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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逼婚 文 / 聖指

    賢宇見此情景卻並無絲毫的驚慌之色,只聽其對手下諸人高聲道:「取水和獸皮來!」其此言一出下面的人自然便很快的取來了水與獸皮。賢宇卻是將一塊皮放入了水中,而後將口鼻堵住。接著對身邊的人道:「學我的樣子將將獸皮沾了水而後堵住口鼻,如此便可保住性命。」下頭的人聽賢宇如此說雖說極為不解,但也都按賢宇的吩咐去做了,自賢宇打理部落中的事物以來,部落中的對其都極為尊敬,其說的話部落中的人也深信不疑。沒多少工夫,龍部落的所有人都用獸皮沾水堵住了口鼻。龍部落的人雖多,但賢宇早就做好了準備,自然行動起來無比迅速。其早就從火首領那裡聽說對方會放毒氣,豈能無一絲一毫的準備。而此刻,蚩尤所放出的毒氣也大片大片的朝著龍部落蔓延而來。賢宇那邊也有了新的舉動,其明日不停的在部落中潑水,那些毒氣碰到水之後就減弱了許多,加上龍部落的人原本就用獸皮沾水堵住了口鼻,如此一來毒氣對龍部落的人可謂是效用極小,根本就無法影響龍部落的戰力。而就在此時,卻又有那麼一大隊人馬從黎族諸人身後包圍了上例。這些人也大多是龍部落族人,也是分成兩隊,一隊騎著高頭大馬,另一隊背著弓箭。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火部落的族人。這些人將黎族之人的退路完全封死,蚩見此情景心中大驚,臉色變得的鐵青。其心中清楚自家與自家的族人恐怕是無法離去了。其心中一陣苦澀,但隨後面色卻變得越發猙獰了起來。若說其方才不過是嚇唬嚇唬對方的話,那麼此刻其是真的存了與對方同歸於盡的心思。

    只聽蚩大吼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去吧,一起死去吧!!」其說話間身上更多的霧氣朝外湧去,沒多少工夫便瀰漫了方圓一里地方,就連黎族中人也有不少受到波及。存活下來的人不足五成。賢宇這一方也有一些人中毒,不過看起來並未致命。其命人將那些中毒的族人送到了部落深處。而後便出現在了部落之外,只聽其對蚩大吼道:「蚩,若是你此時肯罷手我依然放你離去。你應該清楚自家的處境,只要我一聲令下其便會死無葬身之地。你也是一方首領,總要為你的族人著想吧。」其說著看向了旁邊的樹林內,自家此刻有不少黎族之人倒了下去,剩餘的人也都是一臉的驚恐之色,只聽其接著道:「看看你的這些族人吧,他們都是難得的勇士。難得所有人都要為你的魯莽付出代價嗎?難道你心中就沒有自家的族人了嗎?」其這番話說的是義正言辭,黎族的人聞聽此言看向蚩的目光有了變化。一直一來黎族人對蚩尤這個首領更多的是敬畏,但並未從其身上感受到太多的溫暖,甚至是安穩。此刻見蚩尤大肆放出毒霧,根本不顧自家的死活,這些黎族人心中一片悲涼,還有一股憤怒。

    蚩聞聽賢宇之言卻是身子一震,面色更加的蒼白,看著還在不停倒下的族人們,其心道:「難道我要這麼看著自家的族人死去嗎?難道的族人就這樣死去了嗎?」卻在此時已有幾個黎族眾人跑到了賢宇面前向賢宇求饒,賢宇見此情景自然是沒有為難這些人,將人送到了部落之中。有人帶頭其他黎族人卻是也動了心思,沒有多少光景便有近百黎族向賢宇投誠。蚩見此情景心中便是一片冰涼,對於一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他而言,還從未如此失敗過。其心中清楚,經此一戰其是真的徹徹底底的失敗了,連自家的族人都轉投到敵方,自家還有什麼勝算可言。就在此時一個女子快步來到蚩身邊,此女並非旁人,正是蚩的妹子純媚。

