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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魔擾 文 / 聖指

    白衣中年人又與劉操下了幾盤棋,而後便離去了,其出了密室身形一陣模糊之後便不見了蹤影,當其再出現之時卻處在一片虛無的天地之中,此地說是在伏羲天地內,也並非在伏羲天地內,此地所生的一切伏羲天地內的生靈無法感應的到,即便是賢宇也無法感應的到,其身現此地,面上顯出恭敬之色道:「主上,屬下已說動那劉操架空皇帝,用不了多久逍遙皇朝便會大亂,到時修行界若是再出亂子,相信那個人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疲於應付,到了那時就是主上大功告成之人。」說此話之時其面上滿是興奮之意,彷彿看到伏羲天地大亂的場景,其話音落下便不再言語,而是恭敬的低著頭,在等待著自家的主人,慢慢的半柱香過去了,此地依然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動靜,但白衣中年人面上卻是無一絲一毫的不耐之色。

    過了不知有多久,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響徹在此處:「奴,此事你做的很好,本座很是欣慰,但你不可懈怠,那人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不到最後關頭都不能有絲毫的放鬆之意,至於伏羲天地的修行界,本座也安插了人手,你們只需要等待本座的旨意便可動作,逮到本座功成之日就是你等風光之時,不過你等務必要將該做的事做好,否則的話後果你等清楚。」

    被稱作奴的中年男子聞聽此言連忙恭敬的道:「主上放心,主上交代的事情我等怎敢不盡心盡力呢,屬下定讓伏羲天地的凡塵亂成一鍋粥,那人如今身份雖說菲比尋常,但其一直都很關心凡塵的百姓,凡塵出了亂子,伏羲天地也就亂了,正所謂牽一而動全身,凡塵中的百姓就是那人的七寸。」其說話之時信心滿滿就,就好似目前的一切對其而言都很是容易。

    那個女子的話語聲卻不再響起,白衣中年人足足等候了有小半個時辰,最終才鬆了一口氣,其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與此同時,修行界一個三流小宗門飛劍宗內的一間密室之中,飛劍宗的掌門劍空子此刻卻是對著虛空恭敬的道:「主上,伏羲天地中的修行界棋子也已部署的差不多了,只要主上一聲令下,不敢說將伏羲天地的修行界完全覆滅,但弄的亂七八糟還是能做到的。」其說話之時神態同樣是十分的恭敬,就好似那虛空中隱藏著什麼大人物一般,其默默的等待著,沒多少工夫其面前的虛空中便出現了一張男子的面容,看起來很是詭異,但當劍空子看到此面容之時面上卻顯出極為激動之色的道:「屬下見過主上,主上大安。」

    那虛空中男子的面容聞言點了點頭道:「你做的不錯,但一定要等待本座的號令,不可擅自動作,若是違抗本座的命令後果你等是最清楚不過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只留下這一句話,那虛空中的面孔便消失不見,劍空子見此情景心中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不光是凡塵與修行界,就連天界與地府兩處地方也有一些人在密謀著,向某人傳遞訊息,伏羲天地看似十分平靜的外面之下,卻是早已危機四伏,而賢宇對著一切卻好似毫不知情,此刻,伏羲天地中的賢宇正坐在伏羲天地的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山之上,靜靜的大坐著,在其的頭頂處是一大片烏雲,其中一道紫色的雷電從其中落下,劈在了賢宇的身上,賢宇卻是一動不動,其身上此刻每一根毛孔好似都充斥著紫色的雷電,其整個身子到處都是雷電狂舞,其如此說是在打坐修行,其實也是在沐浴,按賢宇自家的說法,這是在享受,其這頭頂看似尋常的雷電可並非其他的雷電,而是修行者渡劫之時的九九仙劫雷,若是尋常修行者此刻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即便是修仙境界後階的修行者在此種雷中,多半也是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原本賢宇正在享受,卻就在此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紫色的雷電突然變了模樣,化作了一個個人形,而當賢宇看到這些人之時,嘴角卻是不由的抽動了兩下,因為這些的很多都是死在其的手上的,賢宇這一生殺了太多的人,雖說那些人都是該死之人,但殺人就是殺人,這些人撲到了賢宇的身上,猛烈的撕咬了起來,賢宇最初面上還有些變化,但到了後來卻平靜了下來,最終那些人盡數消失不見,賢宇也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但就在此時一個女子卻出現在了賢宇的面前,這女子身穿一身宮裝,看起來雍容華貴,賢宇對此乃卻並不陌生,此女正是賢宇平日裡只能在畫中見到的自家的母后,自家的生身母親,雖說賢宇如今早已是至尊之身,但在其心中始終有著一個深深的疑惑,那就是沒能在自家母親的懷中長大成人,對母親的那種渴望與依戀,對賢宇而言是個心結,無法解開,雖說以賢宇如今的法力可輕而易舉是塑造出一個女子,此女子可擁有其母親的容貌,甚至是其母親的性子,甚至擁有作為母親該有的對孩兒的愛,但賢宇不會去做,因為其心中清楚,自家塑造出了的一切都是假的。

