大軍集合到北城門500步的地方,就見不遠處的北城門突然開了起來。i^……
「這~~他們是想主動進攻嘛?」夏候淵見狀,呆呆的問向身邊的幾人……
「……」眾人見壯一陣的搖頭……表示不清楚……
過了一會兒,就見城中有人出來了,但是距離太遠,卻看不清長相,但是他們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從城門出來的只有少數的幾十人,一百的不到。
「夏候兄~~走吧~!接管城防了!」石廣元見狀後,笑著對身邊的夏候淵說道。
「呃~!什麼?接防?」夏候淵還是沒搞董什麼狀況。
「諾~!」石廣元指著那一小群停在距離城門五十步的人群說道:「獻城的!」
「……」
「額~!投降了?」夏候淳還是不相信的問了句!
「嗯,那些應該是廬氏城的百官了~!我們都過去吧~!」石廣元笑著說道:「人家誠心一片,也就不要太擺架子了~~!等下反悔就不好了~!」
「駕~~駕駕~~!」眾人聽了石廣元的話後,便都催動著座騎,領著身後的五六萬將士慢慢的向北城門而去了。
「降將廬氏太守,鄭無為,請將軍接防~!」等夏候淵一眾人來到那群人前二十步的時候,一穿著官服的老頭子向前幾步跪於地上,雙手舉著一個木盒向夏候淵等人說道。
夏候淵左右望了望後,便和他們下了戰馬來到那鄭無為身邊,接過了那個木盒,打開一看,果然是廬氏城的太守之印。
「鄭大人~!請起來吧~!我們曹軍政策寬大,對於降將待遇不錯~!」夏候淵將那太守之印單手拖給了身後的夏候淳,向著仍跪於地鄭無為說淡淡的說道。
「謝將軍~!」聽到夏候淵的話後,鄭無為和身後的眾官員們應謝後起身。
「將軍,請接城防~!」鄭無為起身後,側身讓道,單手指向廬氏城內對夏候淵說道。
「嗯~!」夏候淵見狀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對身後的夏候淳道:「淳弟~領三萬人進城接防!」
廬氏城有兩萬的守軍,為了防止這是敵人的圈套和計謀,夏候淵便派夏候淳領著比敵軍人數多的兵士先進城內去接手城防在說。
「是~將軍!」在外人面前,夏候淳還是懂得分寸,稱自己的親哥哥為將軍的!
領完命後,夏候淵便指揮著近三萬的大軍向著廬氏的城內而去了……
半個時辰後,夏候淳來到城外對夏候淵抱拳道:「將軍~!城防已經接手完畢了~!」
「嗯~~」夏候淵輕嗯了聲,然後對一直站在身側,顯的有些緊張的鄭無為老頭說道:「鄭大人,一同進城吧~!」
「噢~~噢好~!將軍快請~!」鄭無為聽了夏候淵的話的,如釋重負一般的笑著向夏候淵指路道。
一行人一路無語的來到太守府大堂之中……
夏候淵理所當然的坐上了太守的位置,而夏候淵和曹洪則坐於左右首一,石廣元則在首二,鄭無為等人則滿滿噹噹的擠在了中間。
「鄭大人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待命吧~!」夏候淵坐定後,對著堂中央淡淡的說道。
「下官告辭~!」聽了夏候淵的話的,除了鄭無為,其餘人等都齊齊的應到。
「鄭大人~~說說現在城中的情況吧~!」夏候淵見眾人都走了以後,對鄭無為說道。
「是~~將軍~!」鄭無為向著夏候淵恭敬的一禮,然後開始說道:「回將軍的話,廬氏城現有居民約十萬人,兵士兩萬三千人~!……」
這一說,便足足說了半個時辰左右,不得不配服的是這老頭太能凱了……
「嗯~~!好~!鄭大人如果還想任職於我主公麾下的話,那就於一星期後去東郡的太守府找我主曹大人吧~」夏候淵實在聽不下去,便終於打斷了他的話向他說道。
而鄭無為以為自己現在已經五十五歲了,曹操可能就會不讓自己做官了,沒想到還有機會在官場上混跡~~~
「謝~~~謝將軍的厚恩~!下官定發糞塗牆,以保將軍之恩~!!!」鄭無為激動的對夏候淵感謝著,便向下跪拜了下去。
「鄭大人~~~」
「鄭大人~~~」
「……」
「鄭大人~~你不用這麼感謝我呢~!這事兒還不確定,得我主曹操拿主意呢!」夏候淵見那老頭兒流動的久久不想起身,無奈的向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