    純媚此刻也是一臉的悲哀之色,其看了看賢宇,而後轉頭看向了自家的兄長柔聲道:「哥哥,此戰咱們敗了。哥哥不要再做掙扎,認輸吧,否則我黎族人要全部死在這裡啊。」聽自家妹子都如此說了,蚩似乎放棄了心中的執念,其身上的霧氣漸漸小了許多,底下了高傲的頭顱。純媚見此情景卻是走到賢宇身邊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偉大的男人,我黎族認輸了。」賢宇聞聽此言並未立刻開口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跪在自家身前的這個女子。其一開始並未注意到此女,但如今看來此乃與蚩的干係非同一般,讓賢宇對其仔細打量了起來。

    過了片刻只聽賢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就此離去吧。記住,我龍部落乃是愛好太平的部族,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但爾等也不要因此就毫無顧忌,離去吧。」賢宇說罷便轉回到了部落內,純媚看著賢宇的背影,目光中卻放出了異樣的神采。片刻後其便陪著其的兄長帶著剩餘的數百族人離去了,賢宇的人並沒有阻攔,而是任憑黎族之人離去。龍部落此舉使得黎族中人對龍部落生出了感激之意,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仁慈的部族。這種結果也是賢宇想要的,雖說其不能干預這個時代太多事情,但在人性的改變上卻是能對這個時代的人加以影響的。如此這般,一場戰爭被賢宇輕輕鬆鬆的取得了勝利,龍部落只死了不足十人。雖說死了十人也很是可惜,但相對於一場戰爭而言卻能算是沒有絲毫的損傷了。火部落的首領此刻對賢宇佩服的無以復加,其甚至已生出了把兩個部落變成一個部落的心思。在其看來,能在龍部落生存對其而言是一種榮耀,這種榮耀比其做一個部落的首領更為讓其歡喜。於是等一切安頓好後其找到了賢宇,將自家心中所想告知了賢宇,賢宇對此並無什麼異義。按其猜想,日後的東聖浩土各個部族最終應是融合在了一起,只有一小部分保留了下來。此事最終得到了伏羲的准許,火族真正的融入了龍部落,成為龍部落的一部分。伏羲在此後召集了部落中的所有族人,當眾告知諸人賢宇接任,對此部落中的族人並無絲毫異義。

    次年,又是平凡的一日。經過了又一年的發展,龍部落變得更加繁榮了。部落的領地也擴大了許多,如今龍部落的領地已相當於後世的一座中等城池一般大小。伏羲甚至將方圓三十里內圈了起來,劃定了一個範圍建造起了城牆。這城牆自然並非磚石壘砌而成,而是用樹木泥土壘砌而成,即便如此已算是一個巨大的跨越,從城池壘起來的那一刻,便有了國的雛形。賢宇此刻正在部落內教部落中的勇士們練習武功。此武功也是伏羲所創,其實便是法術的一些最為基本的東西。賢宇見此情景算是明白,武功在許久以前乃是法術的最基礎存在。

    就在此刻,卻有一名族人前來稟報賢宇:「稟族長,黎族的人又來了。」賢宇聞聽此言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一年前剛剛發生了一場大戰,對方居然還敢來挑釁,實在放肆。其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聽那族人接著道:「族人,對方來人說是要與我部結成姻親。」賢宇聞聽此言卻是愣住了,結親?黎族這究竟是玩的哪一出?剛法術站在沒多久就要結親。一時間,即便是賢宇也有些驚訝,縱然其再怎麼聰明也想不到,對方此來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只聽賢宇淡淡的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現下到了何處?他們的首領來了嗎?」

    那族人聞聽賢宇問話自然不敢怠慢,當即恭敬的道:「族長,他們共來了三十多人,他們的首領,還有首領的妹子都來了,還帶來了許多的牛羊等物,看樣子是真來結親的,首領您打算……」這族人倒也十分的機靈,說到此處便不再言語了,賢宇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片刻卻聽賢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就讓對方進來吧,帶他們到大屋來。」如今龍部落中最大的房屋已不是伏羲所居住的房屋,而是大屋,大屋便是龍部落中最大的房屋,是專門用來議事的地方,也是專門用來見旁人的地方,就相當於後世皇帝上朝的地方一般,十分巨大。此刻,在龍部落的外頭,也就是三十里之外,蚩等三十多人看著眼前的場景卻是愣住了。前方那高高的城牆是他們從未見過的,還有那高高的城門。城門之下站著的兩隊勇士。這一切是那麼的陌生,又是那麼的有吸引力,即便是蚩如此自負之人,此刻都有些傻眼了。