    當那個女子出現在賢宇面前之時,看著那熟悉的面容,賢宇原本平靜的心突然一下顫抖,因為那個女子的眼神實在是太溫暖,就好似能融化這世間的一切一般,賢宇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娘,。」那女子聞聽此言對賢宇點了點頭,而後繼續朝著賢宇一步一步的走進,賢宇的面上也泛起了笑容,那是天真的,孩子一般的笑容,那是和自家的母親重逢之時的笑容,那女子一步步的走來,離賢宇越來越近,最終其走到了賢宇的面前,伸出玉手想要去摸賢宇的臉頰,賢宇見此情景面上的笑容卻是更加燦爛的幾分,其甚至主動湊上前去靠近對面女子。

    就在那隻玉手將要摸到賢宇的面容之時,賢宇卻是目中精光一閃,一聲冷哼,隨著賢宇的一聲冷哼,面前的那個女子消失不見,賢宇見此情景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下一刻起便身在了千年宮中,其坐在龍椅之上閉上了雙目,其的面容有些蒼白,此刻賢宇的背已經濕透,只聽賢宇喃喃的道:「劫雷之中為何會出現心魔,從未出現過此種情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今日所之事即便是賢宇自家也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身為至尊居然還會被心魔侵擾,心魔說起來是由心而生,但其實卻並非如此,而生一種存在於虛空之中的魔,此魔尋常時候對修行者或是神仙沒有絲毫的作用,但說不准何時就會突然蹦出來來騷擾渡劫之人,渡劫之人十中有九成都是死在這等心魔之下,可說是極為可怕,但對賢宇而言卻不該生此事,其乃是伏羲天地中的至尊,伏羲天地的主宰者,即便是那無形無狀的心魔也該臣服才對,可今日卻偏偏出現,這實在讓賢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其總覺得這其中,隱藏著什麼詭異之事。

    沉思了許久之後賢宇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只聽其自言自語道:「好好好,好的很。」

    就在一個女子進了賢宇的書房,此女雙腳裸露身穿一襲青色長裙,面帶輕紗看起來十分優雅,此女並非旁人,正是當年逍遙正德所養的那一株青蓮,如今早已成就了仙身,仍舊在賢宇身旁侍候,賢宇見此乃出現面上的神色便恢復尋常笑著道:「青蓮,今兒怎有空來朕這裡,朕可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啊。」賢宇與青蓮只見並非是什麼單純的臣屬干係,兩人只見也是比較曖昧,之時都沒有說明而已,對此賢宇倒不是很在意,青蓮似乎同樣不怎麼在意。

    青蓮間了賢宇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而後笑著道:「小仙這數百年在外遊歷,回來了自然先來拜見陛下了。」說話間其仔細的看了賢宇一番,而後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疑惑的接著對賢宇道:「陛下似乎剛被心魔侵擾過,這怎麼可能,陛下您可是至尊之身啊。」賢宇聞聽此言也是一愣,其沒想到,青蓮居然能看出自家方才受心魔侵擾過,看向青蓮的眼神有些疑惑,因為被心魔侵擾這種事情,尋常情景下旁人是看不出來的,也就是說不會留下痕跡。

    青蓮見賢宇疑惑的看著自家便淡淡的道:「小仙之所以能看出端倪是因為小仙乃是蓮花化身,蓮花原本就是潔淨之物,天地間一切無形之魔都無法侵擾到,而且小仙對無形之魔的魔氣十分的敏感。」賢宇聞聽此言點了點頭,這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污穢到蓮花,即便是生長在淤泥之中也是如此,所謂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如此,既然被對方看出賢宇也沒什麼好忌諱的,就將方纔所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青蓮聞聽此言卻陷入了沉思之中,賢宇也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思索了起來,沒多少工夫,青蓮身上青光一閃,而後口中便吐出一顆珠子來,此珠渾身青色,有些透明,看起來頗為奇異,還散出一股蓮花特有的清香出來。

    只聽青蓮柔聲道:「陛下,此珠乃是小仙體內天生孕育出來避塵珠,蓮花之所以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因此珠,小仙如今將此珠進獻給陛下,陛下帶在身上,這世間的一切無形之魔便無法靠近陛下分毫。」賢宇聞聽此言心中便湧出一陣暖意,這避塵珠想必都青蓮極為要緊,但對方既然毫不留戀的就給了自家,由此可見其對自家是十分的在意,賢宇當即搖了搖頭。

    只聽賢宇淡淡的道:「青蓮啊,朕方才只是一時的大意,否則的話那些無形之魔如何能侵擾到朕,朕可是這伏羲天地的至尊,這避塵珠你還是拿回去好生收著,對你有大用處的。」青蓮聞聽賢宇之言卻是一把將避塵珠塞到了賢宇的手中,身上極為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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