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一行人這等俊男美女走在人群之中自然是引來了許多人的駐足對此東方傾舞等女子自然是習以為常此刻眾女都戴著與衣裙相符的面紗只顯出半張臉來外人無法看到全貌但即便是如此也足以使得過路的那些男子為之驚歎至於女子們更多的卻是將目光注視在了賢宇的身上賢宇雖說修行數萬年但其的容貌與剛入修行界之時也沒什麼兩樣最多也就是顯得成熟了一些罷了如此英俊的面容怎能不吸引女子此刻賢宇等人的前方左邊乃是一家妓院妓院中的女子也早就注意到了賢宇一行人那些女子看著賢宇目中散發出極為興奮的光芒居然有許多自認為生的美麗的女子擋住了賢宇等人的去路一群女子將賢宇等人圍了起來而後其中一個女子嗲聲道:「哎喲這位爺生的真是俊俏啊不如來我們麗春院坐坐吧我們這裡的姑娘啊那可是傾國傾城啊保管您來了之後就不想出來」說話間其拖著賢宇就往那所謂的麗春院子裡面拉賢宇見此情景嘴角卻是不由的抽動了起來其還從未見過如此這般的陣勢心中不由的感歎如今的女子居然這般豪放在賢宇少年之時見過的那些妓院之中拉客的女子都是三三兩兩從未見過有如此大的動靜見賢宇被一群妓女圍了起來東方傾舞等一眾女子卻並未上去幫忙而是在一旁掩嘴嬌笑了起來她們自然不信賢宇會對這些風塵女子動什麼心思賢宇此刻這種情景對眾女而言算的上是一番樂趣
賢宇倒也頗為大方其並未使用什麼法術之類的離去而是笑了笑對那些女子道:「今日實在是多有不便」說罷其從袖袍中掏出數個金元寶給了那說話的女子而後接著道:「姑娘們如此盛情這些是本公子給姑娘們的辛苦錢等來日若是有機會本公子定然來捧場」那些妓女看到那些金元寶之時雙目早已發直了此刻這些金子在她們眼中的魅力比現有還要高幾分現有見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後就分開人群走了出去東方傾舞等人見此情景自然跟了上去卻聽賢宇對諸人傳音道:「從此刻起朕便是南詔國的國主此次到逍遙皇朝來是來朝見天子的」其話音落下東方傾舞等人腦海中便多了一些東西都是賢宇所說的那個所謂的南詔國的一些風土人情之類還有南詔國的位置所在這一切是賢宇編造的又不是編造的因為此刻逍遙皇朝中的那些大臣腦中也同時多出了一個國度那便是南詔國即便是逍遙敬德的腦中也有了一個南詔國而且在這伏羲天地之間真就出了一塊新大陸名為南詔國其上國家百姓樣樣俱全甚至連南詔國的歷史都清清楚楚賢宇的身份是南詔國第三十六代國主南詔國就好似一直都存在這天地之間一般沒人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其實這一切不過是賢宇心中所想而已身為至尊的他就是有這個本事能就在瞬間改變一切
東方傾舞沉思了片刻便柔聲道:「相公在想借此機會看看朝廷的格局究竟是怎樣的吧恩不錯這是個不錯的法子」東方傾舞還是一樣非常的聰慧對賢宇的意圖其是最為清楚的而就在其話音落下卻發覺自家身處在一輛巨大的豪華的大車之中其身邊的賢宇端坐在那裡身上的衣著也發生了變化一身的貴氣而就在靚大車的身後還有幾輛大車在大車的兩側卻是兩排身穿鐵甲的兵士這些兵士手持長槍一個個面容冷峻守護著賢宇等人東方傾舞等人一愣後便知曉這一切都是賢宇幻化出來的從此刻起諸人都有了新的身份不光是東方傾舞等人此刻四周的百姓也站在兩旁對著長長的車隊議論紛紛的南詔國來逍遙皇朝之時如今已成了舉國皆知的大事已引起朝廷與皇帝的重視當然這一切都是被賢宇所操控的在朝廷那些官員與皇帝的腦海中南詔國國主正在逍遙各地遊玩七日之後將會到皇城來朝見皇帝此刻朝堂之上皇帝端坐龍椅正與下頭的大臣議論此事
只聽逍遙敬德淡淡的道:「諸位愛卿南詔國主司徒飛此刻已到了白鳥城要不了多久就會到都城來諸位愛卿的意思此次我逍遙皇朝該用怎樣的規格來接待他們好呢」其話音落下諸位大臣也低聲議論了起來外國來朝一直以來都是大事要向他國展示逍遙威儀