    只聽純媚吃驚的道:「這難道就是龍部落的入口嗎?我記得上次還要往前走很長一段路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些。」其餘諸人聞聽此言也紛紛點頭,就連蚩此刻也連連點頭。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有些觸動,但究竟是什麼其自家卻又說不清楚。其再一次意識到了龍部落的不同。這讓其心中對龍部落產生了好奇,龍部落是其好奇,而又不想去面對的存在,上一次就是這個部落讓其嘗到了失敗的滋味,讓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讓其清楚的知曉其並非是最強的存在。而此刻,龍部落再次讓其吃驚了,其從未想到一個部落的領地能夠如此巨大。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群人?龍部落又是怎樣的一群部落?其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就在蚩等人思索之時,去見有人從其內出來。見此情景,蚩等人恢復了心神,神色變得尋常起來。

    卻聽來人恭敬的道:「蚩首領大人,對您的到訪我們賢首領很是歡喜,請諸位朋友入內吧。」說罷其讓開了身子,蚩對來人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其點點頭,而後當先走了進去,接著是其的小妹純媚,而後是剩下的二十多人。那出來報信的人則跟在蚩的身側,為諸人引路。諸人進到其中又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只見一座座房屋出現在諸人的面前。這些房屋與自家部落中的房屋有著很大的差別,看起來極為堅固,房屋裡頭的一切外人是看不到的。

    房屋並非是雜亂排列,而是有序的排列在兩旁,中央留下一條很寬的道路來。那道路雖說算不上多麼平整,但也能稱其為道路了。黎族的人見此情景面上滿是疑惑之色,他們算是見識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部落,給人的感覺很是舒服。而純媚此刻心中卻是在胡思亂想著,其此次來就是為了那個男人。其要成為那個男人的女人,要成為龍部落的一員。其此刻心中卻不由的有些坎坷。其還從未如此的緊張過,往日面對男子,其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其一度認為這世上沒有哪個男子能配的上自家。但就在一年前那一次極為慘烈的大戰中,其被那個男子迷住了,其從不知曉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俊朗威武的男子,其無法忘記那個身影。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才真正到了龍部落的核心部分,只見又是一道城牆出現,將龍部落分成了內城與外城兩部分。蚩見此情景,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但其並未多言,而是隨著人走了進去。進入到其中,其這才依稀找到了龍部落的影子,上一次的龍部落的影子。報信的人將蚩等人帶入了內城,並帶入了那間最為巨大的房屋前,看著那巨大的房屋,蚩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其還從未見過如此巨大的房屋,從未見過。其心中此刻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因為其清楚,那個男人就在這間房屋內。看了看其身旁的小妹,其咬了咬牙走入了其中。

    進入房屋,其之間兩旁整齊的坐著一些人,這些人看起來極為彪悍,一看就是不尋常的勇士,其繼續往前看去。當見到那個身影之時,其的身子不由的一顫。就是那個人,那個唯一打敗過自家的人。此刻,那個人正坐在一座十分寬大的座椅上,其面帶微笑的靜靜的看著自家。純媚的目光自然也落在了賢宇的身上,當其看到賢宇之時,卻是不由的雙頰一紅,而後便連忙低下頭去。賢宇自然將這一切看在眼中,見此情景,其心下不由一跳,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但事到臨頭也容不得其再做其他舉動,只能開口道:「遠道而來的朋友們,辛苦了。先吃喝吧,來人呢,準備飯桌,準備飯菜。」賢宇此話落下,下頭兩旁的人卻是連忙起身,接著便有兩隊女子進入大屋,將那些人座椅都收到了大屋的牆角處。而後又進來兩隊女子,這些女子一對搬著一些桌椅,擺放整齊後,另一隊女子便把飯菜擺在了桌椅之上。前後極為迅速,看的蚩等人都有些咋舌了。其自然不知曉,這是賢宇特意培訓出來的侍女。是專門用來招待其他部落,和部落內的勇士門的,其心中清楚,龍部落將會慢慢的壯大,慢慢的變強。一些東西賢宇不會改變,但有些東西,在不影響歷史進程的情況下其會試著慢慢改變。

    只聽賢宇接著道:「遠道而來的朋友們,請坐吧,有什麼事情,吃喝完了我們再慢慢說。」

    蚩聞聽此言苦笑著點了點頭,而後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去,如此諸人便吃喝了起來,等諸人吃喝到一半,賢宇卻很是隨意的問道:「蚩首領,我聽族人說首領此次來是結親的,不知是族中的那位,看上了我龍族中的哪位呢?」賢宇雖說心中早就有數,但其還是裝起了糊塗。有些事情是需要如此的,因為,其實在是沒有打算再去招惹其他的女子,至少在這個時代不會。蚩聞聽賢宇問話連忙正了正神色,但其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沉思了起來。其再次看了看自家的妹子,若不是為了自家的這個妹子,其是真的不想到這龍部落來。但讓其很無奈的是,自家的這個妹子自從上次回到部落中以後,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直念念不忘。自家的這個妹子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其這個做兄長的還能說些什麼呢?況且,其也存了一個心思,在其看來賢宇雖說是其的敵人,但對方也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勇士。若是能於對方結親的話,那以後自家的部落將會更加的安穩。黎族也並非一直太平,只要是部落就有可能遭到來自很多方面的騷擾,有其他部落的騷擾,也有野獸的騷擾。若是有一個強大的同盟,許多時候要好太多了。也正是因此,其才會再一次出現在賢宇的面前,來提結親之事。若非考慮到這兩方面,其如此高傲的人又怎會向自家的仇人屈服呢,即便對方比自家強大也不會。

    片刻後蚩淡淡一笑,很是真正的對賢宇道:「賢族長啊,上次的是是我蚩做的不對,我在這裡先向你賠禮了。」說話間其先向賢宇抱了抱拳,而後接著道:「我蚩此次前來說起來是為了一件喜事啊。」說罷七看向了自家妹子,而後接著對賢宇道:「賢族長,我家這個妹子,自從上次見到你的英雄模樣之後就對你念念不忘,因此我此次前來是結親的,首領覺得我家妹子如何啊?」其說罷一雙虎目便靜靜的看著賢宇,那眼神中有著濃濃的期盼之意。純媚原本是低著頭的,但此刻起也抬起了頭,儘管其的俏臉微紅,但其依然充滿希望的看著賢宇。若是從前,其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自家這等於是放下了自家的架子來向一個男子表達自家的愛意。其心中發誓一定要成為這個男子的女人,而且其自認眉毛超群,莫說是自家的部落之中,即便是全天下的部落中其也認為找不出幾個人來與其的美貌相比。其自認賢宇一定會對自家動心的,其有著強烈的自信,若非如此其也不會出現在賢宇的面前。

    賢宇聞聽蚩之言,看著對方那期盼的眼神,看著那叫純媚女子一臉的期盼之色,心中不由歎了一口氣,只聽其淡淡的道:「賢知曉蚩首領乃是一片好好意。」說罷其又看向了純媚,而後接著道:「賢也知道姑娘的心意,但是……」當賢宇但是二字說出口之時,無論是蚩還是純媚的新都是咯登一下,二人心中清楚,這但是之後的話定然不會是什麼好話,定然是拒絕的話語。想起自己小妹那倔強的性格,想起自己小妹那堅定的心意,蚩額頭開始冒汗了。