其中一個鬚髮皆白的老祖出列恭敬的道:「啟稟聖上老臣以為自然要隆重接待如此方可彰顯我逍遙的大國的威儀好讓那些番邦生出敬畏之意如此便會心甘情願的臣服了」說話的老者乃是龍圖閣大學士張公正其人如其名是個十分公正之人據說其的小兒子犯了法殺了人被其親手活活的打死在家中由此可見其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這張公正平日裡即便是皇帝都敢頂撞就不要說是對其他的人了若皇帝犯了錯誤其便會直言不諱逍遙敬德有好多次都被此老數落但卻對此老十分的敬重其清楚這樣的大臣才是真正的忠臣而其之所以對此老如此的敬重還因為此老的劉操的對頭在朝廷中也算是能與劉操抵抗的一股勢力就是劉丞相如今算的上是權傾朝野但畢竟在一些事情上其還是無法一言九鼎之所以會如此就是因為朝中有個張公正這數十年劉丞相因為此人十分的鬱悶其想要殺了張公正原本這對其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其卻偏偏動不了張公正這張公正雖說是一介凡人但其家族對朝廷卻是有著極深的影響其祖上曾經做過逍遙敬德之祖父的宰相即便是逍遙敬德父皇那一朝張家的影響力也是非常之大的那一朝的天下兵馬大元帥便是張家的人劉宰相之所以不敢動他是因為其手上有一張免死牌乃是逍遙敬德的祖父在三千年前賜給張家因此其即便是身為宰相也只能與對方周旋不能隨意殺了對方
聽了張公正之言劉操卻是接著道:「陛下臣以為張大人的話不妥彰顯我逍遙威儀自然無措但若是太過禮遇實在是有失我逍遙大國風範臣覺得論南詔國的國力陛下只需抽空見上一面便可至於其他的無需多為」此事原本並非什麼大事其就是想與張公正對著干張公正聞聽此言臉立刻就黑了下來看向劉操的目光中充滿了怒意而逍遙敬德聞聽自家的娘舅之言卻是沒有多言此刻的他只需要看著不到關鍵時刻無需開口多說些什麼其相信張公正會再次開口的每每遇到此種事情兩人多半是要針鋒相對許久的雖說逍遙敬德心在偏向張公正但有些時候事情不是其心中怎麼想就能怎麼做的作為皇帝也很無奈
只聽張公正道:「丞相大人你究竟是何居心我聖宗皇帝當年有聖訓國有大小禮無大小只要是一國之主到了我逍遙皇朝身為我逍遙皇帝自然要禮遇對方讓對方感受到吾皇的恩典如此才能教化人心難道你連聖宗皇帝的旨意都要違背嗎好大的膽量啊」其話音落下宮殿中一下變的鴉雀無聲當年賢宇的確定下了如此的規矩劉操此刻的面色也有些難看對於賢宇其還是比較忌憚的對方搬出了賢宇這位聖宗皇帝使得其有些為難
雖說心中惱怒但其也並非那麼好對付的角色其可是修行之人活了數千年光景對方張公正這麼一個凡人還是很容易的只聽其冷聲道:「聖宗聖訓做臣子的自然不敢忘卻本丞相方才說的清楚讓皇帝見上對方一面也就是了這其實已算是高端的規格了吾皇日理萬機能見對方一面已是很不容易本丞相倒是想問問張大人我們的龍圖閣大學士你究竟是何居心難道你是想讓吾皇親自迎接對方十里之外你究竟還是不是我逍遙臣子你張家世代蒙受皇恩你卻不思報恩卻在這裡想法損吾皇的威嚴我看你是想要謀反」其最後一句話是大吼出來的震得整個大殿都好似顫抖了一下大臣們一個個呆若木雞龍椅上的皇帝逍遙敬德此刻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此刻在氣勢上張公正明顯落了下風
其清楚自家這個皇帝是該出來和稀泥了若是不然張公正恐怕是要暈死過去畢竟對方依然是七十歲的人了身子不大好此刻已是氣的面色蒼白了只聽逍遙敬德微微一笑道:「丞相舅舅無需如此朕相信張愛卿是忠君愛國的只是年紀有些大了有些話說不清楚舅舅乃是我朝丞相所謂丞相肚裡等撐船舅舅息怒息怒朕看這樣吧就按舅舅說的朕見對方一面至於其他方面可以賞賜對方一些東西如此也顯得我大國慷慨舅舅以為如何啊」其言語間對自家的這位舅舅卻是十分的恭敬畢竟此刻的形勢比人強不能觸怒對方若是與對方撕破了臉恐怕這逍遙皇朝有要有一次大的災難其此刻能做的就是忍耐其相信天不會讓逍遙皇朝的江山就此斷送關於自家聖宗皇祖的事情其也聽說過一些而且有些事情比丞相劉操知道的都清楚其這個皇帝雖說修為不高但並不代表其不夠聰明雖說時過境遷但其依然與逍遙宮有著密切的聯繫其心中清楚到了關鍵時刻修行界的力量還是可以借用的其之所以如今沒有借用逍遙宮的力量是因為丞相劉操也團結了一些宗門雖說這些宗門勢力並不大但加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能對修行界產生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