    還沒等賢宇開口,蚩尤卻搶先一步對賢宇道:「賢首領,若是兩族能結親,那兩家人就等於是一家人了,以後賢首領若是有什麼要幫忙的,我部落自然不會推辭,牛羊等物也會經常送來的,女人也少不了。既然兩家是一家,我蚩也不會小氣。賢首領啊,我妹子可是個美人你也看的見,若是錯過了,怕是很難有人再配上你這樣的英雄人物了,你說是不是啊。」賢宇聞聽此言那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卻不知如何說出口了,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牛羊,女人啊,這等於是進貢啊,等於是變相的臣服啊,若是自家再推辭的話不知對方會做出什麼來。此刻,蚩看向了賢宇的目光中甚至多出了一些殺意,其打定了主意,若是對方敢拒絕的話其就要與對方拚命了。左右今日就帶來那麼幾個人出來,即便是自家死去也不會影響部落。為了自家的妹子,其要豁出去了。他蚩雖說殘忍,但對自家的妹子,其是真的十分疼愛的。

    還沒等賢宇再開口,純媚卻開口了,其柔聲對賢宇道:「賢,我喜歡你,你是英雄,我喜歡英雄。從小到大我能看上的男人就只有我哥哥,但他是我哥哥,只能是哥哥。你是我看上的另一個男人,原本我根本看不起男人,因為很多男人都很愚蠢,只會動用蠻力。但你不一樣,我是真的喜歡你。若是你要我,我會很聽話的服侍你,你說你不喜歡打打殺殺的,那我就不打打殺殺了,我給你生孩子,生很多的孩子,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你就是我的全部。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這是一個女子的心聲,賢宇聽完之後卻是愣住了,其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的奔放。一時間,賢宇在心裡想好的拒絕的言辭,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了,其看到了一個女子的決絕。其不清楚,一旦自家拒絕,那這個女子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賢宇猶豫了。看著賢宇猶豫的模樣,純媚卻是流下了眼淚,下一刻其眼中顯出了極為決然的神色。

    其從腰間掏出了一根骨頭,那是野獸的骨頭,一頭被打磨的十分尖,其將此物對準了自家的脖頸,而後對賢宇道:「賢,你要是不答應要我,那我也只能死去了。今日到了此處我放心了自家的一切,全族的人都知曉我對你的心意,若是你拒絕了我,那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既然無法成為你的女人,那我只能死去。請答應我,放我的哥哥離開。」見此情景,無論是賢宇還是蚩都嚇了一跳,賢宇實在是沒想到,對方如今如此這般的剛烈,居然要自殺。蚩此刻更是嚇了一大跳,其嘴張了張最終卻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面色蒼白無血。最終其的目光落在了賢宇的身上,其心中清楚,自家的妹子是死是活,都要聽賢宇的一句話了。自家妹子的性命可說是在賢宇的手中,若是對方敢不答應自家的妹子,那麼其一定會殺了賢宇。

    只聽其冷冷的道:「賢,此刻我家妹子的性命就在你的手上,你看著辦吧。你要不答應也行,不過我今日就算是戰死在此地也要將你殺掉,因為你是殺死我妹子的兇手!」其說罷便冷冷的看著賢宇,不再言語。其他黎族之人此刻同樣是冷冷的看向賢宇,只要賢宇敢說出一個不字來,他們一定會動手。這些人可都是對蚩十分忠心,願意替蚩去死的那種彪悍之人。

    賢宇見此情景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其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姑娘,你不要衝動。你想清楚,為了我這麼一個你並不怎麼熟悉的男人就死去,真的值得嗎?你說你喜歡勇士,這天下的勇士很多啊,不止我一個。你再仔細想想,難道非要與我在一起不可嗎?」賢宇此刻也很是無奈,其說什麼也不能讓一個女子就那麼死在自家的面前,否則其真是無法安心。

    純媚聞聽賢宇之言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你說的不錯,這天下的勇士是不少,但我就喜歡你,其他人我不喜歡。你若是願意要我,那我從今以後只聽你的話,若是你不願意要我,那我就去死。」其說話間脖頸之上已出現了一道血痕,雖說不是很深,但那光滑的脖頸已被刮出了一道口子。賢宇見此情景,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自家究竟該如何坐,難道要看著對方死去嗎?賢宇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家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個女子如此瘋狂的逼婚。

    就在純媚將要有下一步舉動之時,賢宇的歎息聲傳來,只聽其無奈的道:「丫頭,你這可是在逼婚啊。既然如此,那好吧我要了你。但就如你方纔所言,一切的一切都要聽我的,否則的話我一樣會把你趕走,我的話你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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